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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静了一会,所有人都只看着那相对而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只是片刻,又似乎过了很久,方云天望着武敦儒,徐徐言道:“武公子好剑法,方某败了,三场比武武公子一方已胜了两场,余下一场自无须再比,是武公子胜了。”
“大哥……”方云天此言一出,韦天翼与李天行立时在后面同声急呼了一声大哥。
武敦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还是沉静的站在那里与方云天对视。
右臂一抬,止住身后还要说话的两个兄弟,方云天又沉声言道:“大丈夫一诺千金,二弟三弟,你们通知水寨上下弟兄,就说方云天与武公子比武赌胜,失手把水寨输给了武公子,日后就要离开太湖换个地方了。若有弟兄愿意随我们走的,就让他们今天晚上都好好收一下,明日午时到码头边聚集,与我们一同离开太湖。若是不愿意随我们走的弟兄,也不必勉强,只是要与他们说清楚,自明日午时后水寨就是武公子的基业,他们再想留在寨中就要看武公子的意思如何。”
“大哥(寨主)……”又是几声惊呼惊喝,随之又听群盗中有人大喊道:“水寨是三位寨主带着众位弟兄苦苦经营十几年才创下的基业,怎么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这么夺去?我们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们,看谁还敢动我们水寨的心思?”
这一番话一出,聚在韦天翼与李天行两兄弟身边身后的群盗立时便纷纷出言附和,“杀了他们。”、“对,把他们杀了。”群起大喝。更有刀剑,“呛锒”出鞘之声。百十位湖盗都抬步上前,一个个面目狰狞眼露凶光往武敦儒身前围过来。
至于韦天翼与李天行二人,虽然尚拉不下脸一同上前。但也没有出言喝阻,只管冷眼旁管,他们心中也不甘心就这么把水寨奉送给武敦儒。
见群盗如此作为,那边的李莫愁与周霆王伯等人却都站不住了,都急步走到武敦儒的身后,与他共同应敌。王伯与五个家尔过的场面太少,虽然近半年来一直勤练武功,但心理素质还是不成,见情形如此,他们脸上早都换成了一脸的紧张神色。双手也都是紧攥成拳,紧张的看着众多湖盗。
至于周霆,这小子倒是不见紧张,反倒是一脸的兴奋神情,大步走到武敦儒身后站定,手中黄灿灿碗口粗的铜棍狠狠往地上一礅,就听得“咚”的一声闷响,铜棍落处已出现一个小坑。尘土飞扬。虽然他没有说话,但神情举止已把他的心意全然表明,正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却是一个天生的好战份子。
还有李莫愁,她抬步走到武敦儒身边站定,眼中的寒意愈凛然,令人不敢逼视。只是她脸色愈苍白,不过周围都是一片火把松烛,故此稍远一些也不看清楚。左手拂尘轻轻搭在臂弯,尘丝随风飘洒。右手掩于大袖之中,无人知道她手中已扣定了数枚冰魄银针。
而武敦儒的脸色早已是一派冰寒,冷冷站在那里看着围过来的群盗,声色不动沉稳异常,不过他手中短剑垂在身侧,被火光映照的却是寒芒闪烁,时有一抹流光在剑身划过,颇见耀眼。
这许多话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是片刻间的事情。再抬头打量了一下武敦儒等人,方云天猛然转过身去,一脸冷肃沉声喝道:“做什么?都给我退下去。比武较技,艺低者败,若是连这点胸襟气度都没有,那还能成什么大事?区区一座水寨,我方云天还没把它放在心上,只要我等弟兄齐心合力,走到哪里都能创下一片基业,何需行这等无信之举?还是刚才那邪,愿意跟随我方云天走的,明日午时就到码头聚集,我们到别处再创一番基业,众弟兄散了吧都回去准备准备。”
见方云天神情坚决,韦天翼与李天行也只好附和,两人一坐一站都出言安抚,轻劝高喝威柔并举把众多弟兄逐一劝了回去,只留下几个亲信弟兄留在场中,陪着方云天三兄弟。
待众人都去地远了,方云天才转过身来,高声言道:“方某约束弟兄无力,让武公子与李仙子见笑了,还请几位不要放在心中。”
淡淡一笑,武敦儒道:“无妨,事起突然,方寨主手下弟兄一时情急也属正常,武某与李仙子都不会在意。”
“如此就好,方某也觉得武公子不是那等气量狭窄之辈。此次方某弟兄行事冒失,小看了天下英雄,撞到武公子这堵南墙之上,倒也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如今方某已然败在武公子剑下,这五万两银票自是无颜再取,还请武公子收回。”方云天开口说道,更在怀中掏出了那五万两银票递了过来。
伸手接过收入怀中,武敦儒道:“事至如今,武某也不再矫情了,银票武某便收回来了。”
一声大笑,方云天道:“武公子行事痛快,确属少年英杰,如今方某真觉败在公子手中也不算冤枉了。折腾了半宿,武公子几位想必也累了方某就安排弟兄带公子几位去客房休息。至于你我双方的赌约还请几位放心,方云天不是那等无信小人,也绝不会弄什么诡计阴谋,明日午时一过,水寨定会完完整整交到公子手中。”
也是一笑,武敦儒道:“方寨主大家风范,武某是信得过的。何况武某也不是什么方正之辈,阴谋诡计平日里用的也是不少,便是真有人想以此来对付武某,恐怕也非什么易事,方寨主以为呢?”
被武敦儒轻描淡写这么一问,方云天却被问的一愕,随即又高声笑道:“武公子乃人中龙凤。所言自是无虚。对此方某绝无异议。不说了不说了,你过来,带武公子李仙子几位到东厢客房。安排几个上好的房间请武公子几人休息。”最后一句却是对远处站的一位青衣仆役讲的。
当下武敦儒等人又与方云天彼此施礼辞别,而后就随着那个仆役往东厢客房走去,场中只留下方云天三兄弟与几个心腹手下。
不说方云天几兄弟留在场中会说些什么,单说武敦儒一行人随着那个仆役走了一会,眼前便来到了东厢客房,经过一番挑洋,武敦儒等人就进了一间较为宽大的套间。房间是武敦儒自己挑地,左右现在已近半夜,再休息也休息不了多久,故此武敦儒就要了如此一个房间。大家在厅中凑合一晚,毕竟自己等人现今还算身在敌营,该有的谨慎还是要有的。
一行人进了房间,挥退了寨中仆役,王伯便过去把门关了起来。他这边门刚关上,那边李莫愁却身形一晃,险险就要跌倒。武敦儒忙伸手把她扶住,行到里面的椅子旁坐下。往她面上看去,就见李莫愁此时面色却是分外不好,一股青气就聚集在她眉宇之间,嘴唇也都变成了青紫之色,分明是中毒之像。
“你中毒了?”武敦儒问到。
淡然一笑,李莫愁道:“是寒毒,没想到区区一伙湖盗还有这等高手,险些就要阴沟里翻船。韦天翼双掌上的功力不浅,现今我中掌处的寒气已经蔓延到了……以真气也驱逼不尽,只能稍稍缓解寒气的蔓延。如今我的周身已是一片冰寒。”这番话语气甚是平淡,但武敦儒听了却知其中分量,分明是李莫愁自己已经无法应付。
神情一紧,武敦儒道:“到里面榻上去,我助你驱毒。”
“不急,等明日他们离开再说,否则你真气若是耗损大甚,明日他们若有什么变卦就不好应对了。一个晚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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