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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最初开始磨合的小队驱车向着警署地段驶去,大家获取热武器的设想确实很美好,想要突围的心思确实很坚定,但想要一路顺遂却是痴心妄想了.
就比方说,那只第一时间就盯上了他们的爬行者.
那时的她刚与异性幼崽一战,由于身体欠佳的原因被幼崽的酸血淋了满头满脸,腐蚀的痛楚和体力的消退让她与爬行者的对峙陷入了胶着状态,丧尸大军的前后包抄更是让小队的境况险象环生.
若不是肖琛那时候突兀的苏醒和极度暴力的杀伐,估计她还得苦干好一阵子才能解决车队的麻烦.
只是,当初的她在遇见发狂状态的肖琛时,只以为吞噬血肉以促进自身进化是少年本身与异性基因融合时产生的正常现象,故而也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单纯地认为在他苏醒之后情况必然会好转一二,再等他确切地掌握住基因提供的能量后自然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暴走状况.
但现在,再度以"熟练"的架势一秒切换到暴走状态的肖琛却让她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极度危险的血腥气息弥漫在他的身周,好似一把邪恶的魔刀,随时准备着将盯上的猎物凌迟处死.没有余地的挥发着自己的潜力值和战斗值,不死不休的疯魔状态纠缠在他的理智之上,失却了人格和思维的野兽,就算赢了也是难看.
这种……类似于非常态兽化的战斗模式,确实可以在战斗中爆发出极大的力量,甚至是越阶挑战都不在话下.
可是,无理智,超负荷,残杀暴虐,吞食肢体的战斗,为了弥补兽化时大量流失的机体能量而以蚕食血肉的方式来滋养自身,然后再在不断的潜移默化中习惯于依赖人格中灭绝人性的部分,到最后……只怕他会真正地变成一只野兽……
是她疏忽了,大意地忽视了某些微末的可能性.但现在发现,还为时不晚.
云默依然八风不动地隐藏在密集的枯枝之间,体内的豹化基因在意志的催动下沿着奔流的血液迅速蔓延上了她的脸颊.细密的金属色交叠着覆盖上她的左脸,不过是片刻间的工夫.她的左眼便异化成了一枚金色的竖瞳.
【目标锁定,异形基因持有者,幼崽,蜕鳞期,二级巅峰,兽化状态.】
金属色的光幕编织成细密的数据流送入她的大脑,在她视野中的肖琛就像一个被切了片的标本,浑身上下的数据值都在电子眼的计算中被罗列而出,一条条地详细标注,一丝一毫地剥去所有的伪装呈现在她的眼前.
【手臂力量.突破三阶;腿部力量,突破三阶;速度已达标;防御力稍差;攻击力突破三阶中期;修复力可与成熟期状态媲美……】
偌大的人形影像被转换成数据灌输到她的脑中,云默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脑部区域,毫无意外地在电子眼中看到一片鲜红的色彩,除却些微的一点代表理性的蓝色光辉隐约闪动外.实在找不出肖琛能自己苏醒的可能性.
在直面强敌的极端伤害下,暴走幼崽的副人格掌控了身体,在没有填饱副人格**的沟渠之前,主人格的苏醒几率实在是很渺茫.
更何况,以肖琛的主人格那尚显稚嫩脆弱的性格特点,被杀伐果断到暴虐的副人格秒杀还真是分分钟的事情.
虽说肖琛的副人格战力强大到爆表,但对于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云默而言.那依旧是该舍弃的部分.强是强了,可不能本末倒置.比起摒弃了人性的战争兵器,她还是更倾向于有血有肉的聒噪后辈.
即使生化战场的时间十分紧迫,可她也不愿意就这个原因对后辈拔苗助长.
变成强者的目标,她希望后辈能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完,就算现在不行并不意味着以后不行.比起制造一次性使用后就报废的生化怪物,她更希望他们能保持着本性成长,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成为她心中所期待的人族火种.
云默屏息注视着战斗逐渐开始白热化的战场,紧盯着战斗中心那只暴走的后辈.在短暂的思考中,暂且按捺下唤醒他的冲动.
战斗一事瞬息万变,在结局未定前她还是别冒冒然地插手.万一插手了让这毫无经验的后辈手忙脚乱地怔楞在原地,那不就成了另一只的活靶子么?
如此,她还是歇着吧.反正,她总有法子拍醒他.
先看看这个后辈的兽化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按照这个程度提高他日常的训练量,假以时日,即使他上战场不选择兽化,也照样能发挥出兽化的威力.就好比她的豹化机甲一般,理性操控,兽性发挥.
"轰——"
巨响传来,骤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待回神看去,场中的两只完全杀红了眼.
肖琛撕拉开锋利的兽口恶狠狠地咬住了异形粗壮的巨尾,大概是出于本能的报复行为,聚集了幼崽大部分力量的咬合力成倍上涨,竟是一下子就磕碎了布满尾巴的坚硬鳞甲,带着汹涌的杀意径直扎入那酸腐满溢的血肉内.
"吼!"尾骨被磕断的痛楚点燃了异形全部的兽性,它彻头彻尾地反击起来.
.[,!]成熟期的异形奋力地甩动着几乎快被折成两截的断尾,将扒在尾巴上的幼崽一下又一下地砸进坚实的地面.虽然幼崽的鳞甲已是不属于成熟体的坚硬,可还是架不住频繁地与地表相互摩擦.
毕竟,异形的表皮再坚硬,能够磨平整块大地么?估计就算异形的骨架都被磨成灰了,地面还只是少了那么三四米而已.
一击击巨大的撞击力直将肖琛身上的鳞甲给磨得血肉模糊,肮脏的尘埃泥土黏在伤口上,细小的菌类顺着伤口蔓延到血液里,最后被强酸给销蚀殆尽.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坚持不懈的幼崽终于咬折了成年体的尾巴.在成熟体恼羞成怒的强势进攻中,幼崽险险地避开成熟体的撕咬和撞击,以背部为着力点,两三下就翻滚到了五六米处.
肖琛的眼里是一片狰狞的杀气,他一边警惕着成年体的进攻,一边泄愤似的拎着一截兀自扭动的断尾,放在嘴边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
异形体浓绿色的酸液沿着他的嘴角蜿蜒地顺着结实的躯体滑下,一滴滴浸透着脚下的土壤,弥漫着一阵酸臭的雾气.可他却毫无所觉,像是在咀嚼着难得的美味般,连皮带骨地以光速拆吃完断尾,然后再度将贪婪的眼光凝视在异形滴着血液的尾巴上.
莫名延长了好几寸的长舌舔舐着沾在脸颊上的酸性血液,肖琛的舌尖划过嘴里的每一颗锋利的獠牙,后肢缓缓刨划着地面,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发出类似"挑衅"的音节.
紧接着,在异形暴起的一瞬间,肖琛猛地压低了身子从异形的下腹滑过,极致的速度和反常于野兽直面进攻的手段着实让人吃惊,只见他整个身躯流畅如梭子般地自异形体下滑出,猛地一抓抠向异形不设防的腹部,大力撕扯下一块血淋淋的带鳞肉块.
"吼!"
到底是只成熟期的异形,它终究没有因为失去一块肉而被刺激得失了防线,反而是第一时间驱动着后肢大力向地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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