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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为宸王铺路。我们到黔州路上一定会遇到晏势力的围堵,能说服的我去说服,说服不了的让黔兵去镇压他们。”
黔州有周常,回去的路上用周常的名字施威,加上虞米糯一口伶牙俐齿,不怕有说服不了的人。
有一点有鱼比较忐忑,黔州虽是自己打下来的,但时过境迁,此时再去主宰它不知会遇到什么困难。“黔州如今还认我吗?”
“放心,你岳父还会让你丧命不成。”虞米糯听了有鱼说起林池一事,心里更踏实。起初计划到黔州还要大费周章游说一番,这会连游说都省了。“林老爷敢叫你去黔州,说明黔州已是林家人在把持,是你掌中之物。”
“得祖父您这句话,子鱼放心了。”
陈浦:“大伙都在大营外候着呢,宸王,我们启程吧。”
有鱼点了头,扶虞米糯上了马车,与他同骑一车。在有鱼伤口完完全全愈合之前,恐怕他再也无法骑马了。
陈浦气势昂昂地骑马在前边引路,自豪地大呼:“三军打起精神来,出发!”
千名囚犯精神抖擞地整了整衣冠,歪歪扭扭地学着军人的姿势,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开步来。
有鱼掀开马车的布帘,看着稂莠不齐的士兵,甚觉别扭。“这样的兵能用?”
“子鱼,今天我要教你一个道理,不要去怀疑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和甘心在你危难时追随你的穷苦人。”
在为难时追随自己的人不难理解,便是指这些囚犯,可真正爱自己的人该如何去定义,有鱼不能判断。
“什么样的人是真正爱我的。”
“是那类愿意倾尽一生也要实现对你许下的承诺的人。”
“我有吗?”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