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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点赶,晚上家里还有事。明天有空我会纠正错别字的。抱歉了)
蒙面人双手一打,说:“各位稍安勿躁……”
王善洲故作怀疑,问道:“你是何人?如何得知这张辛在岩城?”
“桀桀……老夫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如果知道张辛在此,而你却不闻不问,王家怕是难辞其咎!再者,唐元帅是我等习武之人之楷模,他为国家抛洒热血,抵御北面强敌,可背地里有人图谋不轨,竟在皇城中屠杀他一家老小,我等岂能善罢甘休!!!”
王善洲摸了摸下巴,说到:“嗯,言之有理!只是岩城方圆数百里,我们去哪里寻张辛这厮?”
蒙面人笑道:“我已打听到,此人正在城东客栈!”
王善洲猛拍桌子,怒道:“我立马派遣军队,将这厮缉拿归案!”
蒙面人罢手,说:“莫急,这厮既能一夜之间将唐家上下屠戮殆尽,必定有人暗中相助。不做详细安排,只怕会打草惊蛇。到时抓不到这厮,反倒扰了百姓!”
王善洲故作沉思,拱手道:“我看如此:明日夜,我派重兵把手四门,暗中遣高手将城东客栈团团围住,一举将此贼擒下!”
下面十大门派坐不住了。谁都知道,皇帝下旨:谁要能抓住张辛,谁就能名利双收,成为荣风大陆闻名遐迩的英雄。于是,都争先恐后的上前请命,说:“我等虽然不才,但都是习武多年之辈,这暗中设伏,缉拿张辛之事,还是交由我们更为合适!”
王善洲狐疑的看着他们,叹气道:“缉拿要犯,本我王家分内之事。也罢也罢今夜召集各位,本就是为商讨抵御未来之敌。今日就借此机会,将围剿之事交予给位,还望今后能与各位同仇敌忾,金诚合作!”
“是……是……是……”各大门派满口答应,但心里却开始思量如何先擒得张辛,好去邀功……
“各位,荣我一天时间准备,明日子时三刻,齐聚城东客栈,一举拿下张辛!”
“好!好!好!为唐元帅报仇!为唐元帅报仇!”众人气势高涨。
十大门派走后,王善洲跪在王昶天身前,说:“主人!真是妙计啊!”
“哼哼,一群蠢货!善洲,我有几事吩咐,你一字不漏的听好!”
“主人请吩咐!”
“第一:明日晚,在偏厅设宴,我要款待款待我的张兄!另外在家中设灵堂,全家老小务必前来守丧,不得缺席!”
“领命!”
“第二:城中十万军队,一万守东门,一万守西门,一万守南门,二万人在营中待命。东西南三门不得放一人出城!再遣些老弱病残的军士,让他们驻守北门,但见有人来,让他们通过便是!只是明晚过后。将这些老弱病残一律按通敌处斩!”
“得令!”
“第三:剩余五万军队,齐备强弓劲弩,开往城北十里葫芦谷。将葫芦谷中所有树木砍伐,将谷壁凿得平滑些,不留可攀之处。另预备两块巨石,用树枝杂草藏掩在两个谷口。准备妥当后,军队全部伏于两侧,但见有人进入,封谷射杀!一个不留!”
“属下遵命!”
“第四:通知城中大小官吏,令他们告知百姓,明晚岩城全城戒严,不得外出,更不得点灯,否则和乱贼一同论处!
“诺!”
“另外,我这有书信一封,明日你找一辆马车,遣一人于城西北十里坡等候,但见有人来,将马车和书信交予他便是!”
“诺!”
“速速去办。嘿嘿,事成之后,我会教你一些天阴功法作为奖赏……”
“为主人办事,自当拼劲全力!”
“嗯,很好!桀桀……桀桀……张辛……一出大戏等着你来呢……桀桀……”
第二日,城中军队大量调动。百姓们被通知夜晚不得外出,都忐忑不安。可张辛和唐姿整天待在客栈中,却不得而知。
下午,王昶天一身孝服,来到客栈,一见张辛就哭得呼天抢地倒在地上,悲痛欲绝道:“家父……暴亡,英年早逝,昶天……来请张兄到府上奔丧。父亲啊!!!!父亲……”
张辛先是扶起瘫在地上的王昶天,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王兄节哀吧……”
王昶天只是抱头痛哭,不答话。
张辛无奈,接续安慰:“王兄,家中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王兄打理,不要太过悲哀了,伤了身体。我去准备准备,立马随你前去……”
“父亲啊……父亲……孩儿不孝啊……”
张辛将事情告知唐姿,唐姿也觉王昶天可怜,要张辛替他带为安慰。自己身体不适就不与他同去了……
张辛也穿了套深灰色衣裳,在臂上扎了条白色束带。下得楼来,正登要上王昶天的马车,店小二急匆匆的赶来说:“公子,今晚全城戒严,还请速去速回……”
“戒严?所为何事?”张辛转头不解。
“下人也是听官府通知,具体小人不知……”
张辛低头想了想,回答了声:“知道了。”转身上车。
王昶天在车内,痛哭流涕。期间哭到伤痛处,竟捶胸顿足。张辛也深感失去亲人之苦,不断安慰。也不知这马车,在城内转了多少圈,才慢慢悠悠的来到王府。两人下得车来,已日渐西沉……
张辛只见王府门外空无一人,问到:“张兄,今日不是发丧么?为何不见一人到访?”
王昶天说:“张兄是我请来第一人,家中老小全在正厅守灵,明日将正式发帖邀请城中大小官吏以及各路朋友……父亲他……父亲他……”说着又哭起来。
张辛一听他是被王昶天先请来的,感激到:“兄弟家中有事,先想到张辛,可见你我兄弟情谊,快快!领我去灵堂,我要给王大人上香磕头,守孝三日!”
王昶天抹泪,说:“昶天先行谢过了,灵堂还在准备中。我在偏厅设宴,张兄稍做休息,等灵堂准备妥当再去不迟。”
“王兄家中不幸,张辛本事客人,一切还听兄弟吩咐。”张辛拱手道。
两人来到偏厅,只见偏厅中只点一只蜡烛,周围空无一人,张辛有些奇怪,问:“为何不点灯?”
“唉……家门不幸,为表哀思,今夜只点些蜡烛,还亲张兄不要见怪……”
“无妨,无妨……”张辛坐下。
王昶天陪了一杯酒,起身告辞,说是去打点灵堂,好早些让张辛祭拜。
张辛一人在偏厅,独自饮酒等候。天色已晚,夜风吹来,蜡烛左右摇曳,厅内白绫飘起,如白鬼乱舞……
片刻后,王昶天来请他移步灵堂。张辛跟着王昶天,却见王家中空无一人,问到:“王兄家中为何不见一个下人?”
王昶天答道:“都派出去发丧贴了……”
“哦……”张辛不做多想,只是这偌大的王家,黑漆漆的不见一人,心里有些发毛。忽然他又见到庭院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绿光飘起,旋即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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