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人下药了(第1/2页)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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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夏公子来了,奴婢已经请他到屋里坐了。”我刚刚沐浴完走出浴池,丹桂迎面走来,向我禀告这么一句话。

    抬头望天,已经望不见了,外面乌漆抹黑的连一点星光都没有。夏瑾瑜今天又没有出宫吗?可是天色已晚,我马上就准备睡觉了,他来干什么?

    “你怎么把他请到我的屋里来了?”这种时候孤男寡女的,非常需要避嫌啊,丹桂怎么这么不懂事?

    丹桂姑娘委屈的撇嘴,“娘娘,每次夏公子来了您都会跟他进内室密谈,还让我们在门口把风的呀。”

    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平时这小妮子也挺机灵的,今日里是怎么了?此一时彼一时,我跟夏瑾瑜正处在冷战期,而且这么晚了把一个男人带到我的睡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得丹桂在我耳旁说:

    “娘娘,我看夏公子似乎有急事要找娘娘所以才擅作主张的,请娘娘不要怪罪奴婢。”丹桂很是紧张,美丽的大眼睛瞅着我眨呀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样子。

    算了,我也从来没有在宸苑耍威风立规矩,不想吓坏这个可怜的丫头。去看一下就打那个坏男人走吧,随意的对丹桂挥挥手,“你先去睡吧,我跟夏公子说几句话就让他回去。”

    “那,娘娘,奴婢先帮你们泡壶茶吧。”丹桂一躬身,飞快的走了出去。

    该死的,刚才是香草服侍我沐浴。准备洗了澡就睡觉地。所以,这会儿只披了一件薄纱似的外衣,这样去见客不大好吧?丹桂那个死丫头说去泡茶怎么马上就跑了,还有香草,平日里我洗完澡她会过来帮我更衣还会帮我擦干头,今天怎么也不见了?想着夏瑾瑜心里来气,偏偏还就万事不顺。

    又觉得奇怪,夏瑾瑜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绝不会这么晚了还往宸苑跑,除非真出什么事了。想到这里,我加快脚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夏瑾瑜正坐在软榻上。一只手支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公子。真是稀客呀。今天怎么不去陪你地表妹有时间到我这么一个弃妃地冷宫来?”几日不见。这个男人还是一样地神清气爽光彩照人。忍不住地。我出言讽刺。

    那一天在旭日宫外。我在夏瑾瑜地面前晕倒。醒来已经躺在自己地床上了。香草说是夏瑾瑜抱着我回来地。让她们好好照顾我就匆匆地离开了。自此。差不多有半个月。我都没有见到夏瑾瑜地面。偶然去旭日宫探望小太子。南宫牧只是告诉我师傅家里有事。最近都没时间进宫了。

    有事。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陪伴他温柔多情地好表妹。说不定佳期近了。两只人忙着嫁娶地重大事件。哪还记得要进宫给太子授课这种小事。新仇旧恨一起。我现面前这个温润如玉地美男子比那个风流皇帝更可恶。

    夏瑾瑜地脸色也不是很好。等他看清我目前地装扮地时候。赶紧偏头装作在欣赏墙上地画儿。不自在极了。根本就不敢瞄我一眼。嘴里还一个劲地催促着:“齐儿。你快点去加件衣服吧。”

    偏偏。这时候我地倔脾气犯了。你叫我加衣服我就加衣服?哼。我不是那个温婉懂礼地慕家大秀。更露骨地衣服我叶齐也穿过。

    我也坐到软榻上。恰好是在夏瑾瑜对面地位置。他就只能低下头观摩宸苑地矮几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地了。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娘娘,奴婢送茶来了。”然后,丹桂就推门进来了。

    她将茶壶茶杯放在矮几上,又躬身对夏瑾瑜行了行礼:“夏公子请用茶。”

    “咦,香草姑娘呢,她不是贴身照顾着她们家秀吗?”夏瑾瑜状似不经意间问起,也难怪,香草跟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现在已经快到就寝时间却没有看到香草在旁边伺候着他自然有此一问了。

    “香草姑姑肚子不舒服,正在每里。”丹桂一板一眼认真的回答着。

    打了一个大大地呵欠,最近几天心情不好连带晚上也没有休息好,这会儿有点犯困了。我挥了挥手让丹桂离开又对夏瑾瑜说:“有什么事快说吧。”

    回头跟丹桂说:“我跟夏公子说几句话就好,你先去休息吧,等一下我自己会锁门。”

    “娘娘,香草姑姑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不用奴婢在一旁伺候吗?”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丹桂退下来,走地时候还不忘记帮我把门带上。

    哎,这个时候我更加怀念贴心的香草了,这么晚了她知道瓜田李下避人耳目绝对会敞开房门的。不过也没有怀疑丹桂的话,我的肠胃不好,有时肚子不舒服也会在厕所蹲很久的。

    “夏公子,这么晚了你到我这里有有何贵干?”逐客令下得很明显了,要是没有重要的事你敢三更半夜到一个姑娘的房里来,看我不代表你娘亲教育你。

    夏瑾瑜挑眉,脸上诧异的神情不像是装的,“齐儿,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想见我就直说,找这种烂借口干什么?”还是有一点点欢喜的,也许,夏瑾瑜心里还是有我的,所以才会用这种蹩脚的理由。将茶盏推到夏瑾瑜面前,我自己也端起来轻抿了一小口,“尝尝看,这是我从太子殿下那里挖来的好茶。”

    夏瑾瑜摇头失笑,依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岂止是茶,太子的东宫里有什么好东西差不多都被你挖过来了。齐儿,你让牧儿捎信给我说今晚亥时有要事相商,你忘了?”

    有这种事?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对于早睡早起勤劳的南安人民而言这应该是就寝的时间了,我怎么会约夏瑾瑜这个时候到我地院子来?可是看夏瑾瑜振振有词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他甚至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到我面前来,素雅的便签上透着淡淡的芳香。

    今晚亥时有要事相商,请过府一叙。

    落款是叶齐,我写不惯毛笔字一般写字都是用鹅毛蘸墨写出来的,很容易就笔划用墨不均匀。同样一个字,有的笔划黑一点有的地方眼色淡一点。我又写不惯繁体字,经常会有错别字。可以说是一种独特的字体了。

    这张便签上地字迹跟我平日里的信笔涂鸦,连我自己看了,都差不多要以为这是我写的了。

    只是差不多,还是有一点小分别的。这跟我地习惯有关不仔细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我小时候练字有一个坏习惯,老是拿着尺子搁在本子上写字,这样写出来的字就会是齐整整的一行了。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我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这样整齐的字好看,只是这样写出来地字就习惯性的整体右倾。每次写到最后一捺的时候我都会把钢笔在尺子上划一下。后来没有用尺子比着写字这个习惯却也改不过来了。每次写字,一个字写完停顿的时候总会带一笔。

    这张便签上的每个字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没有多出来的一笔。

    “你说什么,这不是你写地?”夏瑾瑜非常惊讶,腾地一下站起来瞪大了眼望着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

    我点头,心里对这件事充满了疑虑为了安全起见我打算马上就不礼貌的赶夏瑾瑜出去。刚刚站起来突然居然头晕目眩,脑海里昏沉沉地一片。身子晃荡了一下。只得拼命抓着手边的物体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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