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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哀叹。
“你…”有鱼心有所思, “你知道我是宸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虞米糯一边梳一边说:“告诉你有用吗?不一样吃牢饭。”
有鱼语气带着埋怨:“你早告诉我我不至于那么孤独!”
“如果你相信封将军,你是不是宸王能如何,如果你不相信封将军,你是不是宸王又如何。”
一件事是否有意义全看个人而不是因为别人。
虞米糯的话又俗又在理,有鱼冷静了一会,看了看四周不见有人,小声道:“我想好了,过两日我逃出去,你跟我一块来。”
虞米糯好似置气的坐到一旁:“我不跟你走。”
有鱼一手把虞米糯拖到身旁:“你那天还求我帮你打地洞的。”
“可现在性质变了!”虞米糯一副委屈的模样,背对着有鱼蹲在一旁。
“你怎么了?”有鱼觉得他莫名其妙,“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为了逃出去。现在不在大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虞米糯沉住了气,转过头跟有鱼细细说明:“那我问你,你逃出去后,打算做什么?”
“我…”
只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便把有鱼问住了,他心里虽有答案,但他不愿跟虞米糯提。
虞米糯语重心长:“如果你的见地仅是如此或是没有见地,哪怕你逃出了大营,你所到之处都是你的囚牢。”
“你什么意思?”
虞米糯走向窗台,窗台上挂有一只鸟笼,里面养着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麻雀。虞米糯打开了笼子,麻雀却没有飞走。
“这只鸟在笼子里关久了,某天人们打开了牢笼它却不愿离开,心有枷锁毕生是囚。倘若那天你答应跟我打洞走,我倒还欣慰,而你这时说逃让我好不心寒,你扪心自问,你想出去是为了自己有尊严的活下去还是为见封将军?等你…”
虞米糯一语未必,几个狱卒突然冲了进来,捆住了虞米糯:“郁有鱼已经醒了,老头你该会大营去了。”
有鱼坐起来阻止:“喂,你们放开他!”
狱卒对有鱼不屑一顾:“你也是快要回去的,先顾好自己吧。”
说罢,几人把虞米糯强行拖了出去。
虞米糯未说完的话急急忙忙从外面传来:“子鱼,你想明白了,就回来找老夫…”
“老头!”有鱼想追出去,奈何伤口作疼。
他静下心来细细琢磨虞米糯话中的道理,这时传来小药童伤心的哭声,一脸委屈,哭相像失了恋。
“呜呜呜…”
有鱼:“哥们你哭什么?”
“呜呜呜,谁放了我的麻雀!”
“额……是那老头,他丑人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