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树叶后面的眼睛(第1/1页)我的灵魂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最后十几只木筏一起经过大船时载满了昨天交换给他们食物。我一下明白过来同时内心然生恐惧。侏儒野人的队伍确实准备征战但敌方不是我们。

    昨日积极交换的食物竟为部落战争做物质储备。或者充足的食物本就是侏儒野人征战的资本。它们能意识到自己的筏队带攻击讯号经过大船时用匪夷所思的方式与我们夸时代沟通避免引发误斗。

    侏儒野人这么做暴露了两种可能。一是他们貌似原始蛮昧却很智慧骨子里的文明程度很高和我们的接触类似两个语言不通的异国人虽有意思表达的障碍但都承认对方有人的通性。

    第二种可能便是侏儒野人惧怕大船上的人这也令我恐惧。也就是说大船刚搁浅至此便被侏儒野人发现并在某棵隐蔽的树上安插了哨兵监视。

    由于看到芦雅使用狙击步枪轻而易举击落那种让他们不敢轻易尝试的大山魈。甚至就连我们击杀巨型鲶鱼也被他们监视到从而对我们产生的敬畏。

    那一家五口儿野人拎着自认为富足的小鱼凑过来交换实则为一种试探。当时说不定正有这么一大队野人埋伏在四周准备见机行事。

    可没想到我会给他那么多食物导致他们短时间内资本急剧积累才发动起了部落征伐。侏儒野人的木筏队猥琐卑躬的从大船旁边经过丝毫不带有土著民的傲慢也暴露了他们的虚弱。也许它们和我们一样被迫龟缩于此。

    推想到这里我忙举起望远镜向狭长的险峻山势环察。指不定某簇繁密的树叶后面仍躲着一双侏儒野人的眼睛。

    这一点和鬼猴部落极为相似上次从大泥淖沿溪小跑靠到海岸一路未见追击刚拐弯到谷壁侧面没多久鬼猴群却像从地底钻出来似的出现在身后扑杀。足以证明它们有在高处安插眼线的习惯。

    令侏儒野人对我们产生敬畏并非一件好事。因为这不像老鼠见了猫母鸡见了黄鼬一种自然的永远的怕。它们可能会把我们当成威胁处心积虑以待铲除。

    时间紧迫形式更加危急我必须准确掌握侏儒野人的动向大意不得。一旦中了它们原始的圈套不用等海魔号过来我们就被剥皮活吃。不仅损失一船女人的生命和香艳娇体那些另人心动不已的宝石也成了无人知晓的宝藏。

    回到弹意我挑选了一把崭新巴特雷82,拿在手里有些油腻但对于狙击手是种舒服的感觉。挎上一个结实的军用背包里面装满四五百颗专属子弹带上些肉干儿便乘筏靠岸攀岩到前天上过的顶峰。

    在那云雾飘渺的高处侦察侏儒部落的筏队儿一行一动可尽收眼底。如果它们真的居心叵测做一些威胁我们生存的事情我将伪装在2000高米峰顶率先击杀掉胖酋长和壮丁们。这种超远程的射杀不仅需要人类目前的最高科技更需要严格特训的级狙击手。而我正是一个这样的人。

    用这种方式射杀蒙昧的侏儒野人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上帝在暗杀。看不到敌人听不到枪声只会见到好端端的酋长和族人突然头脑爆炸喷的满地血浆碎骨。

    而我完成狙杀之后悄悄回到大船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等他们归回的筏队载着残缺的同族尸体满脸悲伤和惊恐的经过。说不定我还会拿些山魈烤肉丢给他们以示安慰。

    心中如此盘算身以攀到千米高的岩壁上面的空气异常潮热不像上次那般清爽。钩绳被我抡的很快像三条爬山虎的触角藤蔓牵扯着重心快而求稳的上升。

    昨夜失去幼仔的母狼现在已不知去向就算它们也像鬼猴一样阴险的躲避在某处还是阻止不了我的前进。摸清侏儒野人的动向越想越是关键。若果它们的活动范围接近海魔号出现的范围那我只有一不做二不休灭绝这群好不容易进化到如此程度的半人类。

    我的攀岩爬升并非是无防护的甲板上面早有另外的两把巴特雷超远程狙击步枪负责守护我的安全。群狼真若报仇心切把我当成没毛的猴子有恃无恐的攻击必然惨死在弹头的钻击下。

    峰顶端的树林中肯定不只山狼一种动物袭人。我也有准备背了一把阿卡和冲锋。虽然负重很大却预示着安全倘若意志力不坚定贪一时轻松舒服丢弃掉防备武器遭遇兽群攻击时便支付惨重代价如同人生。

    “砰嗡砰嗡。”不必用眼睛看就知道有以身试法的野兽被中指般大的狙击子弹击中直线摔下千米深涧。等到回去的时候还能捡到这种兽肉都可以直接做馅儿包饺子。

    “嗷呕呕……”这叫声渗人心肺听得我手脚冰凉。幸好有三条钩绳两根用来攀岩一根系腰间滑落时保命。我现在很难腾出手来射击不然非对准那条半遮半掩出现在峰顶等着啃我手指的山狼打上几枪让它感受一下中弹后的堕落美。

    “砰嗡砰嗡。”脚下的大船低头看时已小的像艘桌上模型。山峦的环形岩壁宛如一张对折的八面风屏托着狙击步枪的响声像气球一般迟迟不肯落下。

    由于山狼的位置过高两个女孩的狙击水平尚达不到如此距离所以击发数枪没能打中等待我的山狼。破坏力惊人的弹头倒是击下一些石粉土末零零散散洒落进我的头发右眼也不小心掉进异物。

    我急忙收手停止了攀爬闭紧难受的右眼对甲板下面做出握拳手势示意停止射击。头顶的长发有些厚度碎石渣像软软的水流持续浇灌下来弄得脖子麻痒。

    爬到这种高度本就紧张无比视线又突然屏蔽一半不能良好的看到绳子准确的抓住绳子那种被活埋的恐慌像滩散的汽油挨上明火腾地一下燃起在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