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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跟随其后,越众而出。还有两人分别在两边铺着外黑内白的毯子,每块毯子后站有三人。昏暗的光线使人看不清这群一身漆黑的人到底在干什么,不过给人一种紧张肃穆的气氛。
近了,当先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嗯!他拿的是什么?”目暮警部一惊,对堵住台阶口的山崎岬仁叫道:“快闪开!”就想下去,谁知那中年男子在山崎岬仁身后躬身行礼,“少爷!”山崎岬仁转过身,中年男子双手捧一把漆黑的武士刀侧身让路。
其他两名高大的男子行礼后向目暮警部走去,目暮警部这时才真正发现这两名男子的高大,在台阶下就比在一节台阶上的自己还高。目暮警部一脸戒备,再次喝到:“站住!”等二人并肩在台阶下站定,目暮警部发现视线完全被挡住了。突然,身后传来惊叫声,目暮警部一愣,然后只觉眼前缝隙中亮光一闪而过,身后传来叫声“目暮警部!”目暮警部反应过来,想要下去却过不去,台阶上的警察纷纷拔出配枪冲下来。
“让他们过来吧。”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二人让开,目暮警部放眼看去,山崎岬仁背对自己站在中间,双手在身前拿着什么,两个男子对着台阶分两侧跪坐在刚刚铺的白色毯子上,身前各有一张盛放白色布帛之类东西的盘子。
两个男子双手捂着肚子,双目圆睁瞪得老大,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姿势。然后身体慢慢的向前倾倒,突然“嘭”、“嘭”两声轻响,目暮警部和众警察大骇,人头!是人头,两个男子人头先一步掉落,掉落在身前盘子的白色布帛上。盘子上的人头依然面朝台阶,双目圆睁,嘴却是大开着,仿佛在无声的呐喊。红色的鲜血经白色的齿间滴落在白色布帛上,鲜血从颈部喷出,染红了白色的毯子。诡异的是毯子外面没有一滴血,白色毯子像嗜血的恶魔,对鲜血异常的执著。
整个场景,无头的尸体,鲜红的血色,浓郁的血腥味,形成一幅地狱图,冲击着近前来的目暮警部和众位警察。众位警察怔在当场,目暮警部大喝:“山崎岬仁,你究竟干了什么!”众位警察被震醒,举枪向前,等候目暮警部的命令。山崎岬仁转过身,原来山崎岬仁正在擦一把武士刀,双手各一条手帕,一手擦刀刃,一手擦刀柄。中年男子双手捧一把漆黑的武士刀刀鞘上前,先对目暮警部行了一礼,“请稍等。”山崎岬仁把刀插回鞘中,白色的手帕叠好放入中年男子穿的西服的胸前口袋,红色的放入自己的西服的胸前口袋,应该原本就是在那放着的。
山崎岬仁对着目暮警部躬身行一大礼,持刀转身走上中间那辆车。目暮警部被他的大礼弄的一愣,看他要走急忙伸手抓去,“喂……”中年男子移步卡在中间,“你们……”“咳!”中年男子再行一礼,“自我介绍一下,山崎峰,山崎家现任管家。”挥了挥手,身后一人手捧一叠纸上前,躬身双手奉上,山崎峰拿过来递出,“这是他们以前签定的契约的复印。”那人又退回原位。
目暮警部快速的浏览,契约有四份,大意为自愿担任山崎岘的护卫,主死士亡,同生同死。上面盖有几个印章,其中有代表警视厅的印章,最后还有一枚奇怪的印章。这枚印章得正中画有一个山峰,看起来像个山字,四周一圈牙齿,仔细一看山字原来在鲨鱼头骨的口中。
“这、这个……”目暮警部大吃一惊,“你、你们是……”“看来目暮警部认得这个标志,这就更简单了。”山崎峰微微一笑,显得很有风度,不过在目暮警部看来更像恶魔进食前的面目。“山崎岘是现任家主?”目暮警部语音有抖动。“不要激动,目暮警部,我们少爷很通情理。”山崎峰又挥了挥手,身后又有一人手捧一叠纸上前,躬身双手奉上,山崎峰拿过来,“这次你我双方都很幸运。”那人又退回原位。山崎峰一顿,站好正色道:“大人命令‘直系。’”然后把纸递给目暮警部再道:“根据我们的资料,那个家伙独身一人,没有直系亲属。这是所有相关人员资料,让他们申明和那个家伙断绝关系就放他们一马。”目暮警部仿佛松了口气,“那么,那个家伙……”山崎峰笑咪咪的:“少爷山崎家守法尊则,我们不为难他,不过进去就不要出来了。”
山崎峰跺跺脚,“还有这片宅邸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让你的人快。”“难道你们想要……”目暮警部正直的心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紧握双拳,对山崎峰怒目而视,断喝:“不行!这是犯罪!”“从明天开始这片土地以及上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山崎家的了。”“什么!”“你可以找那家伙确认,这个是那家伙借钱抵押的。”“我会的。”
山崎峰拿出怀表,看了看,又收起来,“零开始,还有1时0分钟。告诉这里的下人,他们可以拿走他们能带走的东西,不过那间房间不能动,还有拿东西时不要让房间看起来很乱。这是仁慈的山崎家的恩赐,告诉他们,要铭记在心啊。”目暮警部嘴角抽搐,“仁、仁慈……”“当然。”山崎峰回答,“行了,你没事就忙去吧,我们还有事要办。”“差不多了,把这两个武士的遗体收拾好。”山崎峰后退几步,让出位置,高声,“请心,他们是令人尊敬的武士。”
目暮警部回到众位警察之中,大喝:“把枪收起来。”“是!”“目暮警部,就这样吗?”有警察问。目暮警部看山崎的人用东西把那两个头颅罩住,原来那是盒子的底坐,但前面的位置没有遮住。“这两个人确实是自杀,不是吗?”语气中有种不出的怒气,“你们先按他们的做,这些事我去汇报一下。”“是!”
……“山崎家的现任家主”……“按他们的做吧。”“是!松本管理官。”大约半个时后,田切警视长家。“局长,就是这样。”“那个老家伙应该快气死了吧。”“目暮那里……”“按他们的做。他们这次确实挺‘仁慈’的,相比与以前的话。让目暮整理一份详细的报告,其它就不用管了。”“好。”“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休息了。”“嗯?”“家主被杀,那个老家伙绝对没脸邀请我们,想必也不会有人自讨没趣。”“确实如此,那么我就告辞了。”
确实如田切警视长所。铃木家,已经睡下的铃木夫妇被电话铃声惊醒。铃木史郎接完电话,“朋子,帮我准备衣服……”就要下床。铃木朋子拉住他,“不用去了。”“你听到了?”“当然,那么大的声音,没想到山崎先生竟然去世了。”“是啊,的确很意外。”“所以,山崎伯父不会让外人参加的。”“嗯?”铃木史郎又想了想,“要不要通知次吉郎哥哥?”“不用,让他继续在外面玩去吧。他要是回来后,不定会乱来的,让山崎伯父不高兴。”“好吧,只有以后再去悼念山崎贤弟了。”铃木朋子拉拉被角让铃木史郎重新躺下,“快睡吧,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哦。”
某老爷宅邸,呃,现在是山崎家的。警察站在一旁,山崎峰站在中间车子的旁边,黑衣手下站在各自的车前,俱在默默等待。
“少爷,”见山崎岬仁下车,山崎峰,“都准备好了。”山崎岬仁从车后面扛出一具黑色棺材,原来是灵车,一步一步走进屋子。目暮警部只觉随着每一步气氛越来越沉重,直到山崎岬仁从视线中消失,心中才仿佛去了一块重石。几名黑衣人上前开始浇汽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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