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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一定闭着眼睛在睡觉或者脑袋里琢磨着一些想法将我干掉成为这艘大船上唯一的男人。那样的话他的眼睛就不会受到太大伤害。倘若强光在黑暗中爆射的瞬间他正怒睁圆眼注视着四周想办法逃跑瞎眼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我倒不关心他的视力健康就算弄瞎了他对好人而言百利而无一害。虽然我可以把沧鬼的眼球当成鳄鱼和巨熊的眼球毫无怜悯之心的去戳破但还是不打算使用这个方式。
毕竟面对的是同类是一个已经就擒的老头没必要做的那么残忍。而且那样也容易使他死亡失去从他舌头上逼问出重要信息的机会。
利用他视线受到破坏的空当我猛的将闸门推开。陈杂的光有需暗漫射进弹药舱的余光足够我看清弹药仓里的移动目标。端着狙击步枪我急速的蹲跑进去躲避在一根粗圆的立柱后面。
调整好身体的每一块儿肌肉我急速的侧出一下头又急忙缩回脑袋。这个过程像一按就亮的手电突然闪了一下灯似的。即使老奸巨猾的沧鬼刚才是假装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故意麻痹于我我的这个经过上万次训练出来的闪窥动作也使他难以打重目标头部。
眼角瞬间捕捉回的影像里只有一个黑乎乎的人状物捆绑在以前用来折磨女人的刑架上并未看到有任何类似枪支类的轮廓。有了这个依据我才放心的举着步枪朝模糊角落的沧鬼靠近。
沧鬼所处的角落光线更加暗淡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出他当时确实很难受。这时候伊凉和芦雅也跑到了门口。“不要进来去睡舱找一个手电筒或者光源之类的东西进来。
“哦。”两个小姑娘齐声应到从她们折射进弹药舱的扦长身影能清晰的判断出原像跑开时的动向。我并没有靠近沧鬼还是和他保持七八米的距离把射击的准线死死对着他的胸口。
我记得自己曾经被俘虏的时候就是偷偷挣脱了绳索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身后假装依然被束缚着的姿态待到拿手枪的敌人靠近时一个不留神就割断对方的喉咙互换了衣着逃跑。
“拿来了能进去吗?”伊凉急切的问。她虽然从我刚才的声音里听出了我依然安全可还是想尽快看到我没事的样子。“你把光源给芦雅让她一个人进来。”
“芦雅你不用害怕这里没事你把光源送过来。”闸门口处一束强亮的光柱捅了出来在对面黑魆魆的舱墙上晃动了两下后芦雅细长的身形便背着杂陈室的昏黄光线走了进来。
“你在哪里?”她好像有些害怕明明从我说话的声源可以分辨出却偏偏还要多余的问着。“别照我脸照我前面的铁架。”我怒斥着叫到。“哦。”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忙把一束强光打到了前面的刑架上。
这丫头很是经验欠缺这么昏暗的屋子用强光手电照自己人的脸等于制造了一个的微型的乌龙闪光雷。
我一把夺过芦雅手中的移动光源直直的照射在沧鬼的脸上。这个家伙嘴里还被布条勒着异物吱吱呜呜的挤眉弄眼为刚才的迫视效应痛苦流涕。
“丫头来端着步枪对准他要是他敢乱动一下你就像射杀鬼猴一样开枪懂了吗?”我的话语使芦雅刚被我斥责的惊恐释然散去。“嗯”芦说爽快的答应着接过我手里的狙击步枪又摆出了当初在甲板上射鬼猴的“”型姿势一本正经的把枪管儿朝向了沧鬼。
我把强光打在沧鬼老泪纵横的麻点脸上使他眯起的双眼无法看清楚景象。他的双脚还是当初我捆绑后包裹起来的老样子。只是蹲靠的铁柱上有条生冷的铁链缠绕住了他的脖子。
应该是池春她们几个把沧鬼挪动到这里时为了保险起见才用刑具将他再次牢固了一下。可是被捆绑起来的人最怕的就是让他能接触到有楞有角的物体人在求生**支配下是可以造出奇迹的。
我翻动了几下沧鬼的双腿那青灰的运动裤下湿乎乎的尿了一片阵阵令人反感的气味扑鼻而来。对于普通人来讲这是令人难受的一感觉到就不自觉的用手捂住鼻子。
在我的战斗生涯里躺在壕沟里装死一憋就是四五天吃人肉闻腐尸的味道早已习惯了不少。
沧鬼的嘴巴曾有解开过的痕迹池春一定给他喂过食物。关键时刻一个低等动物是做不到这些的还得通过人类之间的相互帮助。可是沧鬼偏偏做了这样一个靠残害同类发迹的盗匪头子真是可悲可叹。
从我第一次见到沧鬼他的后脑被枪托重重袭击了一下现在伤处也缠上了白色的绷带。在三个女人眼里她们没亲眼见证过那残忍的现场所以面对这么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不由的心生怜悯对他照顾的有些过分。
“给他吃过多少食物?”我问芦雅的时候目光没有从被检查着的沧鬼身上移开。“一点。”芦雅说的很干脆像是憋了半天的气后突然挤出来的一句话。
看得出这丫头有些紧张我能感觉得到那不是她以前由胆小引发的紧张而是非常专注的一件事情时的紧张。从她当初厌恶枪械到射杀鬼猴之后开始感受到了武器带来的安全感而且现在的她依然沉浸在那种击中目标的快感里有些小小的痴迷倾向。
“一点是多少。”我逼问到。“一点就是一块儿面包切下来的一半池春喂的。”这丫头好像怪我打扰到她全神贯注瞄准着沧鬼似的竟有了不耐烦的语调。
芦雅不知道喂养俘虏的重要性控制在饿死又死不了的边缘那才是正确的食量。“沧鬼大哥看来面包给你吃多了撑得居然磨绳子。”冷冷的说完我一把将他背绑着的双腕揪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