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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一切时,不也是同样的麻木不仁吗?
此时,他不再像过去一样,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要反清,不再像过去一样,觉得自己同这个时代的国人不同,甚至用高高在上的眼光打量着他们,甚至在内心深处,鄙夷着他们的麻木,为他们的麻木不仁而心生轻蔑。
他和他们一样,都是同样的一群人!
一群麻木的看客,一群面对杀戮时,同样会引颈以待的看客。
不!
我不是!
我不是,我和他们不一样,至少,至少,我,我看到了!
在内心的深处,一个声音在那里呐喊着,我会改变的,我会改变的!
在这个声音不断呐喊的同时,朱宜锋又一次朝着那河水看去,碧绿的河水中那片腥红甚至是显眼,看着那殷红的河水,他的拳头紧握着,甚至就连那指甲都要扣进肉里。
“朱通译,怎么了?”
赵利山瞧着立在桥上半晌未动步的朱宜锋喊道,真是个没胆色的东西,这样就被吓傻了。
“没,没什么。”
朱宜锋应了一声,然后便抬腿随着赵利山朝着内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