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窦继红的调查(第2/4页)圣天堂一九九九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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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

    不一会,俩人往热气腾腾的锅里涮着羊肉,吃着糖蒜,正眯西的香呢,李泉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哦,张法医你好你好,我这外面吃饭呢,哦,你刚从解剖室出来么,什么?”李泉的脸色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停了筷子,用手捂住听筒,过了几分钟,挂了电话。

    “法医出了新的鉴定结果,受害人虽然身中二十多多,但是致命伤只有两处,并且这两处致命伤的作案凶器跟其他那二十多刀的作案凶器不是一个东西,不能确定凶器,就不能确定真正的死亡原因,这个案子又结不了。”李泉沉默的涮着羊肉。“我已经叫法医过来了,我们边吃边谈。”李泉塞了口羊肉说。

    没一会,一个皮肤黝黑,戴金边眼镜的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李泉站起来迎接“哦,张哥,你辛苦了,吃些啥呢。”

    “再不客气,先点上四斤羊肉,不够我们再要!”

    李泉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张法医先吃了一会,等着涮羊肉的间隙开了口“死者一共身中二十八刀,其中两处致命伤,其余二十六刀刺入体内,完全没了生理反应,就是说,是死者死了之后才扎进去的。服务员,再来一盘糖蒜。”张法医吃的满嘴冒油。喝了口茶,继续说“致命伤的凶器创伤伤口很奇怪,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刺的,好像是三棱军刺的切口,但又没有发现刺入体内拔出后的切割创伤,跟你们在现场找到的,小偷用的匕首根本就是不是同一个凶器。”

    “还要继续往下查啊,待会我再去案犯现场仔细搜查一下。”李泉拿出了电话开始布置。

    三人吃罢饭,张法医就回了。窦继红跟着李泉一起来到案发现场,早有几个刑警在里面忙乎,走进办公室一看,受害人的妹妹,还有个中年妇女也在。

    “哦,你好你好,你怎么在这呢?”李泉问受害人妹妹。

    “我来处理些公司产权上的事,这是我姐姐这个店的合伙人,石莉。”受害人妹妹介绍中年妇女给俩人认识。

    “我们今天再来现场搜查下有没有什么遗漏,你们有没有发现些奇怪的东西?”李泉问。

    “啥都没有,我们也是今天刚过来,商量着把这个铺子打掉呢。”石莉说。

    再没什么问的,两边的人开始各忙各的,李泉出了门口,叫过了两个刑警,压低了声音“去查这个石莉,各方面都不要遗漏,再去查核她们公司的账务。”两个刑警领命而去,李泉和窦继红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下午的搜查没有什么进展,李泉和窦继红回到了刑警队办公室,李泉在看整理回来的石莉的材料,窦继红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泉聊着天,李泉看完了石莉的材料,抽了一根烟,“窦老师,你明天怎么安排?”

    “你怎么个思路?”窦继红问。

    “我们明天再去薛理明的房子搜查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李泉说。

    “那走呗。”

    冬季长跑前一天

    李泉开着车带着窦继红来到了薛里明在商业区北路的房子,房子在山脚下一片老旧的小区里,土苍苍的楼面经历了无数的风吹雨打,在冬日的雾气下反射着黯淡的光芒,不时的有住户的房间里飘出滚滚白烟,这都是用不起暖气,自己在房子里烧炉子的结果,俩人走进昏暗的楼道,踩着残破不全的楼梯石阶来到了三楼,开了三楼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房间内的布置和单身宿舍没什么区别,进门就是厨房间,门后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大厅摆着一张钢丝床,对面的大立柜上放着一台十九寸的小彩电,靠窗户的一块地方,却铺着一块红地毯,和周遭景物很不协调,两人走进一看,是一个支架,上面摆满了磁带,下面是一个白色的组合式磁带播音机,旁边是两个三孔音响。

    “调查显示,薛理明,今年四十一岁,无固定工作,没什么家人,也没什么朋友,常年独居。”李泉回顾着薛理明的资料,然后凑到了这个家庭音响前面,“看来这个房子里最值钱的就是这个东西了。”

    窦继红也凑了过来,摆弄了几下音响,“哎,这个东西高级啊!”

    “怎么说?”李泉问。

    “这里面的发声装置是分离式真空管扩音器啊!”窦继红赞叹到“这个罪犯排位还挺高!”窦继红稀罕的上去摆弄起来。

    门被推开,又进来两个刑警,跟李泉报到。“重点搜查任何可能的作案凶器,分门别类,不能有一点遗漏。”李泉下令到。

    五分钟以后,李泉过来给窦继红说“窦老师,你欣赏音乐,这个都没问题,就是能不能把声音关小些。”

    “我给你们放些音乐助助兴么。”窦继红手舞足蹈打着拍子。

    李泉笑了一下,“我们不怎么听秦腔的,你自己慢慢欣赏。”

    窦继红拿过了磁带架上的大耳朵耳机,套在了头上,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的哼唱着《大登殿》。

    房间实在太小,东西没多少,三人收集了些改锥啊,老虎钳子啊,铁丝啊,能找到的都找了,准备撤了,李泉过去叫了一声窦继红,窦继红正唱的嗨呢,没答应,李泉走过去在音箱上把音量稍微拧小了下,那窦继红突然跳了起来,取下耳机,走到音响旋钮前,来来回回拧了几下,站在若有所思起来。沉默了几秒,窦继红问“这个薛理明,头发长短如何?”

    “留的是个平头,略微秃顶。”李泉回答。

    窦继红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思考了一会,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几个人坐一辆车里,在回警局的路上,一个刑警接了个电话,汇报到“在受害人妹妹住的小区街道上,又有几个目击者宣称案发当晚,看见受害人穿着黄色风衣出现过。”

    李泉没吭声,继续开着车。

    “这个问题,我们今晚过去解决掉。”窦继红笑着说。

    当天晚上

    “李队长,你喝茶。”受害者的妹妹给李泉端上了一杯茶。

    “谢谢。”

    “你们今晚到我家是要给我说个啥?”受害人妹妹问。

    “就是,我们那个窦专家,说有些新的发现给你核实下,你说说,这都几点了,他怎么还没到,我去门口等他一下。”李泉说完,披上了一件崭新的绿色军大衣,出了门。

    受害者的妹妹刚要再收拾一下桌面,有人敲门,过去一看,窦继红站在门口。

    “哦,窦专家,李队长接你去了,你没碰见?”

    “应该是走岔了,我进来等他吧。”说完,窦继红就走了进来。

    窦继红看了看受害人妹妹给他泡的茶“家把你麻烦下,我自己带了茶,能不能帮我泡一下。”

    “好,我给你烧水去。”

    “我来帮你。”窦继红一起进了厨房。

    在等待水烧开的时候。窦继红说“你住的这条街上,又有几个人说案发当天看见你姐姐当天穿着黄色风衣出现过,看来你确实是见到了你姐姐。”

    “我那天肯定见到了我姐姐,真正的就在窗外,不会错的。”受害者妹妹说。

    “我相信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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