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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烈焰在遍布着残肢碎肉的重患区燃烧成一片连绵不断的汹涌火海,爆裂的能量熔铸于特殊的火焰中一寸寸地灼烧着战场的各个角落,势不可挡地席卷着每一滴斑驳的血迹,烧干每一方仍存活性的细胞.
一阵阵劲风助长着火焰的威势,仿佛是觉醒着意识一般,有序地驱动着烈焰附着在一层层的易燃物上蔓延开去,直到目之所及之处尽成一片艳色,才缓缓地固定住往外侵略的步伐.
云默站在成堆的丧尸躯体之上,金属色的豹爪狠辣地拧下了最后一只狩猎者的头颅,黑色的血浆飞散着溅在脸上,直将她一贯冷冽的眸子衬得更显阴沉了几分.
随手将狩猎者的尸体丢在脚边,身后晃荡的尾椎熟练地扎进狩猎者的脑壳扒出一枚绯色的晶核,倒钩利落地勾起它扔进虚空之内.
稍稍松下一口气后,云默驱动着饱满的精神力细致地扫了一遍狼藉满地的战场,确认了再无任何"活口"留下,这才三两下地从尸山顶端一跃而下,快步穿行于火海之中,来到了那条被烤得早没了生息的异形毒蟒身前.
站在毒蟒身前的豹子显得渺小异常,可她那毫不犹豫地肢解起毒蟒尸体的利落感却愣是让人觉得很是飒爽飘逸,仿佛毒蟒就该乖乖躺在砧板上让她切了似的.
轰碎脑壳,掏出毒囊,切开疮口,剔干精华……就好像是演练过千百次的场景一般,依然保持着半兽化的豹子不出一会儿就将百米粗长的巨蟒给肢解成了血淋淋的骨架.
毒囊,蛇胆,异色瞳,鳞甲……但凡是她觉得值钱的物事通通被丢进了虚空,连带着散落于战场各方的晶核一起,竟是在小世界里堆成了一座小小的宝山.
直到云默认为后事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了沾满了酸血的豹爪从虚空内掏出个通讯器,微微停顿后便按下了一个开关,静待着另一端的接通.
许是云默手头的通讯器被军部做过什么特殊的手脚,不过是几秒的时间便立刻接通了基地内部的通话系统,信号流畅而快捷地命中红心.便听得一个稍显年轻的声音在另一端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说道:"是……云默同志么?"
云默……同志?
豹子呼出一口浊气,握了握有些下滑的通讯器,淡淡地说道:"叫我‘云默’就行.现在……基地怎么样?"
"基地都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备战的准备.目前还没有出现异常的状况,一切安好."小年轻恭恭敬敬地回道,语气中总不自觉地带着敬意和敬词,"请问您还有什么指示?军部一定会安排妥帖的."
这个"您"字,还有那莫名其妙的语气……
云默抬起沾满了酸血的爪子捋了捋乱糟糟的毛发,扫了眼身旁的尸群和毒蟒的尸骨,沉静了半晌后还是说道:"一个小时内让军部派出十五架直升机速来先遣组驻扎的地域整理尸体和标本,相关人员需配备防毒面具和足量的氧气,顺便,带上碱性物质.该区域得硬性消毒."
十五架直升机的数量,并不会对军部的战力造成太大的影响,死在这地方最值钱的物件就是毒蟒和成熟期异形的尸骨,以及部分三阶体的残肢,收拾起来不会太过费时,约莫着三四个钟头就可以搞定.
但她凡事都喜欢留一手.即使知道半天时间内基地应该碰不上多少灾劫,却也不愿意留下一丁点的可能.于是,还不待对方回话,云默就说道:"对了,那个名叫‘魏俊’的后……大块头.一爹地情况有变,就拖他上战场."
"哦……唉?魏俊?噢,知道知道!"小年轻似是终于回过了神一般.略略沉吟道,"魏俊?可是……那位同志现下大概还呆在病房里吧?"
"无所谓."云默转头向着异形的老巢走去,想到肖琛那个不省心的黄毛,她的眉头皱了皱,"他命大,皮厚,受得起打砸,无论愿不愿意都给我拉到战场上去.他的作用足够扭转一个战局."当然,前提是他真能好好运用自身的能力的话……
岩浆流系的异能者,不通过战场的磨练以后怎么来个时局反转的作用,与其像家猪一样被养废,还不如率先贡献点儿余热.至少被训练成剽悍的野猪也总好过一头只知道吃喝的肉猪.
每每想到魏俊那一身肥得流油的游泳圈,云默就觉得獠牙痒得很,恨不得咬上几口才爽快.无怪乎那小胖子会受到广大丧尸的欢迎了,就连云默这等理智型的机甲士都有了啃肉的**,也实在不知那倒霉孩子日后上战场该如何自处?
魏俊说白了就是活脱脱的肉靶子一个,若是使不习惯自身的能力,就算有同伴一路护着,也难免有失策的时候.而损失一个潜力巨大的异能者……还真是怎么算都不值得.
"啊?好!"对面的小年轻显然是被那句霸气的"扭转一个战局"给震慑到了,顿时觉得魏俊那肥胖的形象都无比光辉起来,却不知实在是自己心中的美化作用而已,"我知道了,马上去通知军部安排."
"嗯,以上."例行公事般地挂断了通讯器,吩咐完事儿后一身轻的云默快速朝着老巢奔去,暗暗计算着老巢内的肖琛眼下又会.[,!]是怎么个狼狈样.
与此同时,阴暗潮湿而又酸臭的老巢内,一身酸血的肖琛"咔嚓"一下咬断了手中幼崽的喉管,干脆地将颈部直连了一层鳞甲的幼崽甩在地上,狼一般的眼神死死盯着最后剩下的几只半残废的幼崽,秉承着"不放过一个"的铁血政策堵住了出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武气势.
而实际上,他的身上早就被密集的幼崽撕咬下了不少肉块,甚至在靠近阑尾的部位都被啃食得几乎看得见藏在里头的肋骨.屈了屈带着些许碎肉的指骨,肖琛转了转麻木的手腕,舔干净嘴角的血渍,慢慢补充着消耗过量的体能.
密密麻麻的幼崽不知道有多少只,自爆发一对多的战役后他真是杀到神智都恍惚了.只知道不停地战斗下去,哪怕身上被咬掉了不少肉,他也回敬了它们不少.而随着这战斗经验的累积叠加,他杀幼崽还真是越发得熟练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吸食了那么多幼崽的血液后,自身体内那固定的某些东西又在发生轻微的变化.若真是要确切地形容这个感觉,那大概只有"筛选"二字可以来形容了.
是的,筛选.
好像在吸纳着什么,又好像在排斥着什么,这让他觉得浑身麻痒难当,恨不得好好找块怪石嶙峋的地方打个滚,褪掉身上陈旧的鳞甲,以及那不断地从毛孔中排出来的污泥……
一脚踩爆了一只残废幼崽的腹腔,肖琛践踏着一地的碎尸一路横扫过去,最终是抵达了一块布满了囊体的浓绿色的组织物前.
就是这儿了……有生机缓缓冒出来,虽然微弱,但明显还是活着的.
回首了一遍身后的血路,待看不到任何幼崽之后,肖琛猛地将手臂穿刺进了恶心巴拉的组织物内,往外一把把地拉扯着黏腻的液体和囊膜,酸涩的汁液从里头冒了出来,将肖琛那一头张扬的黄毛都染得像蔫儿巴拉的咸菜.
也不知是扒了多久,他的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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