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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彭无惧,厉声喝道:“那条线上的朋友,这就请现身吧。”
一阵得意的狂笑从店后传来,几十名黑衣大汉涌了出来,领头的是三个穷形尽像的凶徒。领先的一个,头大身小,眼如铜铃,三撇小胡子四外伸出,左手一柄长约四尺的雪亮长刀,右手擎一面铁盾。第二个身材修长,面貌惨白,一双细眼透出阴险狠毒的神情,双手各持一支判官笔。第三个人虎背熊腰,国字脸,浓眉大眼,血盆大口,满脸络腮胡子,单臂提了一柄西瓜大小的铁锤。
“想不到老二的万人迷,竟然没有一竟完功,还有一位镖头站着呢。”那个手提铁锤的巨汉阴损地笑道。
“哼,一个镖头有何可惧。”领头凶汉一声令下,数十名大汉蜂拥而出,瞬时间将酒店内外的镖众团团围住。
这时彭无惧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镖局内,能够带头说话的,只剩下彭无望一人。
彭无望立刻果断地喝道:“将镖头们拖到镖车底下,快。”剩下的十几个趟子手立刻分出六个人冲进店里,将被迷翻的众镖师连同彭无惧一起拖向店外。
“好胆,”领头凶汉一声历喝,“上。”四下里抢出七八个黑衣大汉,刀光如雪,向那六个趟子手扑去。
“接招。”彭无望厉啸一声,朴刀一振,雪亮的刀光立刻将那七八个大汉罩住。这些大汉眼前仿佛出现了十七八柄钢刀,刀刀向他们的要害招呼。他们惊慌地拼命挥舞单刀,东挡西架,乱作一团。只听得一连串叮叮当当的爆响,接着是一阵惊叫,七八个大汉一起飞出酒店,跌在地上。其中三个人裤带被挑断,三个人上衣被砍成二十七八片,另有三个人被点中酸麻穴,在地上抖成一团。
彭无望身后的趟子手们本来自以为性命不保,危在旦夕。但是,彭无望一上场就露了一手这么惊世骇俗的刀法,立刻点燃了他们的求生的斗志,齐声叫好,士气变得高涨。
领头的凶徒愣了一下,厉声道:“好小子,飞虎镖局老大使枪,老二使扇,老四双刀,打那里跑出你这个使朴刀的好手。”
彭无望得意地说:“嘿嘿,怕了吧?怕了就说话,我怎么都会放你一马。我就是飞虎镖局里的老三。今天第一次出来保镖。你们算漏了我这个高手,这次截镖就算前功尽弃了,还是快点走吧。”
领头凶徒仰天狂笑起来:“好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我厉啸天纵横江湖三十年,还没有一个后背敢在我面前口出如此狂言。”
飞虎镖局的趟子手们立刻炸了锅一般,彭无望连忙闻身旁的趟子手:“你们怎么了,厉啸天的名头很响么?”
“少镖头,”那个趟子手战战兢兢地答道,“厉啸天是河北绿林十八寨总瓢把子,人称横刀鬼见愁,曾经连败河北三派七帮十八寨三十多名高手,被誉为河北第一刀。那个脸色发白的汉子,一定是厉啸天的结拜兄弟,人称算死鬼的吕不优。他的判官笔也是河北武林一绝,号称可在弹指间连点人身七十二大穴。不过,他最厉害的还是阴谋诡计,真是人见人怕。那个老三,一定是厉啸天的第二个结拜兄弟,镇鬼锤左连山,他神力惊人,一手擂鼓锤法威镇河北。这次截镖的阵容好强呀。”
“明白了,”彭无望连忙挺直腰板,大声说,“各位前辈也算是武林中成名人物,为何要用到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图谋我们这不起眼的小镖。”
“哼,小镖。”厉啸天冷笑道,“谁敢说天下第一录是一趟小镖?”
彭无望心里一哆嗦:“得了,穿帮了。”
“算你们飞虎镖局倒霉,有人已经放出消息,说你们准备保天下第一录去长安。”一直没有说话的吕不优忽然说,“我算来算去,总觉得你们这趟镖可疑,在这个节骨眼上,飞虎镖局还接这种不起眼的小镖。所以我料定天下第一录一定藏在这趟镖中。用万人迷,是不想多伤人命。不过这次我们露了脸,又要截天下第一录这么炙手可热的物事,难免要把你们杀人灭口。哼,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杀人灭口,”彭无望笑道,“想得到美,就算只我一人,你们未必能留得住,还想把我们杀个干净?想也别想。”
“臭小子,好壮的胆子。”镇鬼锤左连山厉啸一声,右手铁锤一挥,黑影闪动,西瓜大小的铁锤已经来到了面门。彭无望一闪身,躲过了这一锤,双手一振,扑刀刀华闪耀,直取左连山的脖颈。左连山缩颈藏头,铁锤下击,笼罩了彭无望膝部以下的所有要害。彭无望纵身跃起,朴刀一展,“扑扑扑”划出三道刀影,分击左连山的头胸腹。左连山右腿微曲,双手抓锤,以左脚为支点,滴溜溜转了一圈,铁锤舞出一个圆圈,将彭无望的攻势完全瓦解。彭无望叫了一声好,左手一松,右手前伸,只用两个指头夹住朴刀,整个朴刀象单鞭一样抢入左连山的锤影,直取左连山的小腹。
这一连串的攻守转换,令人目眩神驰,连观战的厉啸天和吕不优都生出叹为观止的感觉,暗赞彭无望的惊人刀法。眼力更高的厉啸天已经看了出来,彭无望在这一轮交锋中,已经通过奇异的刀法取得了优势,他的刀法因左连山一而再,再而三的守势将得以完全的展开。
左连山发出惊怒的吼叫,连退数步,擂鼓锤舞得泼水难入。彭无望单手使刀,六尺长的朴刀绕着左连山滴溜溜打转,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前三后四,左五右六,忙得左连山嗷嗷直叫。霍然,彭无望抢前一步,双手持刀,万千刀光,化为一股,迎头向左连山劈下。左连山断喝一声,奋力抬锤,击向长刀。这一锤,乃是他毕生功力所聚,非同小可。厉啸天和吕不优知道胜败在此一举,连忙抢上前。彭无望不合时宜地悠然一笑,招式忽变,左手松开握刀的手,右手轻轻一转,下劈的朴刀转了一个圈,竟然变成上挑的招式,挑向左连山的咽喉。左连山毕生功力所聚的一击竟然击在空处,那种用错了力道的感觉,让他难过得想要吐血,眼见彭无望的朴刀已经挑向喉咙,自己却已经招式用尽,不禁发出绝望的吼叫。
“不好了!”厉啸天和吕不优同时飞身扑来。与此同时,彭无望朴刀避开了左连山的咽喉,挑向左连山的单锤。左连山双手因为力道用错,已经虚脱无力,单锤立刻脱手飞出,打着转向飞身扑来的厉,吕二人射去。厉啸天和吕不优无奈下同时出手,合力击开飞锤,但是因为慢了一线,终未能让左连山脱困。左连山已经垂头丧气地呆立当场,被彭无望魔术般的刀法制住。
“好刀法!”厉啸天大踏步走向场中,“三弟既然在你手中,我们已经无话可说,这趟镖就算我们栽了。”
“哈哈,不必!”彭无望收起朴刀对左连天道,“这位大叔锤法确实厉害,奈何我对于破锤的刀法下过特别的功夫,所以侥幸胜了一招半式,不必放在心上。”
左连山黑脸通红,心中既庆幸彭无望饶了他的性命,又感激他保住了他的面子,向彭无望连连抱拳,但是因为口嘴笨拙,无法说出一句象样的话。“三弟,回来。”吕无优虽然也对彭无望义释左连山心存好感,但是,双方对阵,左连山又身处险境,为免夜长梦多,所以出声呼唤。
“嗯,小兄弟,刚才我夸你好刀法,这一回,我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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