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恶棍最后的酒桌(第1/1页)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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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哗啦啦……”身后一名恶汉抓起啤酒瓶猛地磕掉瓶底以锋利的玻璃茬代替匕首。这是一种典型的流氓打架招式碰碎瓶底的响动可以威慑对方说明自己的手掌不怕扎破不害怕流血。对于普通百姓只要不怕流血就可以穷凶极恶了。

    这几个恶汉殊不知已身临险境正面对一个凶狠的战士一台从血肉厮杀的战场上挣逃而来的杀戮机器。他们昔日习惯于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善民滋长了跋扈性格却没滋长出真本领。

    危险看似不期而至往往是招惹来的。目空一切、傲慢、亵渎正义最终将自己引向灭亡。

    “你敢尖叫一声我就切断你脖子”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女人说到她六神无主呜呜咽咽地点头明白怎样才能使自己安全。

    松开女人的嘴巴我慢慢转过身被甩在地上的汉子正值生理**却被灌输进惊恐迷瞪半天才缓过神儿。“吆喝清晨来一个黑鬼这会儿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一边揉着脖颈一边扶着狼藉的酒桌坐起。

    骂人的话我听过很多唯独这句让我感到无谓。我经历的生死比经历战场厮杀的士兵高出几倍对于死活恐怕再没人比我更了解。

    那个语气粗鲁的汉子慢慢坐到酒桌旁自斟自饮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神志渐渐复苏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牛肉。

    这家伙越吃越快越喝越猛鼻孔的气息趋向一头准备冲击的公牛终于他爆发似的大喝一声。“跪下老子玩女人时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我动粗现在爬过来求饶老子让你死的舒服点。”

    听完他的话我略略皱下眉头颇为无耐仿佛我已被五花大绑落入他们手中临死前还得满足一下凶手的快慰心理。

    “那个黑人关在哪里?。”我淡淡地问到同他火爆的脾气产生强烈反差。

    “噢?哦哈哈哈哦哈哈哈……”四个家伙听完我的话彼此互看几眼突然放肆大笑。“你的手流了很多血人家会心疼呢我给你拿药去。”

    被喝斥住的女人以为眼前局面已定四个打一个必胜无疑。所以她索性夹起**的双腿从木床上翻下边说边往门外跑。

    “咔。”一丝不挂的女人周身长满白肉那颤呼呼的身形未从我身旁掠出便被眼角余光扫到左手随即一挥砍在女人的后颈。她哼声没发出一丝随即载倒在桌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再次呈现“八”字大开。

    映入眼帘的景象充满讽刺意味儿那个大水池好像专门为她准备。

    攥啤酒瓶的恶棍长一双鹰眼窄瘦的脸膛上面脑门宽大且油光闪闪。这幅刁钻面容依旧恶狠狠地瞪视他青筋凸鼓的手背上鲜血正如条条绦虫不断往地上爬。

    “吆喝打女人的身手不错不过那个黑鬼比你还能打结果呢照样悬在仓库大门上晒油水。哼混账东西。”说完这个粗鲁的汉子又猛喝一杯烈酒有模有样地吃着牛肉。

    沦为杀手以来我很讨厌和这类恶棍瓜葛他们的废话比他们的攻击动作多得多。语气粗鲁的恶汉天生恶相他满脸横肉油光粼粼细小的眼睛下有只肉厚的鼻子紫黑色的上唇边配合着咀嚼不断跳动仿佛要堵住鼻孔内的气息。

    我不知道这群恶棍在这吃了多久但能肯定一点他们的食物、女人、绝对不靠双手的合法劳动而得来。可是这种行为在风气衰败的工厂内多赢得羡慕而非发自内心的蔑视。

    鹰眼恶汉身后还有一张小木床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孩蜷缩在上面她周身**遍体鳞伤尤其大腿内侧被人拧的淤血斑斑青红难辨。风干的泪痕凝固在她苍白扭曲的脸上而屁股下不断流出白色黏滑的液体从那呆傻的表情我知道她遭受了多次强暴。

    看着那个女子我平静的心绪有羞怒左肩上的匕首静静贴在我下巴位置它仿佛也示意到主人的杀气随时待命着。

    另外两名恶汉意识到喝酒吃肉的同伙在玩心计是在吸引我注意力他俩便开始猥琐挪动意图靠到床边摸出底下掖着的武器。

    我失望地摇摇头忽地跨步纵身踩上狼藉的酒桌吃喝的汉子吓得急速后仰挥张起来的双臂犹如出水鸭子奋力撑开翅膀震动掉羽毛上的泥水。

    以木桌为二次跳板我再次起跳让身体尽量高飞腾起的军靴被右腿高举酷似生猛的铁锤横劈而下打在一个恶棍的头顶。那光亮的脑壳上霎时血涌如柱粘稠的血浆在猥琐的五官上漫延铺展犹如浇灌田地。

    击碎秃脑壳的右脚刚一落地右拳随即挥出身旁那个恶棍刚抽出猎枪没来得及把枪口对准我太阳穴上就遭受猛击。

    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被愤怒的拳头震撞而出仿佛刚从母体产出的小章鱼沾黏着几根绿触角满身污血的落地爬动。

    两个家伙双双倒地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我很了解自己身的破坏力出手之前料到他们会被打成这种程度。若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引来帮凶恐怕真要去和杜莫作伴了。

    小房前窗外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还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地伫立在阳光下。

    那个攥啤酒瓶的鹰眼汉子见我拳头打人时身体重心略低猛把玻璃茬儿朝我右侧脖颈刺来我急速侧身躲过这家伙的攻击左手顺势拿住他攥酒瓶的手腕儿右手握拳垂直上挑。

    “咔嚓”这家伙的手肘顿时折成九十度韧带和骨头粉碎性撕裂不等他发出惨痛的嚎叫右臂的肘击如闪电一般横撞向他下颌。“嘎嘎咯吱。”这家伙脸颊一歪脖颈后面的脊椎断裂斜倒在两具尸体之上。

    我转过身慢慢走到酒桌旁坐下眼神柔和地望着最后一名恶棍。

    他目瞪口呆仿佛一具死于惊吓的僵硬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