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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沈飞被纳兰若雪和莫君如夹在中间,准确的说,是自己正在和莫君如用餐,纳兰若雪硬生生地插入进来。★
又一次尴尬地夹在两女之间,让众人无比艳羡的经历却让沈飞分外头痛,恐怕也只有身为当事者的他,才能清晰地了解到两女根本不是在为了自己斗气,而是为了斗气而选择自己,这两者之间,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沈飞快地将碗里的饭扒拉干净,准备开溜,可惜两女都不允许,特别是纳兰若雪,明明看自己已经吃饱了,又强将她碗里的饭拨过来,美其名曰:“身子虚,得多吃点,补补身子。”
沈飞心想:我的天哪,这不是有病吗,明明吃饱了,还硬要往里塞,你这不是对我用刑吗。
若不是看在纳兰若雪上课时英勇为自己解围,他早就飙了,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一言不的继续吃饭。而另一边的莫君如看到如此景况,也是不甘示弱,连续往沈飞碗里夹他最不爱吃的菜,“对,多吃点,吃死你才好呢。”
“最毒妇人心啊。”沈飞充满怨念,可又感念两女不惧得罪掌教毅然支持的恩惠,忍气吞声,生不如死。
这就叫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沈飞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换来了心里一股股的泪水,“******,这谁啊,把饭做得这么难吃,知道我要吃这么多,不能做好吃点吗。”
终于结束了痛苦的吃饭过程,沈飞刚想松一口气,却又被纳兰若雪缠住:“沈哥哥,听他们说山下的梅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啊。”
沈飞心说:看你个头啊,再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快给我滚。
说出来的却是:“若雪妹妹,梅花的艳丽不足你美貌的万分之一,我每日看见你的容颜,已经心满意足,不需要再去赏梅了。”这一番本是附和、推辞,哪想到听在两个女人耳里却完全变了味道。在纳兰若雪听来,这对自己是深深地赞美,笑得花枝招展,眉飞色舞;在莫君如听来,这是当着自己的面,故意夸奖纳兰如雪,气地咬牙切齿,张牙舞爪。
沈飞看她俩截然相反的举动,意识到自己的精心之言,导致了与出点截然相反的结果,脸一暗,闭上嘴又准备开溜,都快走进男生寝室了,结果又被拉了回来,这一次拉他的不是纳兰若雪,而是莫君如。
但见君如一手揪住自己的领子,一手愤怒地攥拳,在自己鼻子尖前挥舞:“梅花的艳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那你倒说说看,梅花的艳丽与我如何啊。”她说的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沈飞心往下沉,仔细地考虑了很久,说道:“若你和梅花站在一起,我将对梅花不屑一顾,因为,任何美艳的东西在你面前都将失去光彩。”
按照沈飞往常的个性,若被莫君如这样问,肯定是一番反唇相讥,奚落挖苦,可今日不同,两人的斗嘴变成了三个人,他深深感受到了性命的危险,所以说出了连自己都恶心的话,拼命奉承她。
看着莫君如阴云密布的脸逐渐转晴,沈飞暗暗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她手掌的控制下闪身,往屋里跑。
“沈飞。”刚要转身,就被纳兰如雪的尖叫喊住,“沈哥哥,你说任何美艳的东西,都会在她的眼前失色,那我呢,我怎么办,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她喽。”
纳兰若雪撅着嘴冲上来,对着莫君如指指点点,一脸愤怒,大声地质问。
沈飞心说:“我这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只能再去哄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说什么,你说不是这个意思!”莫君如瞪大了眼,斜视过来,“你给我想清楚了再说。”
纳兰如雪却满脸急切,拉着沈飞的手臂不停的晃:“你说嘛,沈哥哥,你倒是快些说啊,你就实话实说,说我比她强就好了。”
“你比我强,只有没智商的人才会这样认为。”
“那你的意思是沈哥哥没有智商喽。”
“你听他自己说。”
“沈哥哥,那你说啊,你说啊。”
沈飞被搞得脑袋都大了,恰好见一哥们打了水回来,准备洗脸,心里一狠,窜上去,用力一扯。这人的外衣就被撕掉了,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这个刚刚打完水,准备洗洗的倒霉蛋。沈飞也没想到他里面没有穿内衣,尴尬地捂住嘴,不等对方飙,便先逃之夭夭。
纳兰若雪、莫君如、那个倒霉的家伙同时尖叫,“沈飞,你给我回来,我和你没完……”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下午上课,沈飞没来,因为他一想到很有可能同时被三个人追杀,就失去了上课的**。
孤身藏在林子里,练自己的“有去无还”。
出剑三百次以后,身后传来脚步声,没有特意掩盖,可见来者并无恶意,加之一起到来的酒香味,沈飞马上知道了来者是谁。
“你又开始喝酒了啊。”他收剑,露出阳光般的微笑,“上午谢谢你了。”
“不忍心看你受苦。”老乞丐懒懒散散地走过来,一屁股坐下,后背靠着松树树干。山上多松、柏,因为海拔较高,气温寒冷,“不用管我,继续练你的剑。”
“没效果,不想练了。”沈飞坐到他身边,伸出手,“能喝一口吗。”
“屁大点孩子喝什么酒。”老乞丐责骂道。
“我喝过酒的,在白羽家中,味道很辣,喝了之后就像飘到了云端。”
“酒能忘却烦恼,却不能解决烦恼,这个道理你必须懂。”
“我想陪你喝。”
“我不需要。”
“那你来干什么,别告诉我是随便溜达刚好经过。”
“我来喝酒。”
“自己喝?”
“自己喝。”
“你怎么又开始喝酒了。”
“轮不着你来管。”
“看来是掌教逼的,难怪玄青殿上你要帮我。”
“好啊,不领情是吧。”
“当然不是,我觉得既然敌人一致,咱俩可以结成战略同盟。”
“继续说下去。”
“你教我剑法,我替你气掌教。”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掌教一心让我出丑,逼我离开蜀山,如果我能日夜飞进的话,就可以反戈一击,让他哑口无言。”话锋一转,沈飞试探着问:“话说,掌教到底为什么对我怀有敌意啊,我实在搞不懂。”
“记得这个问题你问过一次。”
“可你并没有正面回答我。”
“你真想知道。”
“真想。”
老乞丐伸出手,不容抗拒的伸出两指点中沈飞的眉心,后者如遭雷击,惊得不能动了。
老乞丐讳莫如深地笑:“懂了吗。”
沈飞坚持着摇头。
后者不以为意,“这样坚持是对的,如果不坚持了,就会被别人吃定,也会失去回身的机会。”
沈飞如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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