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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靠坐在墙角,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还散发着一股响动她抬头往门口看了一下,却又耷拉着脑袋瓜子。
我快步的冲过去,拨开香草额前散乱的头发,她脸色青白还有好多污点,嘴唇干裂出好几道口子。看见我,轻轻的说了一句:“小-秀。”
却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眼睛又慢慢闭上了,只剩下微微颤动的手指头表示了她还有一丝生气。
我万分焦急,却又不敢随便乱动,只能低低的喊着:“香草?”
小二急忙上前,翻开香草的眼皮查看,又替她把了把脉,“叶姑娘,你放心。这位姑娘她应该没有大碍,只是缺水又没有吃东西,身体太虚了。”
“帮我把她抱回宸苑,再帮我请一个太医过来好吗?”
小二抱着香草走到前殿,今时不同往日,做什么事不是要问公公嬷嬷。夏家的这些死士似乎颇有权威,就像是小头目,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看到好多穿着禁军服饰或者官服的人居然向他们行礼。我抬头看天,几朵乌云飘过,天空一片阴霾,要变天了吗?
皇宫里的地形其实我不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脱口而出就想回宸苑,似乎习惯了,那是我在这里的家。回到宸苑正好也可以去太子寝宫看看南宫牧的情况,这个皇宫现在总让人觉得沉闷。
刚刚走到春华宫的正门口就看见了阿乙,他一脸愁容的站在那里,唉声叹气的。突然,他丢开手中的棍子猛地捶打着自己的大腿。
“干什么?你疯了?”我赶紧跑过去制止他的自虐行为,他腿上的伤口肯定裂开了,已经有血迹渗透出来了。小二已经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出来,我把阿乙按坐在上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岂能随便伤害?你这个家伙,要是这条腿废了我看你怎么办。”
阿乙的手被我抓住了,却踢着大腿出气,“废就废,留着也没用。”还想继续自虐,还好,小二帮我拦住了他。
“到底出什么事了?”能让他有这种反应。除非“太子殿下地毒无疑解?”
阿乙摇头。
那就奇怪了。“那你发什么疯?”
“皇后死了。”阿乙咬牙切齿地说。
那就更奇怪了。刚刚知道太子跟皇后有杀母地不同戴天之仇。阿乙是太子殿下地人。皇后死了他不是应该高兴吗?睨着阿乙我又担心地看了小二一眼。皇后是被他们关押着地。刚刚我还去看了。虽然笑着可怕也不像快死了地人。怎么会突然就升天了?
显然。小二对此也是十二分地不解。他地眉头皱了一下。“那个女人怎么会突然死了?主上只说暂时关押她。没说要她地命啊。”
“她是服毒自尽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吃的毒药,我去问她要太子的解药。一开始她装傻装疯不理我,我跟她好说歹说,要不看在她是一个女人都想揍她了。结果她突然发了狂似的乱叫,说什么她是母仪天下的命格,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的儿子自然应该做太子将来做皇帝。说那个女人算什么,不就仗着和陛下从小的情分生了个儿子死霸着太子宝座。她说她这么多年帮着陛下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啊,还说这次南宫牧死定了,要去见她母妃了。说完这些她突然七孔流血,就死了。”阿乙用力的一击掌,忿忿的说:“她身边的那个老女人居然一头撞在墙上,也死了。”
此刻,应该辰时刚过不久,朝阳已经升至半空了。可是,来了许多乌云,把阳光遮住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此刻的心情,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那么烈的性子,此刻我所能想到的居然只是曾经有一刻在地牢里我们亲密的坐在一切,她脸上无奈的笑容。那个南安国最尊贵的女人,就这么死了?服毒自尽。
宫里女人的故事是一部部的金枝玉孽,可是每个故事都离不开她的,都是围绕权力地位想得到的不一定是皇帝的宠爱,皇后的位置却是每个女人都曾梦想过的。现如今,就好像一部四十集的电视剧刚刚放了一半的时候男女主角都挂了,那导演该如何将剧情完善下去?
不管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恩怨,这一刻,我是敬佩她的,这是一个骄傲的女人。我想去看看皇后最后一眼,阿乙却拦住了,“别去了,她是七孔流血而死的,不好看。看守的人说要去禀告少主,那个房间被封锁了。”
也好,给我留一个最美好的印象吧。闷闷的,我搀着阿乙、小二抱着香草慢慢的走回宸苑了。一阵阵风吹来,在这个炎热的季节我却开始觉得冷了。
夏瑾瑜的手下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远远地就看到宸苑门口站着一个人,刘太医,我-不,慕柔的救命恩人。刘太医随我们一起进入宸苑,还好,刘嬷嬷小全子都在,我打了声招呼就让小二把香草安放在我的床上。虽然这里五六天没住人了,却非常的整洁干净,一点尘
有。看来
刘太医给香草诊治了一番,“娘娘,香草姑姑没事,她只是太虚弱脱水了。先喂她一些稀饭米汤之类的,等她喘口气再给她吃饭。”
我点头,跟太医道谢之后看到阿乙脸上期盼的表情,笑着对刘太医说:“麻烦您跟阿乙去一趟旭日宫吧,我在这里安排一下,随后也会过去看情况的。”
能在宫中混且深得皇上宠信的自然是机灵的人,想必刘太医也知道发生了何事知道我是想让他去给太子看病。收拾了药箱,刘太医告退,还跟我说:“娘娘,微臣会尽力而为,只是,毒药却不是我擅长的。”
小二随他们一起过去了,终于,我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身边都是熟悉的面孔。不,还差了一个。刚才在春华宫没理会那么多,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房间跟以前摆设都差不多,只是空旷了许多,房间当中的屏风不见了。记得那天,好像是被南宫渊一脚踢烂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没有流泪的冲动却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倒在软榻上装死尸。又回到了,太医说香草不会有危险了,松了一口气之后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刘嬷嬷去给香草准备稀饭了,小全子端来一盆热水帮她擦脸,香草只是略略睁开眼睛却又睡过去一般。我还是有点担心,却懒得动弹,指挥着小全子先喂香草喝一口水。过了一会儿,刘嬷嬷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稀饭过来,吹凉了之后小口小口的喂着香草。一会儿功夫香草果然就悠悠醒转了,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刘嬷嬷冲她笑了一下,“香草姑姑不用太多礼,娘娘看重的是姑娘的身子,先把粥喝了吧。”
这下子确实快多了,三两口的喝光了青花瓷碗里的稀饭,刘嬷嬷给香草拭了拭嘴角又去厨房再去盛稀饭了。香草挣扎着准备坐起来,身体还太虚又跌回去了,我只好爬到床边坐着,“你身子还弱,别搞这些虚礼了。”
按着香草让她在床上躺好,手掌摸到她的肩头,咯得慌。她圆润的双肩如今却跟枯树枝差不多了,六七天没得吃没得喝,小姑娘受罪了。
香草的身体却还是动个不停,“秀,这怎么行呢?我怎么能躺在你的床上?”
“得,你别给我说这些,要说还是我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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