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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糯脸色忽然一冷,伸手掐住有鱼耳朵开骂:“你当柏通无知吗,你这脑袋怎么就不得劲呢!”
“哎哎!”有鱼蹭开虞米糯的手,揉着辣疼辣疼的耳朵,“我这不是想让你回去跟他道个歉嘛,我请你去替我说好话,这下弄巧成拙,万一他厌屋及乌,明天不待见我怎么办。”
虞米糯倚靠在船木上,深邃的眼睛仰望星空像看一幅未来的画卷,面色无奈:“我正是劝他归顺我们才惹怒他的,总之咱没戏了。”
有鱼的希望一下子落空,瘫倒身子靠在虞米糯身旁,失落道:“那他看中了谁?”
虞米糯傍住有鱼肩膀,宽慰道:“亦不是说看中谁看不中谁,有一种优势叫亲戚关系。”
“哦,懂了。”有鱼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一开始就没戏,还瞎折腾,不过知道了也好,反而轻松了,总之已与柏通无缘。有鱼好奇道:“那谁跟柏先生有亲戚关系?”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无奈呀无奈,今晚收拾东西,明天好打道回府。”有鱼站起身,拍拍屁股要回房。
“坐下来!”
虞米糯突然一声严厉的怒喝吓得有鱼一屁股坐到船板上。“又怎么了?”
“虽说他不会选你,明天你也该去见他,多跟文化人交涉亏不了你。”
“你这语气怎跟我老爸似的,”有鱼不解,“我去了不是白搭吗。”
“我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在‘道’面前,亲戚关系就是渣渣。”
有鱼豁然开朗:“祖父,你的意思是叫我挖墙角!”
虞米糯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
“那我怎么挖?”
虞米糯使出他那丰富的肢体语言,身临其境地演给有鱼看。“换上你迷离的眼神和厚颜无耻的嘴脸去冲他微笑,像这样。”
“咦~”有鱼看着这“婆娑”的画面,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脸嫌弃,“我才不以色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