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拿这丫头没辙了(第1/2页)丑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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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盛走后,袁牧寒起身把门的木栓插上,回过身来看到丑橘脱掉鞋正往土炕上爬。

    他微微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丑橘正在墙边的一只箱子里翻找着什么,嘴里嘟囔着回应了袁牧寒俩句,不过袁牧寒有没有听到就不好了。

    早先李贵置办了些衣物啥的,丑橘都给归置到这个箱子里。

    这个箱子原先是这家屋主人的,他们走时把啥都收罗走了,就留下个空箱子。

    她把箱子里的衣裳都拽出来,挑出几件,瞅着那些堆在一旁的衣物,动起手整理了起来,把叠好的衣裳放回箱子里。

    袁牧寒看着丑橘整个身子都要钻到那个大木箱子里,他慢慢走到土炕上,撩起衣摆下来,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许是没人在一旁絮叨话,袁牧寒看书也看的入神,看过了几页,忽的觉得有人在推他。

    “哎,往那边挪挪。”

    丑橘一边铺开褥子,一边用胳膊肘往袁牧寒那边推搡。

    袁牧寒皱下眉来,并没有动,丑橘就一直推他,“哎呀,你干啥呢,叫你让让,挡着我了。”

    袁牧寒差让丑橘给推下去,他微怒的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的桌几上。“你!放肆!”

    丑橘一听就乐了,这句话她倒是有些日子没听到了,她抬起头看了袁牧寒一眼,笑道,“我少爷,咱以后这放四放五的话能不能不了,咱这是在乡下,又不是在宅子里,这话的没啥水分啊。”

    袁牧寒正要话,见丑橘铺开的褥子,顿时疑惑,站起来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啥?我做啥你不知道啊,铺褥子睡觉啊。”

    丑橘见袁牧寒终于给她挪开地了,便把圈着的褥子铺到炕边,随口应道。

    “我知道你……”

    袁牧寒话都一半顿了下,又看了土炕一眼,“你、你这是要……要睡哪里啊?”

    丑橘一听这话不对啊,抬起头看向袁牧寒,没忍住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怎么还结巴上了……”

    被这个丫头这么一笑,袁牧寒忽觉脸上挂不住了,低吼一声,“别笑了!”

    这茬要是搁到原先,丑橘没准让袁牧寒这一声儿给唬住了。

    可今儿不一样了,她跟袁牧寒可不是俩月前,一个主子,一个丫头了。

    虽他俩这地位没变,就算袁牧寒成了将军,这主子还是主子,丫头还是丫头,可这里头的味儿他就不一样了。

    要咋不一样,丑橘也不清楚,横竖她这会儿是不怕他了,要不这笑也不会止不住。

    丑橘笑趴在才铺好的褥子上,冲袁牧寒摆摆手,“哈哈哈……我、我没法儿不笑,就、就你刚才话那劲儿,就、就跟让谁给撒了气似的……”

    见这丫头没被他镇住,反而越笑越来劲儿,袁牧寒沉下脸,欺身上前,伸手了丑橘的哑穴。

    袁牧寒一手压在丑橘的一侧,看这丫头总算止住了笑声,他得逞的一笑,俊美非常。

    原还想什么,但见这丫头瞪大着双眸看着自己,那双眸子黑白分明,带着几分惊吓,袁牧寒顿时不知如何了。

    想来他是吓到这丫头了。

    袁牧寒心下不忍,有些不自在起身坐下,反手解开了丑橘的穴道。

    他背对着丑橘,轻咳一声,“我方才了你的哑穴,你出不得声,是以惩大戒!”

    想想,他又了一句,“现下,你可以话了。”

    丑橘听了这话,眨巴眨巴双眼,坐起身来,看着袁牧寒,试着叫了一声,“少爷?”

    袁牧寒微微偏过头,“知道错了?”

    “啊?哦,知、知道了……”

    丑橘哪里知道错啊,她压根就不知道自个儿错在哪儿了,可想着要是自个儿不先应一声儿,这子又不知道要干啥了。

    要才让袁牧寒了哑穴,她倒没觉得什么,就是觉得喉咙让人给掐了一下,也不知道自个儿能不能出声儿,也没试过,之所以收了笑,是让袁牧寒给吓的。

    她是没想到,这子冷不丁的就欺身过来,离得她这么近,近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丑橘摸摸自个儿的脸,觉得有些烫,她暗中吐出一口气,抬眼偷偷看了袁牧寒一下,还好他是背对着她的。

    听到丑橘的回话,袁牧寒倒是很满意,这丫头,最近这段时日,都压负到他这个主子头上了。

    丑橘不晓得袁牧寒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但见他又要去拿书,她忙先出手把放着书本还有油灯的桌几挪开。

    要知道袁牧寒这子一看起书来就没个完,这要是让他再看下去,非得看到半夜里去不可,光是灯熬灯油不,这不还扰她睡觉么。

    可她这一拽桌几,差把桌上的油灯给撩倒了,还好袁牧寒在一旁,他眼明手快的把油灯先拿了起来。

    袁牧寒道,“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莽莽撞撞的!”

    丑橘这下是知道错了,这油灯要是打翻了,那非打得把这屋子给着了不可。

    “那啥,少爷,你这还要看书啊,这会儿都啥时候了,不得睡了么。”

    她讪讪的笑了笑,把桌几推到墙边顺手抱着另一床被褥忙活起来。

    袁牧寒把油灯先放到灶旁的方桌上,回头看到丑橘在铺被褥,他一皱眉,刚才让这丫头一打岔,他都忘了问了。

    “你这是做什么?”

    “铺褥子睡觉啊。”咋又问哩?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可你为何将你的被褥也……也铺到床上来了?”

    原先丑橘跟袁牧寒在一个屋里歇息,袁牧寒自是睡在土炕上了,而丑橘就将就着打地铺,反正她睡哪儿都成。

    可今儿不一样了,才昌盛不是了么,今儿晚要起林子风,夜里可是凉哩,不到秋时,比下雪还要冷三分。

    丑橘把褥子铺好,瞅瞅把昌盛带来的那床被子也铺在他俩的褥子上。

    “少爷,才昌盛哥不了么,夜里要起风,冷着哩,咱俩使着他的被子垫垫,先对付过一宿再。”

    “你、你是要睡在这?”

    “嗯。”夜里那么冷,她不睡在炕上睡在哪儿啊?

    丑橘忙活好了,抬起头看向袁牧寒,见他一直看着炕上这俩床褥子,神情颇为不自在。

    见丑橘看了过来,袁牧寒板下脸,“不行!”

    丑橘愣了愣,随即明白,反问道,“为啥不行?”

    袁牧寒道,“我不行就是不行!”

    丑橘来气了,这会儿屋外已经起风了,有几丝钻到屋子里,带来些许凉意。

    她不满道,“少爷,你别太狠心啊,这大晚上的那么冷,你让我搁地上趴着,冻坏了你养着啊?”

    我养就我养!

    袁牧寒差就顺着丑橘的话接下去,他张了张嘴,道,“我没有让你睡地上,可你、你这也……也太近了!”

    丑橘见袁牧寒胡乱往她这边一指,她低头看看,知道他的是他俩这被褥,她确实把他俩这褥子并到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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