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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当年还有这样一出公案。”宇文祜慨叹一声,看看贾恩侯的神情,不由安慰道:“你也别太过在意,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好在你也没吃什么亏,少生些气免得气着自己。”
贾赦却神情一冷,沉声道:“若只是如此,我并不恨他夫妇两个,只是……当年我生母的死因有疑不说,祖母去后他们的作为更让我心寒。”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往事,大老爷神情越发难看,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宇文祜却有些了然了,故意戏谑道:“是以你为祖母守孝之后,才会性情大变,有时连我都要不认识了。甚至一颓废荒唐下来,便是二三十年,成了个提不起来的老纨绔?!”
“这个……更多还是我自己不争气,好逸恶劳、沉迷声se犬马,自己把自己作成了那个样子。”赦大老爷有些汗颜,但旋即又信誓旦旦起来,“不过你信我,我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以后定会成为一个对百姓,对朝廷,对你有用之人。”所以,求给大腿抱抱。
“看你表现了。”肃王爷对他不置可否,眼带挑剔地道:“现在说说吧,你当年为何躲着本王?”
是的,贾赦方才只是解释了他为什么凑上来,可还没说明白当年为何躲着人走呢。
赦大老爷默然,他都已经把身世扯出来了,这位爷怎么还记得这个?他到底要怎么解释,自己是被少年时那最初的萌动吓跑的……很害羞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