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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人类的汗渍味随着森冷的夜风向营地吹来,军用车咕噜作响的粗厚摩擦声在耳边被不断放大,就连远处士兵那轻微的谈话声都已清晰可见.
来了啊……
云默扫了周围依旧沉浸于悲伤的妇孺一眼,缓缓地收回了豹化机甲在体内奔腾的力量.根据一段时间的倾听关注,她足以肯定对方的身份,也足以确认对方的来意.
只要他们忠于本职,并会将幸存者带回基地,她就不需要维持着这等杀伤力强大的状态.
体内沸腾的豹化基因在规则之力的安抚下慢慢地被梳理进了各个体细胞内,它们收敛起所有高端强者的威势和能力,按照宿主的意愿,安静地蛰伏在这副尚显年幼的身子里,等待着下一次大战的觉醒.
金属色的表皮像是一层微粒组成的潮水,在细小的波澜起伏中从宿主的体表渐渐褪去,露出豹化机甲下那原汁原味的人类特征.
锋利逼人的豹爪还原成了纤细嫩白的青葱手指,脊背上交叠峦起的金属骨刺一根根收回**内部,长长的尾椎疏忽间聚拢了所有倒刺,就连那一枚泛着寒光的倒钩都服帖地卸去了武装的强势.
豹化的四肢骨骼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异化的肢体在金属色褪尽后便化作人类骨架的形状,尾椎缩回了脊椎深处,兽化的尖耳回复到少女粉嫩的轮廓,金属针刺般的发丝在一瞬间如黑色的绸缎披下,盖住了少女瘦削的身姿.
不过几秒的时间,前一刻还杀气凛然完爆爬行者的机甲战士,下一刻就变成了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萝莉妹妹.
细细看那相似的眉眼,背后驾着的红蓝双刀,一身阴沉到全地球人都欠我钱的架势,的确是那个能力成迷身世诡秘的大杀器没错.
一身沾满灰屑泥渍的运动装,背后大个儿的登山包和两把砍啥啥死的唐刀……等等,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魏俊一瞬不瞬地看着身边的豹子一秒大变活人的场景,二缺的脑细胞终于再度复苏:"云默.其实你是一只在深山老林里修炼了千年的豹子精是吧?"
对于华夏古代神话只通了半窍的云默:"……"
韩修宇看了她一眼,略带疑惑地问道:"我很好奇你的背包和刀子还有衣服是从哪儿来的?明明,之前是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是丢在林子里的?"
这个问题更犀利.云默识相地闭嘴不谈:"……"
回答不上的,不该多嘴的事儿就丢给别人猜去吧,左右都会被那些人灌上个合理的解释,她何必费尽心思圆一个谎.毕竟,多说多错,万一被人从言语的漏洞中推测出虚空的存在,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她想,这辈子都不会让人发现她的秘密,就算是猜测她是个空间异能者都不行.这是一串从出生起就带着的密码,死了也该带进棺材里,只她一人知晓便是.至于旁人,少知道一些总能避免掉不必要的内部斗争.
他们三人距离火堆还真有些远,这方的变化除却少数几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倒是没引起多少骚乱.相比起云默能力的特殊性,幸存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军队的到来冲散那股悲伤至极的气氛.获救的愉悦将充斥心田,继而暂时性地遗忘掉她的异能.
在异能尚未普遍的现在,她并不适合挑起大梁,相信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有高层和军力集聚的地方就存在争权夺势的危机,基地水有多深她可不清楚,如此.还是不要太冒险为好.
若是冲着她来的危难,她自然不惧,可若是牵连到了别人,便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了.
所以,按个普通人的身份进入那个地方倒是最安全的,其它事情可以徐徐图之.有些底牌不便于太早暴露.
幸存者多为老弱妇孺,虽人微言轻,但到底还是活了几十年的,相信她这次直接还原人类状态,只要不是太过不懂人情世故的家伙应该不会到处碎嘴.当然.就算无意间说了什么,在异能者还未大量出现的前期阶段,高层并不一定会放在心上.
全部的变数,只除了……那个李先生……
不过,她不急.相信她的特殊性,足以让一个野心家千方百计地据为己有,为他卖命.而想将异宝据为己有的前奏,就是隐瞒她的能力,自是蒙尘最好.
只是,云默千算万算,就是想不到这华夏还有个特殊行动部队,而那些觉得她特殊的人群,比如赵易等人,已经为她的身份找好了托词……
云默大大方方地向着火堆旁走去,伫立在田宏越身侧,在对方讶然的目光中说道:"你弟弟的情况如何了?"
"没什么,轻伤,有些玻璃碎片扎得深了点,脸上疤多了点,其它倒没什么大碍."田宏越想起自家弟弟的个性,微笑道,"破相了而已,顶多抱怨一下帅脸没了……得了,毛头小子有什么帅气可言的."
云默的脑海中飘过一张长着几颗青春痘的二货脸,思量了片刻,就将手伸进来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管子祛疤的膏药:"上次从地下商场出逃的时候顺手捡的,没想到还真用得上.给他吧."
虽然曾.[,!]经跟黄毛党有过节,但云默不会将一些小孩子家家的矛盾放在心上.田宏义品性尚好,就是混了点,以后少走歪路总会养直的,多照料些也无妨.
田宏越接过那管子膏药,感概地说道:"弟弟这种生物啊……果然没妹妹贴心的,怎么我妈就生了臭小子呢?"
"唉,云默,你的家人呢?怎么不见他们?你是独生女不?"田宏越将药膏塞进了口袋里,将心底的疑问都吐了出来,"你这么高的武力值,爸妈是开武道馆的吧?"
云默摇了摇头,坦然地自报了身家:"我父母自我出生起就不在了.早年在美国长大,我的监护人是个外籍的研究人员."
"啊……抱歉,提了这些事情……"显然想不到对方的身世如此坎坷,田宏越糙爷们儿的心理终于有了些懊恼,但他还是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在美国长大?外籍研究人员?咦?为什么你中文那么棒?"
"有过几年的游历经验."云默怀念地说道,"后来定居在华夏."
"那你的监护人呢?一起么?"田宏越顿觉自己化身成了狗仔队,正在不断地挖取身边人的**,"唉,研究人员?研究些什么啊?"
云默想起斯考特那张惹人生厌的嘴脸,恶意地说道:"他住欧洲,我回华夏.那家伙就是个变态,在我母亲身怀六甲的时候觊觎她,在她死后抚养我,顺便取了个和我母亲长得相似的女人."
"额……"这么复杂的剧情华夏人承受不起,果然不愧是外国的浪漫主义者么?
田宏越不由自主地岔开了这个话题,总觉得这方面还是少问为好,云默的脸已经黑成碳了:"你的身手和能力……"
"研究机构需要,我是从那地方被培养出来的杀器."她不指名安德洛斯的名号,也不会说**实验室的存在,这些适合对专项研究的高层透露,而不是田宏越本人,"不要怀疑你听见的东西,我是按照杀手的路子栽培的孤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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