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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师弟是悔了,我的五指上传来他身材的痉挛,他在空间甬道内剧烈地挣扎,妄图甩开我的手指,然而我就像附骨之疽一样,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热风。
“你说我是先捏碎你的脊梁,让你变得如爬虫一样可悲好呢?还是先撕开你的五脏,挖出你的黑心好好看看?”
“封邪!你个妖孽!”师弟的耳朵红如烙铁,恨不得立即将我丢下。不过很快他的尖叫又化为哭腔:“师兄,我这是跟你闹着玩的,这不是因为这些年我从来没有赢过你么?所以这一次才玩大了一点点,你放心,蛊既然是我下的,我自然可以把侄儿身上的引解开。至于你女人,你若喜欢……那红奴,不,嫂嫂还有一个孪生的姊妹,你喜欢我立即让人给你送来。她们二人性情相仿,谁都分辨不出来,无论你是就这样留下,还是用你那鬼神逆世般的手段将嫂嫂的真魂从黄魂打捞,她都是最好的容器!”
师弟一股脑说了一大堆。
“你还真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啊!”我沉默片刻,兀自狂笑起来。冥河猎国这个孬种,要害我便害了,还提前为自己捣鼓出这么多后路来,也真是难为他了。
“对对对,因为我不是真的想让师兄伤心嘛!”师弟拼命地点头,恨不得把脑袋都拧下来。
他不断切换着逃遁的地点,所以我面前出现了一些熟人的身影,和熟悉的风景,我觉得他这样做简直是浪费体力,不过我很享受他这种疯狗般的乱窜,于是我坐在他的背上,一面朝那些瞠目结舌的古境老友们点头致意,一面在师弟耳旁饶有兴趣地描述将心肝切成一千片,在滚烫沸水里涮过下酒的味美,还有师傅在世时,我想凌迟他却不敢下手的苦恼。
师弟凶残,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我那些个手段,我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皮肤渗出汗水。
但他已失去翻盘的机会,之前那毫无防备的转身,令我轻易便扣紧了他的脉门,此刻他只能如疯狗一样嚎叫,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向身后击出阵阵厄难之风,将无数星辰毁于一旦,大量苍生死在无妄之灾里。
可他独独不能斩向自己的背心,最后他放弃了,他哭得像死了爹一样。
“师兄!你怎么能这样!”
“我父亲尸骨未寒啊!”
“你还记得我们师兄弟当年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场景么?弟弟知道错了,这一次,你放过我吧!”
“我不!”我骄傲地抬起了头。
他气结凝噎,最后一次撕开了空间,我的眼前,立即出现了十七星连横的强劲阵力!
看到那十七枚明亮异常的星辉,我眼前不禁一亮!
这是冥河家族的泰否阵,冥河一族,代代有强者出生,在我师冥河霸道身上,达到了极致,无数古境先驱,都以自己修为加固着这枚守护冥河的锁星阵,再加上我师强横的君天下意,令这泰否阵成为了天地之间,最牢不可破的守护力量!
纵山河灭,万骨枯,被泰否保护的冥河一族都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此阵庇护了冥河一族万千年,只有冥河的血脉才能自由出入,就连嫁入冥河家的女子和入赘冥河家的男人,都必须先与自己的道侣缔结血咒,发誓终身不背叛冥河一族,不然五雷轰顶之后,才拥有避免被泰否阵诛杀的资格。
我曾听师傅提起过此阵。
师祖冥河囚龙年轻时,曾得罪过三位古境强者,那三人不知他是冥河之修,举剑追杀万里,不小心一头撞在了泰否阵上,站在阵下的修士们,立即看到三人身影化尘,三枚森然白骨落地的惨状。
正因为有此阵的存在,冥河之修,才拥有其它超级世家无法匹敌的尊贵和霸道。在此之前,我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雄浑强劲的守护巨阵!
“父亲说过……此阵可杀道境巅峰!不过今日之前,并没有道境强尊来触怒冥河一族的怒火。”
站在泰否阵前,师弟恢复了他那与生俱来的优渥感,连与我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低沉起来。
莫说烙印在他体内冥河的骄傲,就算是初见泰否阵威严的我……都情不自禁被它浩瀚的威压悸动。
好强!
扪心自问,就算是我全盛时,想闯此阵都得慎重,师弟所言“可杀道境巅峰”并不是夸夸其谈,看来先人的智慧的确不可小觑,不过数代古境,一代道境,便将自己的族地保护得这样坚不可摧。
难怪冥河一族皆蛮横,因为他们得到的保护太强大,所以他们的品性根本不需要追逐世俗大流。
天地为鱼肉,而冥河一脉,则是庖丁的刀。他们可杀人,而人不可辱冥河。
我很荣幸……成为第一人!
这句话我还没有说出口,师弟已一头朝泰否阵一头撞去。无论他父亲还在不在,无论他自己实力有多渣多菜……这无情的巨阵,只会因为他身上纯正的冥河之血而粉碎我,保护他!
我的皮肤犹如千万针扎,一口血从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大概小狼崽儿前半生最渴望见到的,便是他无情父亲这样的惨状。
我哈哈大笑起来,连同破碎的内脏一起咳出嘴角,那些脏器的碎块掉落在师弟的肩膀,顺着他湛湛发光的袍子向胸口滑落,我感觉到他肌肉明显一僵,而后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怎么……还没死?”他牙尖打颤,此刻已站在泰否阵内,眼前是他最熟悉的景象。
辉煌的宫阙延绵青山尽头,无数仙禽飞翔于天际,羽后划出七彩虹霞!
群楼接踵而立,宝光从屋檐下阵阵散出,师傅头七并没有过去,所以隐了乐声,处处白旗飞起,不过那些身着素纱的曼妙侍女们,见到师弟归来,还是娇羞地伏地膜拜,用娇滴滴的声音高呼“恭迎家主”。
她们眼浊,没见自己这威武的家主已手脚冰凉,差点没出息地摔倒在地上。
泰否阵没有绞杀我,我的手指,还紧紧扣在他的心脉上,就算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还是能轻易地把他捏死。
这几乎粉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丁点儿可怜的狂妄。
今日对师弟来说,实在是太荒诞,一来是从来不讨债的我突然丧心病狂,二来是从来未令人失望的泰否阵,失了效!
他身为冥河家主的傲气,仿佛被一计重锤狠狠地敲打到泥里,整个人生的世界观都有了分崩的征兆。
我舔食着唇角的鲜血,轻笑起来。
红儿从来都不喜欢驱使我做些什么,却一直执着地教我血族的融血之誓,我道她难得认真,便跟着学了些皮毛。
冥河一族的确是圈养着血奴,不过是需要凭借血族修士奇异的手法,为他们娶回族地的男人女人缔结血誓,好自由出入泰否之阵。
今日,我与师弟结血,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毕竟还是在最后成功地被泰否阵接纳了,这要感谢红儿的预见,也要感谢师弟血脉之浓郁,令我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通过伸入他体内的五指,达成誓约。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痉挛,我吃吃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我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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