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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次都运气好碰上肥羊的”婉儿特意提醒他们下山抢劫到的比他们还穷的瘦羊,只有戏服的戏班子。
——往事不堪回首这一下全体静默了,紧紧闭上嘴巴。
“不过我倒有个主意……”婉儿悠悠道。
“寨主快说,寨主快说”众人伸长脖子。
“不过未必劫得到太多银子,只能小小地发笔小财……”话未说完,众兄弟已群情涌动高举双手喝道:我们坚决跟着寨主走拥护寨主的英明决策有财发就行
“真的?我的决定大家都拥护?”婉儿坐在高处的椅子上,俯下身子,脸上笑眯眯。
“坚决拥护”众兄弟异口同声,表情坚决。
“好,做完这一票,大家就散了吧拿点银子各自回家,如今世道不太平,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婉儿直起身子来,淡淡道。
众愕然。
那晚上,她花了半夜的时间说服大家,并且讲明了万一有关官军围剿,戴云寨就玉石俱焚的道理,只是出于稳定人心,她没有明确说明这是以前那十万两银子带来的后患。好容易说服了大家,看着他们抹着眼泪离去,婉儿也不禁怅然。后半夜她没有合眼,把戴云寨的每一个角落踏了个遍。这是爹一手创办的山寨,如今就要在她的手里解散了……
自小在这里长大,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曾经都那么平常。可是现在,离别在即,她油然生出不舍来。
手指触到腕上的红豆,上官赫飞,你若是知道了婉儿原是山贼又会怎样?
晨曦很快便来到,婉儿来到嫣然床前。嫣然服了陈老夫子开的药,睡得正香甜,苍白地脸上也添了一点红晕。婉儿悄悄退了出来。在山寨里略略走了走。和久违的山寨的妇人们拉拉家常,顺便拧了拧王大娘家小屁孩的屁股,他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一溜烟跑掉。
嘿这小屁孩也懂得害羞了?
她慢慢往回走,在树林边却见麻烦的身影一掠而过。
该死的鸟,主人不过就开开玩笑,竟敢一夜未归在外鬼混。婉儿拔脚追去,“麻烦,麻烦”
麻烦依旧快快地飞。眼看就要飞进林子。
“再不回来就拔毛了”
麻烦加快速度。
“遗弃……”婉儿高声叫喊,回音在林间飘荡——遗弃,遗弃……
麻烦打了个哆嗦,翅膀的扇动减慢。终于停在一棵树上,可怜巴巴眨着黄色的小眼睛,看着婉儿。看得她心肠一软,接着又一怒,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我是棒打鹦鹉地老巫婆,这么躲着我?
脸色变得阴沉,扯着麻烦的羽毛,“相好的呢?快交代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子里有鸟小心扇翅膀的声音。麻烦的眼睛紧张地转了转。看看婉儿发现没有。
“为了惩罚你欺骗主人,我要把你尾巴上的毛拔光,叫你做一只光屁股鸟”婉儿恶狠狠,做势欲拽。屁股上的毛可是鹦鹉身上最好看的地方,此时正值恋爱时节,正是需要在恋人面前展开最美好地一面。麻烦怎么愿意活活变成秃尾巴鸟。那样的话,岂不是完全失去竞争力
麻烦两眼一闭,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
“你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滴”婉儿阴森森冷笑,眼角的余光密切注视着树林里的动静。
没有人,只是义无反顾飞了一只鸟出来,见到地那只大鸟毅然展开了英雄救鸟的高尚行动。
麻烦立刻便热泪盈眶。滴了两滴鸟泪,“飞飞”两只鸟交颈厮磨,难分难舍。
“仙子姐姐,你今天真漂亮”麻烦喊得很甜,很像油腻得不能再油腻的奶油蛋糕。
“胡说,胡说”婉儿模仿一只鸟的口吻,再模仿一个人的面无表情。
“简直像仙女下凡”麻烦作流口水状。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即使这马屁来自一只鸟,即使这只鸟只是为了保赘根羽毛拍马屁婉儿的脸上仍然冰冻三尺,眼里却露出一点笑意来。
“美得不像人……”麻烦曳然而止,用翅膀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
某人的眼神瞬间转为凶狠,“我要好好惩罚你”
两只鹦鹉瑟瑟发抖。
“惩罚你一辈子跟着我吃花生米,还有这只飞飞,既然嫁给了你……”
“飞飞,男男”麻烦赶紧声明。
婉儿狠狠瞪它一眼,“既然娶了你,那么,娶鸟随鸟,从今天起也是我的宠物了“婉儿高声宣布。
两个鸟头在她地脸上拼命的蹭起来。
“我还没说完,你们必须要
话,听我的命令,只许爱我一个……”婉儿一边走一叨,脸上已被两只鸟亲得全是鸟的唾液了头发更是变成了鸟窝惊得路旁的寨中弟兄目瞪口呆。
——寨主出去闯荡了一圈回来,比以前更酷了这发型多么独特
“你们搬地什么东西?”婉儿注意到他们拉着一条长龙,都搬着大大小小的罐子。
“这是牛头寨陈老夫子的东西,不是寨主你下令去搬的吗?”山匪甲赶紧汇报。
有这么多?婉儿跟着罐子队伍来到陈老夫子的屋外。昨夜这老夫子提出要一间清静的屋子,所以安排他单独住。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似乎在捣鼓着什么。
婉儿好奇心大起,向后面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安静,手指轻轻将窗纸戳了个洞,从洞里偷看进去。
还没把眼睛凑到洞上,就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头佝偻的身子立在门口,“岳寨主”
婉儿慌忙笑道:“陈老夫子早,你睡醒了没有?你要的东西已经搬来了”
众人忙乱地往屋子里搬东西。趁着乱,婉儿悄悄地朝桌上一团粉末努了努嘴,给山匪甲使了个眼色,山匪甲心领神会,偷偷地便伸出手抓了一把。
—
婉儿赶紧溜出去,等着山匪甲将贼赃交来。
却听得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声狂野,正是山匪甲。婉儿不由心中暗怒:偷点东西就得意成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谦逊之心?侯了片刻却听得山匪甲越笑越响,简直停不下来,婉儿扭身折回去,准备把他抓出来好好教训教训。
进了门却见山匪甲两手乱抓,笑不可抑,简直状似癫狂,婉儿的脚步便停在了门口。
——这老头有古怪
“哈哈哈……”山匪甲一直狂笑,似乎停不下来,嘴里虽笑,眼中却露出恐惧的神色,搓着一双大手,跌跌撞撞向婉儿走来,“寨主,哈哈哈……”
他的手掌心已然发黑,婉儿看了一眼心下便已明白,向屋内惊愕的众人道:“你们先出去”
屋子里剩下陈老夫子,婉儿和一直狂笑不已的山匪甲。婉儿向陈老夫子笑眯眯道:“老夫子的瓶瓶罐罐太多,我的兄弟大概是搬运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还请老夫子帮忙才好。”
“哈哈哈”山匪甲连连点头,
陈老夫子恍若未闻,只佝偻着背慢慢走到在屋角,打开一个罐子,从里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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