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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跪在小筏中间双臂疯狂甩动短浆右脚不停踩踏气囊顺着翻滚的河流用尽全力靠向大船。伊凉早已取来绳索在船头锚链位置等
待。抓住冰凉的锚链我拱着脊背踩气囊的脚不敢挪开更不敢停止。
拴牢水狼脖子后我对着上面喊“把绳子固定好等我上去后咱们一起拽。”上了甲板芦雅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你是人还是鬼
。”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来一起把水狼和小筏拉上来。”两个女孩急忙抓住我身后的绳子犹如参加兴奋的拔河比赛。小筏像晒蔫的芭蕉叶跟着血肉饱满
的水狼一起托上甲板。
“呼。”我长长吐了口气整个人躺了下来。“你怎么受伤了没我去叫池春来。”伊凉被我的行为吓得脸色发青。“不用我需要
恢复体力和神经。
“伊凉你过来。”芦雅小声招呼她。两个小丫头站在我头前十米的炮台处神秘兮兮的私语起来。“对啊我也看到了确实打到他
了。难道……”
她们以为小声的交流不会被我听到。其实从一上船芦雅就怀疑我是鬼我就知道她想不通什么。从躺着的甲板我慢慢的坐起后
背的滋味很难受。
“伊凉望远镜。”我低沉的呼应。“哦来了。”伊凉急忙跑到我肩头用她白皙柔滑的小手递了过来。“伊凉你快过来。”芦雅
又在身后小声示意她。
“你去拿个小桶用绳子系上些淡水顺便看池春醒来没叫她拿着药箱过来。”我的话刚一说完伊凉立刻蹲下软呼呼的双手捧
住我的脸颊关切的问“你真受伤了?哪里?”
她一边问着细长的葱指开始解我胸前的扣子。我配合着抬起双臂给她脱掉绿上衣。那一刹那整个后背像被火烤一下刺痛。
伊凉眼睛红了湿了。“你被大树砸到了,后面都是血痕。“噔噔噔芦雅也好奇的跑来看但她更想看的是为什么子弹打不死我。更多
“左肩后面一块烧饼大的紫色淤血。”伊凉开始抽泣她知道我看不到后面但也知道我想了解伤情就强忍着汪在眼眶里的泪水哽
咽的讲述。
五根凉凉的细软手指轻轻的碰触伊凉说的淤血处我感到一阵不适身躯抖了一下。“你的肉好硬跟石头似的难怪子弹射不穿。”
我站起身子一是忍受不住芦雅的天真二是不想再被她好奇的手指捅捏。拔出匕首抓住水狼的嘴巴把它拽到刚躺下的位置。对准水
狼肚子上一个紫黑冒血的枪眼切了进去。
“当啷。”一个浸满乌黑的弹头滚落到甲板上。“挺飘逸手指颤抖的杰作。”说完我把匕首往兽皮上翻转着一抹又插回军靴。
“呵呵。”伊凉本来正哭着一下被我逗笑忙用手捂住蜜桃似的小嘴。那晶莹剔透的泪花挂在少女翘翘的睫毛上留恋得不肯坠落。
伊凉此刻的美丽仿佛到了极致拂去男人所有的哀伤和痛楚。(一路看,电脑站.)
“啊黄鼠狼好臭好臭吃不得。以前家里养过只下蛋母鸡就被这东西咬死喝了血。”芦雅看到从兽尸里挑出来的弹头顿时明白
过来。
她意识到自己差点杀死我以及刚才大惊小怪的样子怕我生气像上次岸上那样怒目着喝斥她忙抖了个机灵装起傻丫头。
“你打的很好要不是你的掩护我不是给鳄鱼咬住托下河就是给森蚺缠住滚进河。”伊凉收起了笑转身去舱里。只剩芦雅这丫头
还忽闪着大眼睛摸不准我话语。
“打中你的时候我差点哭出来是伊凉鼓励我要我不许哭要像你那样坚强鼓足信心继续开枪。”这个丫头很会见缝锋插针摸
不清谈话的套路就开始变相的讨乖。
她要是个男人一个善于狙杀的兵士我肯定会怒火中烧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一个小姑娘刚才救了我的命。对于这样的新手敦促进
步鼓励远比责备奏效。
“这不是偷你家母鸡的鼬是水狼。”我边说边开始给兽尸拨皮。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的不仅是药物。
“你竟骗人狼怎么会在水里我从狙击镜里看得一清二楚。”我又长长的嘘了口气无奈的摇着头。这丫头一定用狙击镜瞄我了。
可是她是无恶意的也是为了好好观察尽到守护的责任。
“你看被我说中了就不是狼。”这丫头还是不依不饶想让我告诉她答案。“这是獭它们在河中群居能像狼一样合作起来
哄赶鱼群组织围杀。所以叫河水里的狼。”
“嘿嘿你好勇敢我亲你一口吧。”还没等我思考她毫无来由的话语这个小丫头就把热呼呼的嘴唇在我额头上粘了一下。
“噗噗噗。”芦雅两只手背交替着抹嘴巴舌头不断伸出利用上下嘴唇刮磨。我没看她但知道她样子一定很糗不由的心里发
笑脸上还阴沉着低头宰割兽肉。
“好咸好咸。”这丫头蹦跳着往舱里跑正好和提着小桶出来的伊凉撞上。两个少女一般高挺拔的胸脯和热发育的胸脯结实的顶
了头碰了面。
这是女人的感觉男人猜不到。“快快提上河水我要漱口。”芦雅又急又求的支唤着伊凉。
可能是脸上沾满了鳄鱼血又腥又咸的味道我的鼻子和舌头尝试过太多太多唯独这个发癫的小丫头平生第一次从男人的额头
感受了一下这种滋味。
“你怎么快给我看看。”池春抱着小药箱娇媚的面容里还饱含着睡态的美。她蹲在我身后仔细观察起背上的划痕还有那块弹头
震伤的皮肉。
池春边盯着我脊背的伤势边匆忙开启药箱寻找碘酒为我擦洗血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