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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痛快让你舒服由着你性子就算带种的男人?你又是怎样的男人?有枪朝着男人去好了伤害些无辜的女人就是你带的种。怕不怕我阉割了你。”我冷冷的语气中确实多了些恼怒。
“要杀便杀何必一堆屁道理。有种和老子决斗妈的那才叫带种男人。”沧鬼有些气急败坏躺着的脑袋上眼白翻得看不到眼珠。可能是额头上的疼痛令他更愤恨了。
“决斗?你滥杀无辜抢夺财富和女人的时候可曾给过别人决斗的机会。收起你那强盗理论你唯一的机会就是讲出毒品藏在大船的什么位置。”
我话语里含带着善良的辩护沧鬼却听得突然哑然。我知道他是决议将这种破釜沉舟的倔强坚持到底了。这样审问下去只会浪费时间不会有浮出答案的可能。
扭过脸庞我环视着大厅里所有的女人。“现在我把大家分成小组你们四散到舱里的每一个角落翻找出藏着的毒品我们能不能活下去就靠那些东西了。”
刚才和池春一起搬运食物的十几个女人彼此互看一眼想从对方的神情里寻找到一种接受或拒绝的提示。“都不要担心我不是找来那种东西害人你们尽管去找。芦雅带着十个人去动力舱搜。黑女孩你带着剩下的人去睡舱搜。”
芦雅失落的情绪一下被冲淡开来。她把狙击步枪往柔弱的肩头一挎刚想迈开领队的步伐却又抬起稚气的小脸疑惑着望我。
“毒品是什么东西长得什么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说的有些语无伦次。“面粉就是小镇酒馆里做面条的材料。你们找的时候看到可能包容类似白色粉状物的箱子和袋子都要破开了翻出来看。发现可疑就及时喊我。”
我一边对芦雅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解释一边抄起了那把寒光芒烈的板斧准备劈砍几张大的木桌。“我该做什么?”一句由温柔包裹着的唤问从少女细软的声带发出像润心滋肺的雨露滚进了耳朵般。竟然把伊凉给忽略在一旁。
“嗯……”握着手里的板斧我使劲儿眯起眼睛开始急速的转动思维。大脑混乱的头绪仿佛在交头接耳叽喳着什么迟迟想不着伊凉该做的事情。
“你去把舱里所有的食物全部堆积到大厅中央的地板上。还有把那些袋子里的大米都托到厨房去煮成饭团。能做到吗?”伊凉抹了一下白皙鬓角的香汗用力的对我点了点头。
悍匪们来交易之前好像有意不带足食物。陈杂室里只剩有五百斤大米三四十箱的黑面包和熏肉干儿。这汹粮的储备是不够交易成功后再驶回发源地的。
他们把大海和林岛想的太慷慨了总觉得食物和女人从眼皮下正常通过的时候就该归属于他们。大泥淖里的鳄鱼肉盗匪一块儿也没取回到舱里反倒赔上了自己的血肉。
噼里啪啦的抡砍了半天本来完完整整的几张大桌被我劈成了棍条。从弹意房找来几颗长长的铁钉再将棍条钉在剁成长方形木板的四周使它看上去像一个做甜点的烘烤推拉屉。
这样的工具做一个是不够用的所以一口气把五个闲置的大桌全砍掉做了五个。芦雅带的小组并未在动力舱找到什么。黑女孩那一组也是空手而归。
躺在大桌上的沧鬼看到我们一无所获的情况并未表现出预想的嘲笑反而痛苦的紧闭双眼要与尘世间的一切不再瓜葛。
“没有找到面粉类的东西。”芦雅扑闪着失望的大眼睛不甘心的对我说。我的心咯噔一沉急忙望向几乎和芦雅同时出现在大厅的黑女孩。结果她们的答案是一致的。
“要不我拿手电去黑暗的仓库里找?”芦雅看到我失落的神情她不愿意自己帮不上我所以又不肯放弃的要求着。“不行。以后弹意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芦雅被我喝斥蒙了一时间想不通为什么我会那样。“那里面很危险不许你们进去是怕弄出麻烦。我一会儿自己找弹意里找。”
这艘大船里最有可能藏毒品的三个位置就是动力舱睡舱和弹意。既然她们没在前两个位置发现什么那么弹意的可能就是最大的。
“米开始煮上了不过锅子有些小短时间内煮不出那么多饭团。”伊凉额前坠着汗湿的发绺匆匆忙忙的从厨室跑了上来。
“大概需要多久才可以全部煮好?”看到她跟着一起辛苦的样子我期待答案的急切心情中油然上升万般怜爱。“嗯说不准确最少也要五六个小时。”
“好你抓紧去煮切忌不要把食物烧焦。芦雅你们把面包和熏肉的包装打开工整的码放在地板上一会儿我要用到。”话一说完我拎着板斧和手电朝弹药舱走去。
沧鬼那张破嘴是问不出什么的他对我之前的欺诈忌恨颇深再加上刚才没有瓦解好他心理反抗情绪又直截了当的割破他头皮更刺激他宁死也不妥协。
严刑逼供不再实际。因为过度的皮肉伤害只能促使他死亡。若用长时间的体罚又不符合迫在眉睫的需要。看来只能靠推断和运气自己找出毒品。
“哦还有。那些面粉已经变质了烧出的食物肯定有焦糊味道怎么办?”伊凉在我快要进入闸门时突然朝我的背影喊到。
我刚想思考变质食物的处理方式脑海中跳跃着的思绪忽然像迎接国王的出现时一般全部闪到一边。“哐当”一声我丢下手中的板斧扭身就拔出匕首。
杂陈室的角落里还堆放着没有及时搬挪到睡舱的五袋大米。匕首的刀尖犹如钢针破坏鼓起的气球般轻易的破坏了纤维编织成的鱼鳞袋子使里面白花花的稻米好似怨妇的眼泪哗啦一下挤流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