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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川和阴型在槐树下算卦的时候,同一时间的扬州戍卫军兵营的一个营房里正吵得热火朝天。
自杨广登基以后,就下旨修筑他曾担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江都。这倒不是简简单单的因为他曾经当过扬州城的大总管,现在做了皇帝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同升,才这么重视扬州。只是因为扬州城是南北水路的枢纽,地理位置十分险要,与京师大兴、东都洛阳三地连成一线,牢牢的监控着大隋所有的疆土,并称为大隋三大军事重镇。故而扬州城驻扎了大量的兵马。戍卫军只是扬州城的城防军队,在扬州城驻扎的几只军队中地位最低,不然士兵们也不会干守城的活当。不过也正是这样,戍卫军里许多士兵都是扬州本地人士,对在城里发生的事情都十分关注,这一个月冒出来的秦川自然逃不脱他们的评论。
人群中正唾液横飞的赫然是刘二和展昭二人。刘二正在和其他士兵们复述从秦川处听来讲的故事,尽管他的表达能力似乎不是很强,但还是不时引起一阵喧哗,这也从一方面显示出秦川能成为说书先生并不是饶幸。展昭则一副猪哥相的吹嘘秦川身边的小美女是如何如何的漂亮,那怡红院的头牌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渣。四周几个显然和展昭有着相同爱好的士兵都双眼呆滞,口中滴答着口水,怎一个色字了得。
不和谐的声音也冒出来了:“不就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二当下反驳道:“说书人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来说一个故事?”
“这……”反驳者无话可说。
“瞧你那怂样,会说故事?哼……”刘二带着打败对手的骄傲,回头继续和那些围在周围的士兵吹嘘。
反驳者见不得别人轻视自己,哪怕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时头脑不清,上前一把拉住刘二的衣领,无理取闹道:“哼,那个秦川除了会讲几个故事外还会做什么?”
刘二一把将他的手拍了下去,嚷嚷道:“千万别小看秦川,不要以为他只是个说书先生,那天然居的招牌现在还不是吸引许多书生过去临摹吗?这是一个说书先生能做到的事情吗?再说了,秦先生还会算卦,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可是告诉我一个秘密……”
就在刘二洋洋得意吹嘘的时候,展昭耳尖听到刘二似乎要说那个他很想知道的秘密,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可惜他这样做结果正好提醒了刘二,刘二见到展昭一脸八卦的样子,猛然想到什么,立即闭上了嘴。心里得意的想到:妈的,还贼心不死,老子就是不说,憋死你,丫的。
展昭一看刘二闭上了嘴,脑子里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大声说道:“刘二你说别的我还相信,你要是说秦川会算卦,哼哼,这里面恐怕连一个相信的人都没有吧”说着眼睛朝四下一眨一眨的。
兵营里最不缺的就是趁火打劫的人,虽然大有损人不利己的架势,但是光看看热闹也好啊,于是许多人都起哄:“是啊,刘二你别是吹牛吧?哈哈……”
刘二本来不大算理会这些人的,就算他脑袋在简单也猜得到展昭不过是用激将法自己说出秘密,不过听的众人说话的内容语气越来越轻薄,甚至有人又用打赌来刺激自己,他终于忍不住了,头一冲,脖子上的筋络都快要绷出来:“那个要跟我打赌……”
展昭偷偷的笑了,就知道这样。
先前的反驳者上前一步,“我来,我跟你赌了说罢,赌多大的?”
“白银一两”刘二轻蔑的看着他犹豫的神情,轻蔑的笑道:“没有钱的话,就不要学人打赌。这房里谁有这么大的胆量?哼哼……”
刘二的话不仅激怒了反驳者,军营里许多人本来是凑热闹的,没想到刘二这话话里有话,地图炮攻击的显然不止是一个人。
“娘的,刘二,少看不起人,我跟你赌了”一个满脸彪悍的士兵不满的说道。
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自然都踊跃参赌,不久和刘二打赌的人已经达到十几人,而看情形还有人要参加这个赌局,刘二也都来者不拒。
展昭看的头皮发麻,不知道刘二是哪根筋不正常了,居然打这么大的赌,要知道平时同僚们也会打赌玩,不过都是几个铜板最大也就几吊钱,白银一两,天,这可不是小数目,赢了的话什么也不说了,但一旦要是输了,那可是要倾家荡产的。而且展昭并不看好刘二会赢,说起打赌也怪,刘二爱好此道,不过身平运气不旺,打赌的次数倒是不少,可是赌赢的情况却十分罕见,不得不说这人没有赌博命。
展昭见自己惹下这么大的祸,心虚了,他只不过是想要八卦一下秦川进城的时候到底和刘二说些什么,现在这结果实在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上前一步,拦住仍要参赌的同僚,劝道:“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凑热闹了,别把银子不当钱,没看到现在玩过火了么……”转头骂刘二,“你小子也太嚣张了,万一要是输了,你到哪找那么多的钱还帐,就凭你那家底儿,把全家人卖了都不够。”
刘二一开始还满有信心的,不过见这么多同僚都来赌,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在有信心在这么多钱面前也也扛不住啊。见展昭出来,一边心中舒了一口气,一边心说,都不是你惹出来的。只是他不肯掉面子,还嘴硬:“怕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会输呢今天非赢光这些兔崽子们。”
,展昭一听这话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这家伙,哪有这么火上浇油的。果然听的展昭劝说原本已经放弃的士兵,一听刘二这话,顿时怒了,妈的,小样还上脸了,不理展昭的劝说,纷纷和刘二赌上了。
就在一片混乱中,咯吱一声响,房门开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进来:“都不要命了么,这么晚了还在吵闹,不怕炸营?让上头知道了,非要你们脱层皮不可”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说话的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这营的校尉。
“怎么回事?”一个头戴军盔,身着皮甲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此时他正铁青着脸通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众人。
“那个营头……我们在玩呢……”众人都战战兢兢。营头儿不是简单的人,当年随杨广参加过远征高丽的战斗,本来是可以一路高升的,只是他厌倦了沙场的征战,便在回到家乡扬州做了戍卫军的一个小校尉。大家又大多都是扬州人,平时就敬佩英雄人物,故而对扬州出身的营头儿又是敬佩又是畏惧。
展昭看到营头儿眼睛一亮,上前说道:“营头儿,刘二和大家打赌,赌注是一两白银,不知大人愿不愿意也参一股呢?”说完用恳求的目光注视这营头儿。
“哦,有这回事?刘二,你小子倒是发达了吗,居然打这么大的赌注?你们赌什么呢?”营头儿不漏神色道。
于是刘二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下,营头儿听过后,眉头一皱,看看犹自不服气的众人,说道:“那我也参一股,我便赌刘二赢。”
展昭一听慌了,他原本是想让营头儿阻止大家的意气用事,凭大家对营头的信服,肯定会成功的。没想到结果却成了这样,就要说话,便被营头拦住,:“展昭,难道你不赌吗?”
展昭没办法,一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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