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02米:被烧了头发变成光头的不是我,被欺负哭的也不是我(第2/3页)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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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印了一下,“开车回家。”

    车开在路上,晚安看着车窗外出神。

    顾南城不喜她抛下他独自发呆的模样,要开车看路不能捕捉到她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更不知道她一个人静静的在想什么。

    他皱眉,温淡随意的开腔,“抖什么?”

    晚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她抿唇,缄淡的给出解释,“就是喜欢长了一身坏骨头的姑娘的行为。”

    顾南城,“……”

    “你还可以再简洁明了一点。”

    “噢,”晚安不紧不慢的道,“就是享受被虐。”

    顾南城,“……”

    他淡定回答,“被烧了头发变成光头的不是我,被欺负哭的也不是我。”

    噢,好像都是她。

    然而她并不享受,所以才会在经年之后再次见面,直接将他刚从国外运回国的定制新车给撞瘪了车头。

    晚安眯起眸,漫不经心的,“那可能陆小姐也不是,所以你烧了她头发害她变成光头,又把她欺负哭了,所以她不喜欢你,枉费你多年付出啊。”

    静默片刻,顾南城面无表情的否认,“她一定是,当初她都把自己许给我了,但后来我对她好她反倒是不喜欢了。”

    晚安,“呵,呵呵。”

    顾南城,“……”

    还没到别墅顾南城就已经感觉到晚安那点懒洋洋的小不悦了。

    那些成年往事,她听了又会不高兴,又非要问他。

    女人……

    谁让他让那些让她不高兴的往事发生了。

    她倒是不会摆脸色,也不会阴阳怪气,说话也还是往常往常那副温温静静的强调,但就带着那么一股子懒洋洋的淡淡的——唔,我今天不怎么想跟你说话,一边待着去。

    因为下午抽空做检查注定手术的事项,所以他们回去的时候大概五点多,决定自己在家里做饭吃。

    回家换了鞋子和舒服的家居服,她人就往沙发上一趴,瞧着他,软绵绵的道,“肩膀酸,腰酸,腿酸,给我捏捏。”

    半撒娇半使唤,白净的脸蛋儿露出一半,瞧着他。

    顾南城睨她,“你逛街逛酸了,叫我这个工作累了的男人伺候你?”

    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依然软绵绵,“逛街好累的啊,你坐在办公室酸什么啊,”半阖着眸,慵慵懒懒的柔软,低低哼着,“好酸啊。”

    顾南城,“……”

    这女人怎么就能可耻得叫人心头发软呢?

    他杵在茶几的一侧,不紧不慢的卷起自己的袖子,又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这才在她跟前俯身蹲下。

    “哪儿?”

    她朝他眨眨眼,“全身都好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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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捏着,薄唇噙着笑,看着那枕在抱枕上的好似被顺毛的猫一样乖巧的女人,“舒服吗?”

    “好舒服。”

    顾南城看着那半边脸,似笑非笑,“消气了?”

    她又睁开了一半眸,“晚餐要吃——”,开始伸出白皙的手指倒着,“炖一个排骨汤,一个芹香鸡,炒一个漂亮点的土豆丝……唔,其他的炒两个七七和小峻爱吃的,我想吃的就是这些。”

    “报给厨房?”

    女人戳着他的胸膛,尾音拖得腻人,“可是我想吃你做的,你不给我炒吗?”

    顾南城瞥她,嗓音却是低哑的性感,“给你捏完就去。”

    她的脸露出来了一点,手指却还在他胸口爬来爬去,然后一点点的钻进他的衣服里,“顾先生,你真好。”

    “真这么想?”

    晚安点头,手指从他的胸口爬过男人的喉结,再到男人的下巴,笑眯眯的问道,“顾先生,你戴眼镜吗?”

    顾南城,“……”

    他是哪里得罪狠了这个小女人么。

    “不戴。”

    “喔——”她似乎很失望一般,依然笑眯眯的,“我觉得你应该去配一副眼镜戴着。”

    顾南城静默片刻,吐出两个字,“……理由?”

    “噢,因为我前几天看见薄锦墨的时候发现他戴眼镜挺帅的,他斯文你儒雅,你们又是好兄弟,戴个近视眼镜刚好配成一对,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的手已经从肩膀捏到了腰上了,低声笑着,“宝贝儿,你想骂我瞎了眼直说,九曲十八弯,换了别人听不懂。”

    晚安懒洋洋的浅笑,“骂他都听不懂,怎么能做我男人呢。”

    顾南城默,果然生了好大的气。

    活生生一只笑脸猫儿。

    晚安这句话本来倒是没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敏感的男人莫名的里脸色一沉。

    女人说完就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哼哼唧唧的任由他给自己按摩。

    顾南城脸色愈来愈晦暗。

    那个该死的医生非说他身体没问题,没问题他怎么会……

    “你捏痛我了!”

    晚安低低的吃痛声响起,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太重,立即收回了手,“sorry,”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顾南城就已经忽然起了身,淡淡扔下一句,“你睡会儿,我去给你做晚餐。”

    说完就迈着长腿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有那么短暂的几秒钟的时间,晚安看见他阴郁下来的侧脸。

    晚安茫然,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地吗?

    她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

    她说什么了?

    上一句,【你捏痛我了。】

    他手上忽然加重了力气,她是真的被捏痛了。

    再上一句,【骂他都听不懂,怎么能做我男人呢?】

    他听懂了啊,有什么问题?

    男……人?

    做她的……男人

    他最近晚上不是很晚回来……就是很暴躁。

    她只能尽量做到若无其事,平常白天相处更不会碰触到这个话题。

    最近能做的尝试他好像都试遍了。

    她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做了。

    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要去看医生吗,可是这种事情她也不敢主动的提起……

    她更不能跟别人说,上次跟韩梨提起都只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顾南城洗完菜正在切土豆丝,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腰,柔软的脸蛋贴在他的背上。

    男人的嗓音仍是温和,好似刚才的阴郁只是她的错觉,还带着点儿笑意,“不是全身都酸?”

    “突然想抱抱你。”

    顾南城低笑,手上的刀子没有停下,很有节奏的响着,他的声音就夹在中间,“嗯,给你抱。”

    “顾南城,”她低软的嗓音慢吞吞的道,“你是不是对我有障碍?”

    刀锋落在案板上的声音忽然停住了。

    “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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