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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杰开口问道。
“这是妖族的事情，兄弟还是不要管了，”赫巴尔眼中有几分不明的意味，“我希望你解释一下刚刚的事。”
“什么？”林杰一时没反应过来，又瞬间领悟，笑着道，“族长是我的精神力场吗？精神力步入淬魂境后期即可发出精神力，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赫巴尔意味深长地笑，“那你要如何解释你的精神力已经到了净虚境后期境界，甚至已经接近空冥境，连另外两个部族的长者都感觉到了？”
“我本就是炼丹师，精神力境界高也不足为奇吧，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如你所见，我就是一个。”林杰得坦然无比。
“哈哈，我真是瞧了人族，”赫巴尔大笑起来，脸上的怀疑和阴郁一扫而光，“想当初上古之时，人界刚刚崛起，武者百万中无一，不曾想短短几十亿年过去，就出现了你这样的天才，只可惜没有上古血脉，你们的路注定要难走得多。”
林杰一笑：“我们人族凭借着日复一日的苦修才达到这样的境界，就算没有上古血脉又如何？我们大可以自己来当这第一代，总比某些上古部族空有血脉传承却任其荒废要好。”
林杰的话分明是在讽刺妖族的保守顽固，赫巴尔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林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扫了赫巴尔的面子，赫巴尔此刻还未发作，只能他忍耐的功夫当真一流。
“你……唉……”
赫巴尔长叹一声，转身进了屋中，徒留一群人在广场上面面相觑，没人看到赫巴尔眼中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