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踏入晨曦的幽灵(第1/2页)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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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海盗狙击手的狡猾远超乎我的想象原以为他会死守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势俯察低处草坡与树林中奔跑的敌人。可万没料到就在我全神贯注侦察前方树林时一颗炙热的子弹摩擦得空气兹兹冒火从趴伏的身后飞来钻入明线末端的草堆儿中间。

    假使我依旧采取昨夜的战术此刻草堆下面肯定是我的**肉身而那颗子弹就像我偷袭等腰三角阵型上的两个底角狙击手一样打断目标的脊椎骨使之顷刻丧命。

    “嗖”又是一颗子弹带着嘶啸的尖鸣打进抖动的矮灌木下面。面对始料未及的情况我闷热潮湿的后半截儿身子唰一下渗出冷汗凉意从头顶麻到脚跟儿。

    声源从第三阶石坡上传来那是我身后倾斜下去的坡段天亮之前我在峰顶第二阶石坡设置伪装陷阱的同时那个疯狂的海盗狙击手也没闲着竟选了一个冷门刁钻的狙击位置却非常针对我。

    看来他已深谙我的战术知道我善于绕跑到对手身后狙击所以将计就计连夜绕跑了更大圈子使我的脊背面对他的枪口。

    伪装成狙击手的草堆儿中弹的瞬间攥在我手中的鱼线便跟着停止下来。这鱼线的仿佛就是那堆草垛的生命。如果草垛中枪后我多扯动了一下鱼线第三颗飞来的子弹寻向我的可能性便陡然大增。哪怕它仅仅出于试探性的目的窜来。

    敌人的狙击准镜或许还注视着这一带。现在我一动也不敢动哪怕低头吮一下插在水壶里的吸管儿。假如他出现在我前方趴在同一位置连续射击两次我能轻易给他脑门上送去一颗致命的子弹。

    但目前的被动很大我只知道这家伙伪装在我身后的那片下阶山坡具体位置无法看清只能凭借子弹窜来的尾向大概的估算对手。即便是再愚蠢的狙击手也不会在这个时刻扭脸回望或慢慢挪动身躯试图调转枪头还击。

    因为那家伙在开枪之前早把这片矮灌丛的原貌印刷在脑子里敌人的大脑犹如计算机那样唰唰的闪动校对。所以伪装体位的任何细微变化等于告诉对手向我射击。

    我除了一动不动的趴好就只有默默祷告生怕那疯狂的家伙朝四周类似伪装的浓色草丛试射否则不出十颗子弹性命必定交代给他。

    我的狙击位置很好但等候的敌人突然出现在了后方这就令我捉襟见肘。天未亮时他和我一样边盘算着射杀对手的战术边积极的筹备相关条件。

    当时我们所处的距离大大符合子弹的射程但却看不到彼此惋叹没能射杀敌人的同时也庆幸着自己被黑暗保护。天刚微微亮我俩便像不敢踏晨曦的野鬼缩进夜间营造的狙击位置警惕的伪装起来。好比角斗的人听到一声清脆的铃声便开始了下一回合。

    大船上仅剩杰森约迪和两个残余的海盗喽啰他们三个人很难开动六艘小艇若每人驾驶一艘后面托挂一艘返回母船的时间会大大延长。溪道与森林支流的河道正处泄洪期流速很不稳定加之弯道颇多死角频频每人想运送两艘超载的游艇回去危险系数极大。

    我现在无法脱身不然非要沿着峰顶去追赶这三个家伙不让他们活着回去向海魔号暗示一种信息敢来冒犯就得死。大船就是我和女人们的领土是我们生存的生命一旦失去它别说回归无路在岛屿上生存下去都万难。

    那个疯狂的海盗狙击手简直出乎意料的疯狂或者说他的胆大来自信。这家伙早已经识破母船收到的假消息不再相信岛上有什么狙阵深信只有一个对手其余都是稻草人偶。

    他提着狙击步枪竟从峰顶的三级石坡上奔跑过来当然这个过程很讲究不像猎人打中一只野味儿那样兴奋的跑到近前。敌人每奔进一段距离便举枪朝目标观察一下对比四周的环境和之前印刷在脑子里面的有无不同。我深知这一点不敢盲目乱动。

    没过几分钟一个身披绿色伪装的家伙抱着长长的狙击步枪从我左侧五十米远的石坡上跑过朝那堆儿厚厚的蒿草青藤奔去。凌乱的绿布条从这个身材高大腰膀壮硕的海盗身上垂散着跟随移动的身躯来回摇摆。

    我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刚才还远在千米的狙击对手转眼之间竟出现在五十米的左前方。眼睛没等大脑发出指令就下意识的贴上狙击镜双臂急速转动枪管儿瞄向十点钟方向。

    这个疯狂的家伙儿有着一流的精准射击和谋略可他严重缺水必须尽快结束战斗。干掉我这种难缠的对手也会使他压抑的心理缓解。

    他每朝草堆儿逼近一步陷阱就越容易识破我丝毫不敢怠慢集中全部精力把握这煞费苦心得来的机会和唐突的运气。t型准线快速对焦锁定近在眼前的幽灵杀手。

    他手持巴特雷狙击步枪缠满绿布和藤条的枪管儿斜向下冲着对准草堆儿步步靠拢。然而当他用枪管朝里捅了捅并未感到底下有一条类似人腿的东西那张绿脸瞬间变了底色仿佛先抹了层白粉才涂上去的迷彩油。

    这一瞬间他自觉的挺直脊背酷似一位英勇就义人士等着敌人从背后开上一枪。我扣扳机的手指好比拉满的弓只待目标有晃动躲闪的倾向便立刻朝它追去。其实那个海盗狙击手知道自己已被准线锁定根本没躲的可能也就没躲的必要。

    “砰”子弹擦着草皮没飞多远就钻进敌人后脑这个中弹画面以从没有过的近距离被我异常清晰的看到。弹头迫进他右耳后的小脑切入皮肤的瞬间受刺激的神经猛然缩紧垂悬在他额前的碎布条随之扬翻上头顶。

    这名海盗狙击手死的很不甘心仿佛发现中计得一刻才幡然醒悟懊悔自己不该大意。其实他并非大意只是没跟上生命链条的速度。

    中弹伤口处的脑髓和浆血由于厚厚的布条遮掩并未迸射出太多好比一盆红白的粥用力泼上棉门帘只有撞击感缺乏溅射的液体感。他重重的栽倒正好趴上了那堆儿晒得略显干枯的青草。

    确定目标已死我飞快起身拎着狙击步枪蹲跑到疯狂狙击手的尸体前翻摸他的口袋却找不到任何袋儿装食物和无线联络器。

    这家伙真是太聪明了他靠近过来时提前把食物和涉及重要信息的东**在了某处即便不幸身亡也不便宜对手或出卖了同伴。

    海魔号上的船员竟有如此的纪律性和忠贞意识可见杰森约迪非等闲之辈。他不仅收买了手下的人还收买了手下人的心。

    这点和沧鬼相比一下便彰显出一个团队的素质而沧鬼的溃败本就该注定他们从淫-靡残暴中享乐并以此维系彼此间的惺惺相惜。

    混乱的窝斗以及对坛木井的猜忌都加速了沧鬼这伙强盗的灭亡。也难怪海魔号如此霸道单刀直入的前来抢这批军火毫不把他们夹在眼皮子里。

    藏好疯狂狙击手的武器利用极短的时间把这家伙推进山石缝隙盖好那堆枯萎的青草及藤蔓又抛些碎石灌挤进去保护尸体不被野兽饕餮。

    有时候两个人之间成为对手并非彼此的主观意愿决定所以应该相互尊重。对于海魔号的打家劫舍我只听得水手传闻未亲眼见证。

    反过来想想会发现一个奇特的逻辑假如沧鬼把我杀死继续迫害那些无辜的女人陶醉于罪恶之中而海魔号的强硬打击恰恰为我报雠雪恨。

    如果说海魔号的做法属于黑吃黑毫无道义可言不该美化这种行为。但客观上他们确实在大力打击作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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