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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么?恐怕还会痛上好几天,只是表皮上根本看不出来,伤得都是经脉和腑脏……”
孟若饴呜呜的摇着头,眼里早就没有嫉恨,只有无边的恐惧。
“你若是想要去告状,那就尽管去吧,看看父亲会怎么说。”相思慢慢站起身将瓶子塞回袖子里道:“想必我不会有什么事儿,而你……再有下次,我就弄瞎你眼,划花你脸,再把你弄去街上做要饭婆,到时候谁能看的出来你是孟府里的大姑娘!”
孟若饴看着相思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种笑容就好像看到了她的未来,她两眼一翻终于如愿的昏了过去,可是一股子尿骚味很快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相思嫌弃的捂了捂鼻子,转身跳下床便对着门外的石榴道:“咱们回去吧。”
惊魂未定的石榴推门而入,然后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她没敢问只隐约看着谁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
相思推开窗户,灵活的爬了上去,石榴也跟在后头出了屋子。
窗子在院子的后头,周围都没什么人,想是孟若饴还是没胆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便事先把人都赶走了。
相思也不理会,绕到后门就带着石榴出去了,不是让她过来探病么,这么多人都看见她来探病,也算全了姐妹之间的感情不是么?她可真是个好妹妹。
“姑……姑娘……”石榴在相思离开二房后,小声的唤道。
“帮我谢谢你表哥,就说上次那个兔子的戒指,我很喜欢。”相思理了理斗篷,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