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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已发钝,握剑的手轻微地抖动着,不是因为害怕。
林岩看着逃走的黑袍人眼里的怒气难以掩盖,这几日不停地被这些黑袍人打搅,林岩三人已经是怒不可揭。
“混蛋……”
黑袍人从不与他们缠斗,打不赢便迅速撤退,从来没有留下拼命的打算。
“看来我们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这几日的情况,三人已经是看透了,只是到底是什么人了?他们很疑惑。
“下一次再遇到,别再留手了,直接诛杀,让他们知道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频繁地被攻击,再好心态的人都难免暴躁了些。
怜露的脸色却是沉重,目前的情况不是那么乐观的,这几次她都忍不住出手了,可结果却是越来越频繁地被各种偷袭。
“我们得想办法尽快摆脱这些人的纠缠了。”怜露道。
林岩三人都是希望可以摆脱,可任凭他们怎么做总是会被那些人找到。
“走吧,在下一波袭击来到之前至少我们是有时间的。”
时间?的确有,可无计无事,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做很多事,却不能让他们找个法子躲开这种密集的偷袭,因为他们在这上面想了的时间已经很久。
地依旧是魔门大厅,主位上坐的还是於东迢,除了他,这个位置没有谁还有胆子坐下。
不同的是,这一次人却是不止他一个了,底下还跪着一人。
那人低垂着头,恭敬地单膝跪地,主位上的人在他的心里便是近乎神一般的存在,那是属于他的信仰。
“戚荒,这些日子境界倒是精进不少啊!”
於东迢只是轻轻望了他一眼便看出其身上修为,在他这般境界的人做什么都显得那么随意。
戚荒不敢隐瞒,语气略带兴奋:
“承蒙门主提拔,戚荒得以融丹破元,达到破元境。”
於东迢轻笑,不是高兴,只是习惯。
“好,戚荒,你去为我办一件事吧!”
“能为门主办事,戚荒死而后已。”
有信仰的人总是喜欢盲目,他便是一个因信仰而盲目的人。
“西沙之地最近出了一个什么红尘三侠,你可有耳闻?”
“红尘三侠……”戚荒嘀咕了一句,摇摇头。
於东迢不觉意外,就是自己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又如何会知道这个什么“红尘三侠”了。
“不过就是三只跳梁丑罢了,你走一遭,去会会他们。”
“是需要杀死他们吗?”
“不,不……”於东迢摇了摇头,嘴角又开始笑了。
“杀了他们多可惜,留着几只有思想的玩宠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玩宠?戚荒似是明白了,可要做什么他还是一无所知。
“人啊,总是要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弱;你此去只需告诉他们,不是什么人他们都可以惹得起的。”
於东迢是一个旧居高位的人,或许许多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卑贱,他自信自己有着可以左右别人生命的权利。
戚荒自然是明白了门主的意思,微微叩首,转身退下了。
魔泉还是与之前无二,魔泉里的人却是有些难以再在里面熬下去了。
“出来了,离儿。”
声音是从通道里传来的,当於边离在听到这声音之后睁开眼时,於东迢才到谭前。
“父亲……”
於边离没有多留,他自己清楚自己的情况,明白再待下去的后果是有多么严重。
“恩。”看到了此时的於边离,於东迢了头,欣慰道:
“你如今的实力却是真的突破到了融丹境,不再是依靠魔气强行提上来的实力了。”
於边离的内心自然是高兴的,这种得来的实力果然比之前得来的要凝实多了。
“我已经命戚荒前去陪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玩玩了,你先去将境界巩固吧!”
“是。”
於边离此时却是丝毫没有在意那三人的安危,只要自己的父亲出手,他们似乎只有一条路。
盲目信任自己父亲的他似乎忘了这个世界有一种东西叫幸运!
林岩不知道幸运是不是会眷顾自己,可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是幸运一的,至少不用面对这些已经看起来觉得恶心的敌人。
“你们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他的语气再也不是之前那般笑了,眉宇间的杀气将他此时的这张脸映衬得更加俊朗了。
黑袍人不话,他们很少话,不是不屑,也是习惯!
见身后的幻真欲走来,林岩突然一摆手,道:
“这场战斗,我自己来。”
自己来?幻真看了看那八个将林岩围住的黑袍人,不清楚他是不是能够应付得下来。
怜露对幻真摆了摆手,她可以感觉到此时林岩心里那憋着的闷气,也清楚这种不舒不快的心情。
剑,依旧是那柄钝的剑。
杀人从来不是取决于剑,有些锋利的剑可能一生都未饮血,而有些剑也许样貌已经残败,可不会有谁会低估那柄剑的威力,因为那才是真正饮过血,穿过肉的兵器。
“你们知道吗,永远不要去触碰一个你不熟悉的人的底线,因为你不会知道结果是什么,为此你可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林岩的剑竖在身前,左手从下往上缓缓地抚过。
剑,依旧在手;剑身微微颤抖,一股气流顺着林岩的方向慢慢往四方蔓延。
这是一种可怕的气息;一种令人窒息,感到死亡迫近的气息。
“走……”领头人眼里露出一丝惊骇连忙出口道。
可,却是来不及了,剑光缓缓成形,漫天都遍布了一层剑影。
“诛邪!”
简单的两个字仿似惊雷在众人耳边咋响,众人尚未来得及离开,便已被一股气机锁住,是剑的气机,林岩的剑!
“记住了,下辈子别再做这些愚蠢的事情。”
话毕,一阵剑光舞动,似是道道流光。
他们还未来得及惨叫一声,却是纷纷破碎,化为阵阵青烟,在这阳光下慢慢消散;黑暗的人讨厌阳光,因为那对他们来似为不详,可他们还是在这不详之中结束了这一生。
林岩倚剑而立,眉宇间一股透着一股霸气;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林岩了,人总是会变的。
“阿弥陀佛!”
话的是幻真,他的话是对那些冤魂的;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随着青烟的消失,怜露脸上的沉重之色不减反增,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注意到她脸色的林岩奇道。
青烟已经彻底没了,有的只是风与沙;怜露开口了,道:
“或许我知道是谁想要对我们下手了。”
“谁?”林岩与幻真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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