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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是隔天就送她回去,这中秋节都过了四五天了,丑橘还在这个宅子里待着。小说.⒉3TT.
你说待着就待着吧,丑橘那时就想着,袁牧寒无非就是让她伺候惯,想让她留下来伺候他几天罢了。
可没想到这次的不一样了,她原先在袁牧寒的宅子里,那是跟好几个丫头住一个屋里,后来虽说是单住一个屋,那也是跟个柴屋差不多。
而这次,袁牧寒居然让她单住在一个小院儿里,一间屋子比她家院子还大,还在院子里留了俩丫头伺候她,还给了她弄了好几身衣裳,就是特好看的那种,料子也好。
不过她穿不惯都没有穿,就让丫鬟给她拿了俩件她们自个儿穿的,凑合着洗洗换换。
要说她也纳闷,袁牧寒留她在宅子里吧,不让她干活不说,还好吃好喝的招呼着,偶尔的话,她会被丫鬟叫出去,陪袁牧寒吃饭。
说实在的,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天,丑橘真的是待够了,她特想走,只是她走不了。
袁牧寒留她在宅子里,除了没让她干活,啥也没限制,她是能到处走的,只是她每次出去都有几个丫鬟跟着,走到大门口时人家就不让她出去了,说是没有她们主子的命令,她是不能出去的。
那天袁牧寒明明说过,只让她在宅子里待一天,但她都在这儿都呆了这么多天了,她有点担心她爹娘。
不过她心里这点事儿让柳成看出来,柳成跟她说了,那天是他出去跟赵栓子传的话,他只说丑橘做的饭菜他家主子很喜欢,就留她几天,专门伺候他家主子的膳食。
且柳成还说了,她爹娘肯定不会担心,因为她原先在宅门里做过工,现在又得到了一份宅门里的活计,她爹娘只会高兴,不会担心的,让丑橘安心在这里住下便是了。
丑橘当时就想,柳成这老小子才是所有人里最贼的,连她爹娘的心思都摸透了!
可她也不能一直就在这里待着呀,如果袁牧寒是要留她当着伺候丫头的话还好,可这会儿这叫什么事儿啊,走又不让她走,留在这里她又不知道她是干啥来的,难不成就是陪着袁牧寒吃饭么。
“姑娘,少爷请你一同去用膳。”
就在丑橘琢磨着该咋的出去时,一个丫鬟到她住的地方来传话。
有了,办法来了,她直接跟袁牧寒说不就得了,她们不是只有袁牧寒开口,她才能出去么。
“走走走,赶紧走!”丑橘忙从屋子跑出来,乐呵呵的拉着那个丫鬟就走。
袁牧寒住的那个院子离她这里不远,她不用丫鬟带路,反而拽着她,没走多久就到了。
来到大堂内,袁牧寒一个人坐在满桌的酒菜前,一身月白常服,尽显儒雅俊逸。丑橘看的眼睛晃了晃,袁牧寒随意一身清素的衣服都这么好看,要是换上一身戎装不知会是怎样?
袁牧寒感到人来了,这一抬头,正好看到丑橘有些看痴的神情,他心情不错的扬起嘴角,“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吃饭,菜都要凉了。”
丑橘一听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扯扯嘴角,应了一声,乖乖的过去坐到袁牧寒身边。
丫鬟给袁牧寒还有丑橘盛饭舀汤,丑橘看着这一桌饭菜,合着得有五六个人的量,要是在几天前的话,她一定觉得吃不完的,可跟袁牧寒吃了几顿,她觉得这些饭菜都不够袁牧寒在肚子里转一个圈的。
这人不是得了啥不食之病么?不是啥也不想吃么?咋一顿吃的比一顿多哩?
丑橘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饭,看了袁牧寒一眼,觉得不大好,把自个儿的动静收的小一些,袁牧寒虽说饭量大,可吃起饭来还是规规矩矩的,不像她一样胡吃海塞的。
见丑橘一直夹跟前的菜,袁牧寒便给她夹了一块糖醋里脊,这菜他前俩天见丑橘一直夹,许是喜欢吃。
又是糖醋里脊?丑橘扯了扯嘴角,这俩天她三顿都吃这个,能不能给换一换啊。
可这话丑橘就在心里过一遍,也不好说出来,她冲袁牧寒笑了下,跟饭一块扒拉到嘴里。
袁牧寒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又给丑橘夹俩块。
在一旁的丫鬟瞧着心里也稀奇,只是不敢表露于面,她们爷对这个乡下丫头怎么这么上心呢?
丑橘没去注意,心里一直想着该咋的跟袁牧寒开口,想了想,她开口喊了他一声,“少爷?”
她也确实不知道该叫袁牧寒啥称呼,叫将军吧,又觉得不大合适,因为这里头的人都叫他少爷,要不就叫他爷,所以也就只能跟着叫他少爷。
袁牧寒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没听到丑橘说话,他抬起头,看向丑橘,“怎么了?”
丑橘试探性的看着他,“少爷,我、我啥时能回去?”
袁牧寒脸色微微一变,“你想走?”
丑橘点了点头,“啊。”
袁牧寒问她,“为什么?”
丑橘一愣,“为、为啥?这个……”她该咋说哩?
袁牧寒又问,“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么?”
丑橘扯了扯嘴角,只说都挺好的,但看袁牧寒的神情,她又道,“我、我就是想我爹娘了。”
袁牧寒淡淡道,“那好办,我明天便派人把你爹娘接来。”
咋跟这人说不通哩!
丑橘心里那个郁闷啊,她耐着性子跟他说,她就是想回去,她在这里又不知道要干啥,整天窝在他这里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袁牧寒也有他的一套说法,她在这里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什么还要回去。
丑橘这边就跟他据理力争,但后果可想而知,从一开始的侃侃而谈,到后来她跟袁牧寒大吵了一架。
其实要说吵的话也不能这么说,丑橘最起码心里是有顾忌的,袁牧寒是大将军,她再怎么也不能跟他怎么吵啊,只是跟他争辩而已,但是争辩的后果就是两个人不欢而散。
袁牧寒气的一拍桌子就走了,丑橘也是来气了,走就走,她自个儿吃,吃完了她也走!
丑橘把碗里的糖醋里脊都挑出去,把饭扒拉完,扔下碗就走了,剩下几个丫鬟面面相觑。
袁牧寒回到书房内,无名火起,将椅子什么的都踢了出去。
在一旁的家仆不敢上前,只得去请来了柳成。
柳成到的时候,屋子里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他看看袁牧寒,让下人把损坏的座椅都收拾下去。
他在来之前问了一个下人,为何主子会火,下人只说主子用膳回来就这样了。
柳成猜主子这么大的火,八成跟丑橘丫头有关,他正斟酌着该怎么开口,就听袁牧寒在那头怒骂。
其实要说是怒骂的话也不是,袁牧寒并没有用到“骂”的字眼,只是语气说的比较重,更像是在牢骚。
柳成在一旁听了有一会儿了,心里也知道个大概,主子所有的怒气就合成一句话‘她还要我如何’。
他笑了笑,道,“主子,丑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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