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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一吻即离,却被谢景修一个大力扯到了怀里,险些将炕桌上的烛火打翻。本站地址更改为:,手机阅读更改为
萧御低呼一声,伸手去扶那烛台。
“你小心点!”
谢景修直接伸出手去将烛芯捻灭,另一只手紧紧地将萧御禁锢在怀中。
烛火灭了,房子里一黯,萧御半躺在谢景修胸前,视野里只看到谢景修那双越发明亮的眼睛。
“钰儿,钰儿。”谢景修叹息般地轻唤道,指尖轻抚着萧御的唇。
有些痒痒的触感,萧御忍不住扭头躲避,笑道:“洗手了吗你,别乱摸。”
“不要刹风景。”谢景修面上瞬间不悦起来,不满道。
萧御弯起的双眼盛满笑意,还想说什么,谢景修低头吻住那双漂亮的薄唇,省得他又说出些没情趣的话来。
萧御喉中轻叹一声,仰起下巴,抬手臂揽住谢景修的脖子,身上披着的外衫早已滑落在榻上,松松垮垮地挂在谢景修的手臂上。
唇齿相依,极尽亲密的纠缠,萧御只觉鼻间充满着谢景修身上那淡淡的冷香,熏人欲醉。
身上突然一轻,眼前天旋地转,萧御轻呼一声,已经被谢景修打横抱起。
“谢景修!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萧御有些羞恼地挣扎起来。
谢景修淡淡一笑,根本不把他那点挣扎放在眼里,直接抱着他走到床边,才弯腰将他放下。
萧御大窘,谢世子顺杆爬得也太快了!才刚两情相悦,这就要直奔主题啊!
“别!别!你等一下!”萧御半躺在床上,手肘拄在床面上,两只脚乱踢一通,抵住谢景修的肩膀。
谢世子已经解开了颈间的扣子,露出有力的锁骨和一大片肌肤,一条腿跪在床边,姿势十分闷骚有型。萧御怀疑如果有条领带的话世子现在一定正在慢动作扯开领带……
“钰儿想说什么?”谢景修捉住抵在他肩膀上的光洁修长的一只赤足,带着沐浴过后的光滑和微凉。
略微粗糙的手心抚在脚背上,带起一股微小的颤栗,萧御面上一红,不自在地挪了挪脚,谢景修却只管抓住不放。
“你别闹。”萧御窘道。
谢景修正色看着他:“钰儿,我们是夫妻。”
“你那三年之约呢?!”
“你先撩的。”
萧御居然无言以对。
“那……那……谁规定你是夫我是妻了!我也是个男人!”萧御瞪着谢世子,只是因为半躺在床上少了大半气势。
谢景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钰儿说得不错,虽然是你十里红妆下嫁于我,却并不表示你必须屈居人下。”
萧御闻言反倒意外地眨了眨眼,没料到谢世子这么好说话。
“既然你我同为男子,那么,武力来决高下吧。”谢景修说着,双手握住萧御的脚腕气势凛凛地压了下去。
“啊——!”伴随着轻不可闻的咯拉一声,一声惨叫猛地响彻院落内外,惊飞一片栖息的夜鸟。
“疼疼疼,要断了要断了!”萧御红着眼眶抱着大腿,一脚把谢世子踹到一边。
谢景修郁闷地趴在床的一侧,看着萧御抽着鼻子艰难地并起双腿缩成一团。
“年纪轻轻的,筋骨怎么这么硬?”谢世子不满地道,“以后记得多多锻炼,不然真不方便。”
还方便!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这个混蛋!真是所嫁非人,嘤!
谢世子长臂一伸,强硬地把人拢在怀里,亲亲摸摸地安慰了一番。
气氛正好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敲门声。
“凤大夫,您醒着吗?前院有人急找!”外面的伙计大声叫道。
萧御从意乱情迷中猛地回过神来,看看两人衣衫不整发丝相缠的模样,窘迫地一把将谢景修推开,手忙脚乱地拉好散乱的衣裳。
“来了来了!”
“我去杀了他。”谢世子黑着脸赤脚下床。
萧御忙一把抓住他:“别开玩笑!”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是伤不起啊!
来通传的伙计焦急地在门外等着,不多时门开了,面若桃花双唇红润的凤大夫和他身后脸黑如包公的谢世子一同走了出来。
小伙计冷不丁对上谢世子阴森森的视线,吓得连退两步。
他终于知道百灵和容容那两个丫头为什么都不愿意来传消息了……呜,好可怕……
萧御用手肘拐了谢景修一下,上前道:“外面谁在找我?”
小伙计忙道:“是冯老派来的小厮,说是有急事找您!”
既是冯老来找,多半是夜里的急症,萧御不敢耽搁,吩咐小厮去找百灵,自己和谢景修一道往外走去。
萧御想让谢景修自己先去睡觉,可是谢世子只是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萧御哽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让他跟着。
前院里灯火通明,冯老派来的小厮着急慌忙地来回踱步,一见萧御露面连忙跑了过来。
“凤大夫,冯老让我来找您,马上请您去方相府上!”
“方相?”萧御还未开口,谢景修已经皱着眉头出声道,“方府里谁病了?”
“是方府里的一个小辈,只有一岁多的一个孩子。”伙计忙回道。
萧御察觉到谢景修的迟疑,他知道谢景修向来不愿与朝堂上分立两派的官员走得太近,不管是李相那样的奸佞还是方相这样的忠臣。
“不然我自己去吧。”萧御道,“我只是去给一个孩子看诊,没那么多牵扯。”
谢景修却摇了摇头:“我和你一起。”
萧御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什么,等百灵抱着他的医药箱跑了出来,便套上马车急急地赶往方府。
方府后宅主院当中此时亦是一片灯火亮如白昼。
方老夫人颤巍巍地拄着拐杖从外院走了进来,身边一群丫鬟婆子环绕着轻声劝慰。
“你们都别拦着我!哲儿呢?我的小曾孙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啊!”
“母亲!”
“祖母!”
两个男子慌忙迎上前来。
“母亲不要着急,冯老正在里头看着哲儿,哲儿不会有事的。”扶住方老夫人的男子面方长髯,形容清瘦,正是如今惟一能在朝堂上与李相分庭抗礼的内阁左相,方传正。
方老夫人急道:“你别诳我!冯老来了一个时辰了,到底连个方子也没开出来!我哲儿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到现在连药也没吃上,这可怎么使得!”
“祖母,冯老说哲儿暂无大碍的。”方传正的儿子方桓忙安抚道,“冯老没有立时开方子也是谨慎起见,我们只管等着就是了。”
几个儿媳妇孙媳妇也忙拥上前来安慰方老夫人,带着往偏厅里坐着去了。
一个年轻公子走到方相面前,拱了拱手道:“方大人,如果有在下能帮得上的,请大人尽管吩咐。”
灯火下照映着的那张俊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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