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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宏义只觉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一拳打烂应天扬那副惹人生厌的傲慢嘴脸,对他人生死漠不关心,冷血得让人发指,他难道就没想过肖琛如今才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就这样被冠上"怪物"的头衔,打上"需要被消灭"的标签,真恨不得让他咬断对方的喉咙.
可赵易死死压制住他的所有动作,不让他有任何动弹的可能,那轻巧地化解掉他猛烈攻势的一招两式,再一次让田宏义认识到自己究竟是有多么无能.
杀个半残废的丧尸都要耗上半天功夫,想揍个混蛋却半分使不上力,就连想要保护兄弟的安危都要看别人的脸色,难不成他这辈子就只能当个欺负欺负同辈人的小混混?到了成年人的世界就只能被压着打么?这种现实,他真特么受够了!
虽然,田宏义心里也清楚应天扬说的话不失道理,也明白若是他嘴里说的情况一耽生,那些难以抉择的局面是必须面对的现状.但清楚归一回事,按不按照人道主义毁灭的逻辑对付肖琛就是另一回事.
对肖琛,他下不了手,也受不了别人对他兄弟下手.
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哥们儿被当成怪物似的在一排排机枪的扫射下被戳成筛子,连具完整的尸体都保全不得,简直就像是拿着把刀子一下下在他身上凌迟一样,说痛彻心扉,都形容得浅了.
所以,应天扬那番丝毫不留情面的话基本上是死死碾着他的底线了.因此,他才会突然爆发心里深藏的恐惧一拳袭上应天扬,惶恐地企图制止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别说了,别说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肖琛的可怕性只会加速肖琛的死亡.这种要命的秘密,都该假装不知道!
人心都是自私的,在身边放着这么个不定时的炸弹谁也不能安心,若非肖琛是他的兄弟.他也断然不会同意带着他上路.
可是,老天爷似乎刻意地想要折腾他一般,这样的选择难题还真让他给碰上了,一边是十几年情谊的兄弟,一边是帮过他数次,还想着送他回家的同伴,若是真要放弃其中的一方,那么……他该怎么办?
田宏义的眼眶开始发酸发胀,可硬是流不下一滴眼泪,只因他心里老是记着肖琛当年带着他四处打架时说过的一句:"擦!只晓得流猫尿的男人太特么孬了!"
他的兄弟.虽然出口成脏.但不失真性情.至少,想要干什么,无论好事坏事.肖琛从来不矫情.可就是这样一个拉扯着他一块儿长大的兄弟真的要被当成怪物处理掉么?他不愿啊……
田宏义感到万分迷茫,脑子里早就把云默那句"他没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留下的只剩应天扬那一长串的字符.像复读机似的回荡着,也难为他那个半铁锈的脑袋能把应天扬的话一字不漏地记下来,果然,不是戳到痛处的事情一般不会被人记着.
好吧……她真的被无视得很彻底……
云默黑着一张被异形的酸液毁得惨不忍睹的小脸,浑身怨气浓重地缠绕起来,冲着那群咋咋呼呼的临时队友走去,尚且完好的右手指骨被捏得噼里啪啦直响,猫一般地放轻了脚步接近那三个完全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现在还起内讧的白目小青年.
前世今生的心理年龄加起来直逼四十岁的云默阿姨表示,不给他们松松筋骨实在是太对不起她憋了很久的怒气了.
目标瞄准罪魁祸首的那两只,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雷霆手段使出炉火纯青的一击,待赵易堪堪察觉到她鬼魅的身影时,早已晚了.
啪啪啪!啪啪啪!
响亮犹如架子鼓敲打的音符,均匀有力而又富有节奏感,指骨和颅骨相接触时合奏的瘆人之声,在传达出攻击者强烈不满情绪的同时,以最简单粗暴的形式唤回了红了眼睛的少年理智,也击溃了一脸云淡风轻的小白脸的装逼样子.
"嗷嗷嗷╠╠"少年和男子不约而同地嚎叫着,双手抱住肿起大包的脑袋蹲在地上,就差不顾形象地在满是黑血碎肉的地面上翻滚了.
即便她的身体素质在逐步趋于常人化,但手上的力道还是在的,再加上心里头怒气颇盛,这一手糖炒栗子自然是不留余地了.
此时此刻,别说是老油条田宏义了,就连应天扬都挡不住这阵突袭的剧痛,若真要让他找出个形容的句子,大概就是……赵易,敌军太强大,我的防火墙被全面攻陷了!
从来锦衣玉食的京都公子哥儿,那是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大爷似的供着的菩萨,哪里受过这等子毫不客气的暴力待遇,应天扬真觉得脑袋里像发生九级大地震一样地震荡了起来,不由心惊地想着自己该不会脑震荡吧?
于是,他一边哀嚎一边盯着给予开裂的头皮在心里急速默背着一连串高级公式,范围涉及各个领域,在确定自己的大脑的软硬件并没有重大损失后,才长吁了一口气.
这年头的熊孩子……真的是被熊养出来的吧……应天扬不禁在心里默默泪流.书生遇见兵,有理没理都不行,这憋屈的惨状,让他很想弃文从武重新活过.
而赵易与何梓矜目瞪口呆地看着揍完两个人.[,!]后继续晃荡着肖琛身后蹲点的云默,脑筋打结得一时跟不上她的节奏.
却只见她淡淡地瞥了眼他们身后,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我说最后一次,这小子死不了."云默指着趴在爬行者身上吃得依旧欢快的肖琛,拿出斯考特的补刀手技慢慢地戳着这群死孩子的心窝子,"就是食量大了点,以后队伍的开销会有点大,你们说……他会不会进化出了两只胃?"
拜托喂,小姑奶奶你这个猜想一点都不美妙!田少年揉着脑袋搓着闪泪花的眼角,坚决贯彻着不流一滴猫尿的真男人原则,可心思早已化身哥斯拉咆哮了起来:尼玛姑奶奶你砸核桃啊太特么疼了!
"这样吧,刚挨打的那两个今天就别吃了,你们的嘴更适合打口水仗,把口粮留给队伍中战力较强的家伙比较好."
肚皮略显凹陷的应天扬只觉得膝盖中了一箭,觉得肖琛吃丧尸感到恶心反胃是一回事,但是他今天要是真不吃东西的话……真心会死的!
"还有……"云默终于"善心大发"地提醒他们背后埋伏的危险,半面黑皮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弧,"你们再不开车走的话,就和爬行者的下场一模一样了……"
右手雪白般的指尖对着只剩下个血肉模糊躯壳的爬行者一点,黑黢黢的眼睛扫过一众僵硬着脖子往后转的人,墨玉般的瞳孔深处难得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
只见众人的背后五百米开外,一群密密麻麻的丧尸聚集在后首,木桩子似的迎风站立着,尸体上破碎的布条猎猎作响,若是装备上长矛和盔甲,只怕还真有那么几分古战场征战的味道.
但眼下明显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他们这票子待宰的小白菜竟是陷入了包围圈都不自知.
带着满脊背浸出的冷汗,赵易暗暗责怪自己的大意,一边像提着两只小乳猪般将田宏义和应天扬丢进了悍马里,一把拐过何梓矜推上了副驾驶座.
他后脚挨着应天扬在后座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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