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造把反[中](第5/7页)繁华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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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傍他傍谁?

    两人很快搞到了一起,上演一出火辣辣的情感大剧。

    也有人说:他们原本就很好,只因为洪天王欲拉笼萧朝贵才把洪宣娇嫁给他。事已如此,生米煮成熟饭,二人将感情埋在心底……

    超级女生傅善祥杀出,横刀夺爱,洪女士焉能不大生恼恨?

    我堂堂一天朝公主、争强好胜,纵使不能把杨嗣龙怎么着,但要收拾你一个小小管文案的女秘书,还不容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长的好看就是错。

    “打入天牢”。

    关于傅善祥的结局一般有两种说法:

    一,天京事变,死于乱兵之中;

    二,在东王府办公期间,结识了善于投机的文人钱东平,两人改装易服逃出城,手牵着手,过自己的幸福生活去了。

    都是跳神儿惹的祸

    1854年3月2日夜,风乌乌响,天漆黑一片。大约在半夜十二点左右,杨秀清突然抽疯儿……

    手舞足蹈,全身冒汗。

    “来神儿”了。

    他下令锁拿卢贤拔和陈宗扬,逐一审讯。卢和陈都是身居要职的开国将领。

    陈宗扬承认与妻子谢晚妹曾私下发生过四、五次性关系,但否认对别的姐妹动过邪念。卢贤拔也招认与妻子曾私合几次。

    杨秀清当众宣布:

    陈宗扬夫妇“屡犯天条,罪无可赦”,一并斩首;卢贤拔削去侯爵,戴罪立功。

    问:跟自己的老婆睡觉也犯法吗?

    犯。

    天朝律法规定:

    凡全家入伍,男女即予以分离,不得相聚。

    夫妻每星期见一次面,情形如同探监。两口子隔开十米,旁边有女片警监视,目不斜视,气沉丹田,然后用一种类似扩音喇叭的高腔调喊话,不许靠近、不许喁喁细语,更不得私下亲近……

    否则无论过夫妻生活、两相情愿、还是强奸,只要发生了性关系,便一律以“***罪论处,杀无赦。

    天王拥有八十八个老婆,东王有五十四个王娘。

    杨秀清因****太重、肝肾两亏,大吃肉桂鹿茸高丽参等滋补药物、致一目失明。

    你吃干饭,让咱喝口汤还不行吗?

    不行。

    干靠吧你。

    除了几位天兄天弟,唯一获取例外的特权人物只有秦日纲。

    “天父下凡”越来越频繁了。

    天王也时不常被传训,当场跪听“天父”的圣旨。

    7月19日深夜,杨秀清“跳神儿”前往金龙殿,天王出迎稍迟,“天父”大怒,骂:“还么久还不开门,真是该打!”

    洪秀全跪地求饶。

    加封杨秀清“劝慰师圣神风”。

    天父一“下凡附体”,大小官员无不觳觫、遍体流汗。

    轻则斩首,重则“割肉”、“抽肠”、“五马分尸”。

    北王韦昌辉百般逢迎。

    每逢杨秀清驾到,都恭敬地扶轿迎接,再三叩谢:“小弟肚肠嫩,非四兄教导,几乎不知道。”

    北王府承宣张子朋激变水营,东王迁怒于韦昌辉,狠狠揍了他几百杖。

    杨秀清假托天父下凡指摘天王的短处,要打屁股,韦昌辉跪伏地上,百般求告,恳求东王“赦免”……

    1855年杨秀清颁发《行军总要》。

    燕王秦日纲在禀报中写道:蒙我东王颁发《行军总要》书一本,卑爵跪读之下,感激靡涯。足见我东王刻刻劳心,筹谋军机国务,无微不至。

    杨秀清权倾朝野,亲属难免狐假虎威。

    杨叔父路过秦日纲府第,因仆役未起立迎讶,他怒冲冲打了此人二百皮鞭,交送刑部衙门。

    刑部主事为翼王石达开的岳丈黄玉昆。

    黄玉昆认为,既已鞭挞二百,于理法有了交待,就不能再闹。杨叔父怒气不休,当堂推倒刑部公案!

    杨秀清命令石达开向他解释这件事情。

    黄玉昆愤然辞职。

    秦日纲及兴国侯陈承镕也相继提交辞呈。

    东王勃然大怒,锁发一干人等。秦日纲打了一百板,陈承镕二百板,黄玉昆三百板,革去侯爵,贬为士兵。秦府仆役五马分尸!

    杨总经理满意了。

    秦日纲们愤怒了。

    天朝律法沦为一页废纸,摸爬滚打生死与共的战友情谊不值一屁。剩下的,只有**裸的权力……

    板子打在屁股上,仇恨铭刻在心里。

    酝酿发酵。

    随时都会爆响……

    韦昌辉督师江西,石达开远走武汉。

    杨秀清伸手要皇权了。

    他“跳神儿”召见洪秀全,亦歌亦舞、似傻又疯:“你和秀清都是我儿,他有那么大功劳,为何称‘九千岁’?”

    洪秀全跪着,不敢硬顶:“东王打江山,应当是万岁。

    “东王世子岂止是千岁?”

    洪秀全说:“东王既是万岁,儿子也是万岁。世世代代皆万岁。”

    杨秀清哈哈大笑:

    “如此大好,我回天堂矣。”

    杀人如屠鸡狗

    杨九千岁大概“跳神儿”跳傻了,大脑一团糨糊,完全沉浸于五光十色的“登基大典”,政权交接,连他爹姓啥都不记得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

    洪傀儡再无能,总不会伸着脖子等人来砍!

    何况要甘于平庸度日,喝粥啃咸菜,洪仁坤在花县穷山沟当孩子王多好,何苦来辛辛苦苦闹革命、把脑袋掖进裤腰里?

    1856年9月2日夜,秋风摇曳。

    北王韦昌辉奉诏带三千子弟兵自江西返回天京,秦日纲也从丹阳赶来会合。

    兴国侯陈承瑢在内接应,悄悄地打开城门,放韦、秦军队进入天京城中。

    他们联合傅学贤(韦昌辉部下)的卫戍部队,按预定计划,分别占据了城内各要害据点和通往东王府的街道。

    北殿高级公务员许宗扬,因打败仗被杨秀清关入监牢,对东王恨之入骨。许亲自带死士为先锋,杀入东王府。

    秦日纲等执刃跟随其后。

    杨秀清已经解衣就寝。执法队闯进屋,直奔床前,“霍”地一刀刺入东王的胸膛,因用力过猛,刀尖从后背穿出。

    又一刀割下了头颅。

    扔进鱼缸。

    杨秀清的双眼尚未闭阖。

    东王府顿时成了受惊的马蜂窝……韦昌辉指挥伏兵冲进来,王府的亲兵拔刀相拒,双方扭打厮杀。

    王府内外尸骸堆塞,血肉遍地。

    天亮时附近的暴民乘机拥入东王府,放火抢劫;携带赃物的暴徒胡乱走动,践踏着受伤未死者,惨叫不断。

    杀了杨秀清,城内尚有不少东王的属下。

    韦昌辉计上心头,谎称天王降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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