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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那张躺椅四周的那些穿着一板一眼的黑色制服的男人们转过头来脸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冰冷毫无表情。aisuren只有一个在黑色制服外还套着一件白大褂的男人眨了眨眼,然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慢慢翘起了唇角。
“你就是最新出炉的通缉犯清原雪叶吗?”他问道。
柳泉并不回答他的问题,目光投向依然无声无息地闭着眼躺在躺椅上的一期一振。长期以来的战斗经验让她在这个时候也分神警戒着周围的一切,但她在过去的时光里锤炼出的精湛演技也在同一时刻上了线。
她露出焦急的神色就像是骤然遇上自己重视的人生死不明而顿时心烦意乱、六神无主的少女一样,目光一会儿控制不住地飘向躺在那里的一期一振,一会儿又收回来,竭力显得凶恶地瞪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喝道“你们赶快放开他!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
那个男人仿佛也并不在意她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他含笑望着她,眼神就如同注视着一只已经落入陷阱的小兽那样玩味而怜悯似乎还带着一丝兴味地想要多观赏一下她的垂死挣扎。
“哦?!”他微笑应道“把他害成这样的人,不正是你吗?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遗弃了他背叛了他的忠诚……现在又急匆匆地闯入这里,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样,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让你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让你自己更方便地原谅自己罢了”
柳泉勃然变色。
“我做过的事情,自然由我自己来承担责任!时之政府从以前开始就对审神者与付丧神下手,甚至动用连坐这种酷厉的手段施加碎刀的残酷刑罚……这样难道就是正义了吗?!”她厉声吼道。
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未能劝谏主君的家臣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然后在柳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右手五指猛地一收紧,按下了他一直藏在掌心的某个小小的遥控器。
几乎与此同时,一期一振喉间蓦地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哼声,表情显得十分痛苦,五官立即拧了起来。他头上连着的那个帽子形状的装置上面的指示灯正在一闪一闪地亮着。
柳泉?!
有的时候,和有些人说话,是永远说不通的。你只有以简单粗暴的武力值取胜才行。她不是一直都知道这一点的吗?
她不再说话,毫无预兆地猛然冲了上去。
即使以一对多,她也并没有束手束脚。或许是因为急于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她甚至有一段时间无视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躲在其它那几名黑制服男人的身后,十指如飞地在那台装置上噼噼啪啪地按着什么按键就像是在手动输入某种指令一样。
柳泉知道现在再说任何话都阻止不了对方。唯一有可能的方法,是在短时间内把面前这些人全部打倒。
所以她采用了一种毫无风度、也看似毫无章法,如同疯狂一般地进攻,完全没有防御的方式,似乎也不再在意那些人会赶在她获胜之前就把那台装置设定什么可怕的指令,只是一心一意地试图犯下更多不得了的罪过,把时之政府的这些精英人员都毫不留情地击败
而这种疯狂而不要命的打法好像的确让现场的情势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胜利的天平看似一点一点慢慢地向着她倾斜过去。
她击倒了一个人,两个人……
当她把全部的四名黑制服男人都击倒在地的时候,那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终于从装置旁边抬起头来。
他最后一下啪地重击了那台装置上的某个按钮,然后抬起头来,惊讶似的看着面前的年轻姑娘,居然还施施然地伸出双手来啪啪啪地为她鼓了几下掌。
“真不愧是我们曾经看好的优秀人物啊……这种战力真是出色。”他居然夸了她一句。
柳泉好像并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富有余裕。她额角渗出了汗珠,鬓角的碎发被汗珠浸湿,贴在肌肤上,让她的面容显得有点苍白而脆弱她剧烈地喘息着,仿佛连续和四个人作战之后,体能已经近乎衰竭,无法支撑。她看上去甚至有一点摇摇晃晃,不得不陡然伸出手去,用那只没有握住刀的左手撑在一期一振所在的那张躺椅的床缘,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而隔着一张躺椅,站在另外一侧的白大褂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鼓掌,将双手重新放回白大褂两侧的衣袋之中,就那么站在那里,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她这副强弩之末的狼狈相。他的眼眸深处仿佛有种嗤笑的意味,好像在观赏着她的垂死挣扎一样似乎在他眼中,她与一期一振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快要到达穷途末路的困兽
然而,下一刻,他毫无预兆地突然把右手从衣袋中抽出
手中赫然拿着一柄小巧的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在极近的距离指向了那位暗堕的、面容却依然年轻美丽的女审神者。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没有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毫不留情地立即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
女审神者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作出了反应,闪电般地抬起左手,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握住了枪管,将掌心堵在了枪口上!
然而,这还不够。
子弹瞬间击发,强大的穿透力砰然炸穿了她掌心的血肉,穿过她的掌心,继续向前飞出,下一秒钟就深深嵌入了她身后的墙壁里。
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好像有点讶异。他下意识收紧右手五指,看起来就像是想要再度扣下扳机。
或许是因为面前那位年轻姑娘那只血淋淋的左手就扣在枪管上、这种近距离目睹了可怕场面的经历对他稍微造成了一点冲击,他并没有立刻击发。
他的目光微微移动了一下,落到那只鲜血迸溅的左手上,瞳孔轻微地紧缩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认输吧。你的左手已经废掉了,你的部下也已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年轻姑娘就哼笑了一声,听上去就仿佛一点儿都没有被这种巨大的疼痛所困扰一样。
“……谁告诉你的?”她的笑声里带着一丝轻蔑的意味,然后
那只手背上流满鲜血的左手骤然一翻,反手就紧紧攫住枪管,手腕一翻、再往下一按
甚至在那个男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手中的枪就已经脱手!
下一刻,他看到那只掌心还留有一个血洞的、五指依然纤细有力的左手,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方式戏耍似的单指勾住手枪的扳机、其余四指轻轻一拨,那柄手枪就在她手中旋转了一圈,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枪口朝向他!
男人睁大双眼,失声喊道“这不可能!……你的手明明已经被近距离击穿成这样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再做这些事的!这不科学!……”
然后,他看到隔着一张躺椅的年轻姑娘眨了眨眼睛,就那么弯起眼眉,笑了。
“是呀。”她居然同意道,“是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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