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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能知道。
“身受重伤,勉强逃得性命,称得上是侥幸罢了,”李荣道。
“我看你受了伤,就这样也不错了,年轻一代中以你最为出众,像王琨之流远不如你。”刘轩看出李荣受了伤,“坐下话。”
樊离和李荣忙坐到左右两侧的案几后,恭敬地跪坐在那里。
“令尊可还安好?”刘轩问道,“十年前我游历塞外,专程拜访他,领教一下他的玄音妙剑,令尊的为人气度,剑道修行都使人心服。”
刘轩比李荣的父亲李晦要大一些,中年以后刀法大成,曾游历各地,增长见识。当时李晦还在塞外营州担任都督,刘轩正好跑到塞外,自不会放过与学会南朝谢家玄音妙剑的李晦交手的机会,最后两人以武会友,相交莫逆。
“家父身体有些旧伤未愈,一直在家中静养。”李荣沉声道。
李荣并未告诉樊离自己就是“剑侯”李晦的儿子,樊离也没有多问。
“身在朝堂不自在,牵挂太多,不如处身江湖自由,”刘轩叹口气道。
“人在江湖一样身不由己,”李荣道,“逃避也不是办法。”
“哈哈,的也是,”刘轩道,“江湖算是比朝堂好一些,但一样心惊胆颤,时时得注意朝堂的动静,想平静都得看别人脸色。”
黑白社家大业大,固然是生意兴隆,但也引起了有心人的目光,比如越王李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