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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七点零九分,阴风呼号,在山谷间发出一串令人汗毛倒竖的尖啸。
此时,澳洲西部山脉地区,海拔三百二十米处,新开凿的人工洞穴内——
肖琛肆无忌惮地抱着异形猎鹰的残尸啃得欢快,粘稠的酸血糊了他满头满脸,脏器的碎片滚满了他的全身,随着能量的摄入和体温的升高,液体尽皆凝成了块状物,黏哒哒地粘在他的身上,残留的酸性一寸寸腐蚀掉了蔽体的衣物。
以至于,经过一个下午的奋斗,待肖琛将异形猎鹰四吨左右的残尸啃得只剩下五六百斤时,他身上除了腰间那一块勉强盖住重点部位的遮羞布外,当真是一丝不挂了。那凄惨的形象,实在跟裸奔没啥两样。
只是,肖琛不在乎,周围的大老爷们儿也不介意,云默对光膀子的兵见多了,就肖琛这几两肉,她连个眼神都欠奉。
要不是顾忌着何梓矜以及一群孩子也在场,只怕肖琛这个没羞耻感的货还会脱得更彻底点,真真切切地享受一回异形种的原始状态。
胃液翻涌、病毒提纯、基因改造,肖琛张大了嘴使劲儿啃着剩余的肉块,那无底洞似的胃袋好像通往了异世界,哪怕他早已啃光了两三吨的肉块,也没见他腹部鼓胀多少。
洞穴内的面积称不上大,勉勉强强容纳的下五六百人的数量,粗糙的地面搁满了碎石,无论是躺是坐,都硌得人难受。
于是,在适应不了洞穴内部的生存环境后,为了使士兵在第二天仍能保持优良的精神状态。诸国领事者不得不将营帐安排在外界的空阔处,主动担起了守夜的事宜。
而他们这一走,倒是白白便宜了华夏的兵。
艾米尔在角落中调试完仪器,顺手捞过一袋子军粮走到了云默的身边,她利落地将脑袋上的头盔摘下来甩在地上,随后疲累地坐在上头,双眼看向肖琛的位置。百无聊赖地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打量着肖琛的“可食用性”。
“不错的年轻人。肌肉饱满、体魄健壮、人鱼线很性感。”艾米尔拆开军粮的包装倒出一些简陋的食物,挑了挑黛色的眉,笑道。“亚洲居然有这种类型的男人,还真是出乎意料。如果时间地点正确的话,我不介意跟他约会。”
保持着欧美人对性的开放态度,艾米尔并不觉得在云默面前谈论**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年龄、背景、身份会是阻挠男女之情的困扰。再说,云默的幼年期在美帝成长。想来她的观念应该和欧美十三四岁的早熟女孩差不了多少,断不会如亚洲人一般迂腐。
因此,偶尔分享下女人之间的黄色话题来解压,哪怕对象只是个十三岁的女孩。艾米尔也没一点儿心理负担。
“他还是个未成年。”云默淡淡地说道,“当然,你想做什么我不会干扰。只要你有本事。”
云默依然是一副冷冷的态度,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饱含着成年女性的思维考量和行动计较。倒是让艾米尔有种找到了说话人的兴奋感。
“每个少年的成长途中都缺不了一名成熟而又充满韵味的女老师。”艾米尔妩媚地眨了眨眼,坦然道,“我今年才三十七岁,还没结婚,跟一名出色的亚裔少年来一段跨越国界、无视年龄的恋爱也没什么。”
四十几岁还保持独身的女性在欧美比比皆是,于艾米尔而言,三十七这个数字只是青春的开始,绝不是终结。
“祝你好运。”云默面无表情地回道,随后便将目光转向了艾米尔风韵不减的脸庞,告诫道,“亚裔不比欧美人,他们对感情很看重。你要是玩弄了他的感情还处理不了后续事件,那么,他若是要杀你,我不会拦。”
话说到这份上,艾米尔算是明白云默的意思了,她转眼直勾勾地看向肖琛的方向,看着他从残尸中抬起满足的脸,待沉吟了十几秒后,才无奈地摊手耸肩,幽幽地说道:“看来,他不是个好目标。”
云默不语,半晌后,只是抬起下巴示意起洞穴外美军的方阵,说道:“那里,都可以成为你的目标。以你的姿色,在澳洲这块破地方一定是最美的。”
艾米尔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虚假的笑意,兴趣缺缺地说道:“克利斯?海德恩可没他外表那么无害,他是头雄狮,擅自动他的人、他的地盘,那可是被撕成碎片的下场。我不会将搭讪的目标放在他们身上。”
“哦。”云默意味不明地轻应了一声,“你很了解他?”
“并不,只是情报网的开拓让爱达纱搜罗到了他的部分信息。”艾米尔知道云默是想借此套出她嘴里的信息,倒也顺水推舟地卖了她一个好,“他的身世不是秘密,可怜又可恨。而他的可怕在于他成年后的行事手段。”
“具体点。”云默说道。
艾米尔拆开了军粮中的某个干瘪的密封袋子,轻咬了一片内部装着的糖水菠萝片,缓缓开口道:“克利斯?海德恩,称得上是个传奇。别看他现在风光,这风光背后的肮脏,谁也想不到。”
“他的母亲是个顶级妓女,90年代美帝上层社会出了名的交际花。她的容貌太美,身材劲爆,远胜当时的艳星名媛,招蜂引蝶的本事一流,甚至还引得大资本家为了争她共度一晚而大打出手,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
“95年,有个培养了无数国际名模的大亨想要包装她、将她推向名流顶层,谁知道这女人居然直接拒绝了他的巨款和钻石,并扬言要当一辈子的妓女,睡遍全天下的男人,以证明自己的魅力。呵,就因为这一句话,她在男人的圈子里红得发紫。”
“留不住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玫瑰花。克利斯的母亲莱昂希娜就做到了这点,玩弄了所有名流的感情,卷走了无数的珠宝首饰,却拒绝了所有的‘爱情’和‘永恒’。”艾米尔吞咽着糖水菠萝片,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继续道,“聪明的女人。舍弃了所谓的爱情而赢得了无数女人憧憬的东西。财富、地位、人脉、男人的心,就连她死了也能让人念念不忘几十年!”
“莱昂希娜在97年的时候栽了跟斗,有个爱她爱到疯掉的男人给她注射了大量的毒品。囚禁她,强暴她。而等到救援人员将她从魔窟里捞出来后,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个本不该被生下来的孩子就是克利斯。”
艾米尔回忆道:“美帝大部分州不允许堕胎。莱昂希娜的运气不好,只能生下了克利斯。并且。她生下孩子的地方,是女子监狱。”
“女子监狱?”云默终于插了一句,“作为被害者,她的运气真不怎么样。”
“没什么奇怪的。那个爱她成魔的男人是某位大资本家最得意的继承人,没想到这个子孙竟然栽在了莱昂希娜的身上。他一迁怒,失踪几近半年的莱昂希娜根本没反抗的资本。”艾米尔感叹道。“消失半年,出来后还是那副样子。那些曾经‘爱’她的男人早淡了心思,没有人愿意得罪一个资本家去拯救一名下贱的妓女。哪怕她长得再美。”
“在监狱长大的克利斯,你觉得的呢?”
“从小看着母亲用**向狱警换取利益、忍受着周围人对他估价的眼神、学习着犯人作案的手法和杀人的手段……在那男人掌握实权到监狱提人之前,克利斯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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