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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好吃,好吃,再来,再来。”巨大的恐怖从火堆旁传来,如同白日里降下了黑暗的幕布,如同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时,却见雄狮的肉舌在脸上****,沈飞离声音来源很近,身体僵硬,不敢回头,邵白羽却在声音出现的同时,惊觉火堆旁原来一直存在着第三个人,这人就在沈飞的旁边,守着火堆,不,是守着火堆上烧烤的麋鹿肉,恐怖的是,感官异常敏锐的两人竟然都没有发现它。
这怎么可能。
邵白羽惊讶的发现,在那人跻身的地方,闪亮的火光难以射入,巨大的阴霾如有实质,压力斐然。
“我,我要吃。”
尽管没有回头,沈飞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紧紧注视着自己的,让人战栗的目光,如蛇爬全身,所有汗毛都树起了。沈飞勉强保持冷静,将剩下的鹿肉一股脑的丢给它,“给你,都给你。”
“你喂我。”那个声音顽皮地着,听在两人耳中则异常恐怖。
“喂个头啊,我又不认识你?”沈飞仍是不敢转身,战战兢兢地将鹿肉向前踹了踹,“随便吃,都给你。”
“我要你喂。”
“不要。”
“拒绝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我就是不要。”
邵白羽看到,在沈飞话音落地的时候,他身边的灰色阴影一下子变做扭曲,火苗激烈跳动,火光映照出的影子变得张牙舞爪,择人而噬。
“喂他。”邵白羽快速做出了反应。
沈飞看了他一眼,被他不容抗拒的目光紧盯着,只能屈从,嘟着嘴道:“好,喂就喂喽。”
火光中的怪兽平复了下来,“好开心,好开心呐。”
沈飞捡起地上的鹿肉,半跪着移动,微微抬起的额头看到恐怖的来源,其实是一位全身隐藏在斗篷之下的枯瘦男人,即便靠得这样近,仍是辨不清样子,只能从那半跪的姿势,以及兴奋的抖动中,判断出他拥有着顽童般天真的性格。
▲〖▲〖▲〖▲〖,∨.c≮o喂就喂喽。张开嘴。”沈飞见他身子前倾,也不如何动作,又重复道,“张开嘴。”
“已经张开了啊,快喂给我吃,快喂给我吃啊。”
“把帽子摘下来。里面那么黑,我哪里分的清楚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啊。”
“不行,我的帽子不能摘,你快喂给我,快喂给我啊。”
“你的哦,杵瞎了可别怪我。”
“恩恩,不怪你,不怪你。”
清风徐徐,兜帽的边缘水母触须般蠕动,黑暗笼罩了帽子里的每一个部分,一如那人瘦高的身躯,隐藏在宽大的长袍下,一丝一毫的肌肤都没有露出。
从刚才开始,邵白羽便忧心忡忡地看着对方,观察它的每一个细节,在鹿肉捅入兜帽的前一秒,大喝:“停下沈飞,停下,有危险。”
“靠,让我喂他的是你,不让我喂的也是你,有没有搞错。”沈飞愤怒回头,正对上邵白羽飞扑而至的白衣,“快松手。”
然而,来不及了。
白衣最终没能赶上,兜帽下的阴影忽然间延伸出去,一下子裹住了鹿肉以及沈飞的右手,“好好吃,好好吃哦。”鹿肉和沈飞的右手同时变……
“不好。”沈飞惊呼,向后猛拽手臂,黑暗却如影随形,手臂的缩难以遏制,当是时,金光浮现,佛家铭文水流般涌出,锁住身躯,逼退黑暗。
“咦,咦,咦,咦,咦,咦,咦。”同时出现的七个声音,让栖近的邵白羽惊恐地发现原来身边还有别人,和那人一样,这六人不出声的时候,根本难以被察觉到。他无比惊异,这样近的距离下不被自己察觉,要么是怀有惊世神通的高手,要么压根就不是人!
不是人,难道是鬼?
从种种迹象来看,还真像是鬼呢。
邵白羽来不及细想了,趁着沈飞手臂被佛光庇护的当口,抓住他的领口,向后猛拽。“刷。”手臂顺利离开了黑暗,上面沾满荧光粘液,恶心极了。鹿肉则越来越,直至消失。灰衣人捂着肚子站起,道:“没吃饱,还想吃。”
他探出右臂,手掌埋藏在宽大黑暗的袖口中,像是潜藏在黑暗中,择机而动的猛兽。灰衣人的手臂无限延长,很快便越过了身前半尺的警戒线,沈飞的皮肉又开始变,佛光铭文再度于表皮下浮现,锁住血肉。
灰衣人却不气馁,袖袍变宽扬起,继而兜头罩下,沈飞在关键时刻推开邵白羽,自己则被笼罩其中。
被罩在其中的他,仿佛来到了另外一处世界里,周遭一片星光,呜咽声于耳边萦绕。
呜咽声?十分奇怪的声音。
沈飞心智早成,快速冷静下来,循着声音找了过去,看到不远处有一座血渍斑驳的祭台,台子的外围立着一圈牛头、人身、河马腿的雕塑,里面一圈交错耸立着二十多根磨刀石状的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锁着肥胖的囚犯,囚犯头发稀疏,全身冒油,呻吟阵阵,脂肪堆积如山,看起来像是待宰的猪。
对于沈飞的到来,这些人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时不时晕沉沉地打个嗝。沈飞走到祭台上,环顾四周,惊觉斑驳的血渍互相黏连,竟然组成了一个字,一个触目惊心的字——食。
这让他想起,某段标注在古籍上的警语——贪食即是罪。
阴霾密布,斗转星移,璀璨星辰随时间移动,逐渐排列为一个规则的图形,正眼望去,像是个“吃”字。在这个排列形成后,星辉暴涨数倍,普照下来,祭台外围的狰狞雕塑被注入了能量,纷纷走下石座。
雕像活了,囚犯的脸上现出惊恐,沈飞心道:“这些雕塑大概既是守卫者,又是行刑者,囚犯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遭受他们的折磨,只不知道,折磨的具体内容是什么,看囚犯的身体表面似乎也没有什么显眼的外伤啊。”心中一凛,沈飞蓦然之间想起了了一些细节,惶然四目足下,“难道……难道是……食。”
贪食即是罪,罪孽需以暴食惩。
佛家圣光笼罩了他的身体,神秘的铭文忽隐忽现,沈飞在这个世界里似乎是隐形的,周遭的行刑者看不到他,但见这些异形异兽不知从哪里推来了一辆石头铸成的推车,车子里面盛着各种肉类,肉类都经过精心的处理,味道蛮香的。
沈飞心道:就吃这些东西吗,分量不大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果见行刑者推着车子走到犯人面前,也不话,一个揪住犯人极力躲闪的头,一个撬开他的嘴巴,将一个巨大的漏斗插进去。
看到这,沈飞的胃里已经一阵翻腾,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则更让他难以忍受。但见行刑者大口吞咽起了车子上的食物,一边吃,一边用那河马一样的下半身排泄,一边吃,一边排泄,排泄的东西又被旁边的行刑者用铲子铲起来,一铲一铲地投入漏斗之中,犯人的嘴巴张着,喉咙被漏斗的尖端撑开,根本难以拒绝,那些恶心的秽物毫无阻隔的灌入肠道,被胃酸消化,其间引起阵阵呕吐,毫无例外的,吐出来的东西,也都被倒灌了回去。
一车的东西,原来只是一个人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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