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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作恶也要还的
光头还在地上挣拧重机枪已丢在一边他翻转着一只粗大的胳膊用手去捂住冒血的伤口暴躁地骂着“妈的妈的。”四个不知蹲躲在何处的家伙立刻向四周的树上胡乱鸣枪射击。我赶紧贴在树干上侧过身子防止乱飞的子弹打上自己。
其实这些家伙不知道我的位置他们用这种扫射是希望将树上的狙击手吓跑好趁机去拖拽光头。四五颗鸣叫的子弹打在我身前的树干和树枝上幸好潮湿的木肉能有效减小子弹的冲击力很好的保护了我。
枪声停顿下来之后我立即转身恢复刚才的狙击姿势。四个家伙像托一头笨重的死猪拽着光头的胳膊往遮蔽的树下跑。
就在他们即将消失在茂密树叶下的刹那最后面那个光着膀子的东南亚男子被我一枪击中后心。
“啊”的一声惨叫之后他立刻倒趴在光头的身上。“开火妈的快开火。”光头大喊着指使手下朝我的方向开枪。三个家伙像疯了似的把子弹密集的朝我射击。
头顶上的树枝像受惊的麻雀群稀里哗啦的往我身上掉碎枝叶被崩的如无数钢针扎的我浑身刺痛。冷汗立刻从我额头和后背挤出真害怕挡在身前的树干被火力生猛的子弹钻透射进身体。
我犹如一只大蜥蜴死死的趴伏着树干等到火力十足的机枪停火。一阵飞沙走石的席卷之后我侧出一丁点头用眼角余光去观察三个家伙已经把光头老大完全拖进了隐蔽处便不再射击。抓紧这个机会我急忙从树上滑下把狙击步枪往后一挂换成冲锋枪向这几个家伙的后方绕去。
他们拖着重伤半残的光头老大一时半会儿也移动不了多少距离。很快我就从一簇繁密的灌木缝隙里看到这三个家伙靠拢着光头眼神惊恐的环视着四周。我很喜欢看到敌人这种表情他们就蹲在墙角遇到猫的小鼠本来有机会逃命却因无法克制恐惧双腿儿打颤使不出劲儿白白送上性命。
后脊骨的疼痛另光头面部扭曲狰狞的可怕。他是一个将死的人已不必理会。我匍匐在地上慢慢向他们靠近黑绿色的熊皮伪装着我看起来像一堆随着风雨摇曳的荒草。这些家伙的意识完全笼罩在恐惧之中只会闪动着眼珠梗着脖颈向四周的树上观察忽略了地面上挪动过来的危险。
在离他们还有三十米的距离处我停止了爬动冲锋枪口慢慢抬起对准三个目标。“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一阵扫射弹壳像从筐里撒出来的乒乓球在眼前乱跳。三个敌人全部击中。
我赶紧起身保持着射击姿势低着腰朝击倒的目标逼过去。三个家伙横躺在光头身边一个黑脸的汉子胸口和脖子上炸出两个血洞另外两个被子弹崩进脑袋里。从他们的伤口就确定身亡不必再检验。
那个光头依靠在树下耷拉着脑袋还没咽气。这种死前的状态很像冬夜里一只无力归巢的老喜鹊眼睛半闭半合小孩若是拿棍逗逗它捅捅它老鸟就会精神些一不逗了立刻又萎靡下去。
这个块头儿巨大的光头可能想抬起脸来看看自己飞扬跋扈一生最后竟死在什么人手里。但他努力了半天还是做不到。由于失血过多疼痛和寒冷使他的躯体抽搐个不停。
我本来想掏出手枪顶在他脑门上一枪结果了他。可是子弹珍惜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浪费就拔出马靴里的匕首左手抓住他水淋淋的光脑壳向上一撪“唰”的一下割断他的喉管。又在他黑色夹克上抹掉刀刃上的鲜血收回鞘中。他的脖子就像多出个喷血的水龙头流淌着罪恶。
结果掉这几个家伙我把他们的武器全部捡起埋在一堆隐蔽的枯叶下面。然后又朝死豹的位置跑去。
被咬死的是个肌肉结实的小个儿子东南亚籍男子他的脖子已经被野豹撕扯的血肉模糊胸口凸鼓的肌肉划出很深的伤口如冰刀铲出的轱辘痕血水和雨水灌储在里面。
想必是野豹扑倒他后死死咬住咽喉不放纠缠在了一起。同伙又不能开枪怕打死这个小个子但是又不敢上前救助光头老大一时性急举起机枪向这对儿人兽一起扫射来了个快刀斩乱麻。
手持-47的家伙倒死的轻松后脑上一枪毙命像接受死刑的囚犯只是他们都得抛尸荒野留给那些饥饿的野兽裹腹。
捡起两个死尸身旁的武器也埋在附近的枯叶堆下我即刻爬上了一棵高大树木。从狙击镜子里寻找其余二十个匪徒的踪迹。烟雨浩瀚的大森林里一望无际即使这里刚才发生枪战声音也不会传播太远。
要想观察更大范围只有跑到高处的林坡或者远处的山谷我很担心他们会绕到高地的后方若果那样伊凉她们就会很危险。
一想到这里我赶紧从树上爬下跑着往高地后面绕。现在肯定不可以直接上高地林坡了否则中埋伏的可能性非常大要是再有挺重机枪摆放在高处的大石上朝我“嘟嘟”两下任我在树林灵活躲避也要被逼的无法还击和逃跑。
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到了后坡的半腰。一路上奔过来未发现有人走过的痕迹。但我不敢大意只得再用狙击镜先看看海边的大船是否又有新的狙击手掩藏在甲板上。
这时的天空是灰蒙蒙的从山坡望向大船像隔着层层蚊帐视野有些模糊不清。用匕首砍下一片大的芭蕉叶子架起个临时小帐篷放在树枝上。再把25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伸到叶下然后打开狙镜盖子。
视线这下好了很多船上并无狙击手但是从这个角度看不到炮台后面我想那两具同时死亡的狙击手尸体应该被抬回了舱里或者直接抛进了大海。
这群家伙虽为人类却饱含着十足恶性就像大泥淖里的鳄鱼只要同伴身上出现血腥的伤口或者变成尸肉就会毫不顾忌相残之耻立刻围拢上来满足兽欲。
看到船上没有狙击手的压制我就可以自由的利用地势将那些上岛的家伙击杀在远处。蓝色的镜像中伊凉她们的伪装处还好好的上面没有垂直捅起的细枝叶。但我始终不知道另外二十个家伙去了哪里现在只有再蹬高一点向大泥淖里望一望。
战场上最怕摸不清敌人动向。这几天的降雨已经把山坡冲的湿滑不断有大石随着泥流滚落下来假如我趴在山坡上集中精力射杀敌人时没注意到腰间的骨头就会被辗碎。
过了山坡的半腰再想往上攀爬就很困难。地势已经十分陡峭我得抓住上面那些被雨水冲刷裸露的树根才可以试着向上攀登。只要一不留神或抓住的根须断裂可就连人带枪一起翻滚下去。
这可不是柔软平坦的草地坡腰卡着杂乱的大石要是滚落下来的人将头撞到石头上造成的伤害和被狙击步枪打中头部没太大区别都会肝脑涂地。
沿着湿滑的峭壁总算爬到最高点我不敢将头抬起生怕被下面的敌人发现这会儿他们要是向我射击我是无法及时后退的否则真会像那些巨石一样滚落下去。
我用一只脚蹬住裸露的树根再将脚背勾住另一条树根身子就可以侧躺在坡顶了。慢慢的拨开头前的叶子将枪管捅了出去。透过狙击镜我先向远处的大泥淖观望那里只有昨夜被轰炸倒的树木和大坑并没看到人的影子。
当我的狙击镜瞄向远处居住的山洞时一股黑烟正好从洞口冒起两个留着海盗胡子的黄头发老外也随之应声倒地。其余几个人赶紧趴躲在洞口坑潭后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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