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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子,翅膀长硬了,叫他去办那点小事,第二天就非要睡个懒觉!他不知道先把情况汇报了然后再睡?”李乡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九点三十分了,助理小王还没有来上班,打了几次电话,也没有人接。李乡长今天一早就来办公室,想听听小王昨晚到公路上究竟看到了什么,是怎么回事,结果手机都打爆了,小王硬是没有反应,不由发起火来。
“嘟……”手机响起来了,李乡长以为是小王的电话,拿起来一看,却是张沫打来的,果然不错,八成是那小子昨天晚上将路修好了,今天来搞结算、履行手续了。那该死的小王,叫他去探个情况,至今连个人毛都没有。
“啊,你好!是张老板呀,有什么事吗?”李乡长打着官腔。
“我将公路修好了,你是不是组织个验收组什么的验收一下,我也准备将队伍撤了!”果然不出李乡长所料,张沫在电话那头叫人组织验收了。
“好好好,张老板真是有魄力呀,雷厉风行,这么快就把路修好了,真是能人呐。我马上就开始准备。”公路出乎意料的提前修好了,李乡长却没有丝毫的兴奋。
“小何,到王助理家把他给我叫过来。”李乡长一挂掉电话,就对办公室的小何大声说道。原计划一个月都没法完成的工程,张沫那小子只用了三个晚上就完成了,李乡长很想知道小王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什么。
不一会儿,王助理就跟着小何来到了乡zhèng fǔ办公室,果然,小王大白天在家里翘起屁股睡大觉。
“有什么事吗?李乡长!”王助理一副睡眼惺忪的看着李乡长。
“什么事?我昨天给你安排的工作呢?你去了吗?”李乡长见这小子竟然还问自己有什么事,心里大为恼火。
“昨天你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王助理像是一头雾水。
“你的记xìng叫狗吃了?我叫你昨天晚上到公路上看看,你去了吗?”李乡长心里烦躁之极,差点发了火。
“你给我说过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你是不是记错了!”王助理一脸的茫然,回答道。
“什么?你忘了?你没去?……你是干什么吃的?……”李乡长一时语塞。终于,发起火来,将办公桌拍得山响,把王助理辟头盖脸的狠狠的训了一顿,气点差点没打耳光。
但助理小王却是一脸的茫然,无辜的看着口沫横飞、又拍桌子、又打板凳,还时不时在办公室时快、时慢走来走去的李乡长。那眼神差点没把李乡长气死。
其实,李乡长哪里知道,昨天晚上,王助理为了去看个究竟,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但是这一切如今就连小王都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在小王临走前,张沫用神识将小王的记忆抹掉,将小王有关去公路的事情全部“删除”。
今年21岁张沫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修真者。
他在就读机械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暑假天没事随便翻了翻自己祖上传下来的旧书库,竟无意中发现里面有一本记载着机关术的秘籍,但与现代的机械教材不同的是,这本书里,兼有“元神”“修真”“……”之类只有在仙侠小说中才能看到的名词。
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张沫就照着书上记载的东西开始了修炼,没想到就一发不可收拾,三年下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修炼到“驭器”境界的顶峰,从一开始只能cāo纵自己手叠的纸娃娃走路,到毕业时,他已经可以指挥全金属打造的机关兽跳舞了。
机关术分为炼器——驭器——赋神——炼神——创神五个阶段,每个阶段又分三个层次。比如赋神就可以细分为赋念、赋灵、赋神三个等级。
所谓炼神就是在制造机关兽的同时赋予其灵智,但智商高低视创造者的法力高下及所用材料而定;创神甚至能在一念之间,让没有生命的东西变化成需要的形体,并拥有智慧,但其寿命也要视创造者的法力及所用材料而定。
张沫只用了三年时间,就从一纸白纸自学修炼到为机关兽“赋念”的中级机关师阶段,虽不敢说是后无来者,但却已经是前无古人。
可惜的是,跟着一年下来,他始终没有办法突破瓶颈,进入为机关兽“赋灵”的更高境界。
沮丧之余,头脑灵活的张沫,从现代科技中得到了灵感,尝试着给自己制造的机关兽装上从旧笔记本上拆下的CPU,以电脑补修作为不足。一试之下,果然大获成功,有了电脑CPU的机关兽再无需他一直凝神cāo纵,只要提供法力并下达指令,就可以完成简单的动作。
信心大长的张沫,在大学毕业后,利用自己的这项能力,大肆制作机关宠物批发,发了一笔横财。
但他心知,那些卖出去的机关宠物在耗尽法力之后就变成一砣废铁,所以通过这种手段掘得第一桶金后,他就立刻收手不干,转而买下了六台工程机械车,改造成挖地虎,开始四处招揽工程。
因为除了对机械进行保养,不用任何人力成本及其它费用,加上他的法力rì深,对挖地虎们的控制越发得心应手,干起活来**省,效率高,工期跟着缩短,使他接起活来更加频繁,财源遂滚滚而来。平素时,就将这些笨重而巨大的东西收进自己的灵法空间。但这是他的秘密,一个不被外人知道的秘密,一边用有自己修真神识的大力神去承包些基建工程、一边进行修真,快乐而潇洒的活着。
让张沫大惑不解的是,就在这本书每一页的叶眉,都有一行小字写着“凡学机关术者,不得在人前使作,否则大祸临头!”就是什么训言,也用不着在每一页都如此写着。张沫见这本书每一页都这样写着,看来也不像是开玩笑,好像还挺严肃认真的,也就小心翼翼,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自己每次承包工程施工时,都将工地封闭,在半夜施工,以防别人看见,引来麻烦。
李乡长见张沫这样快就将公路修好了,虽然一满肚子的狐疑,但施工方要求组织验收,也只得立即组织工程验收组进行验收。李乡长为官多年,知道张沫将公路沿线封得严严实实,就是不想别人看到,知道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对心中不解也就只字不提。
“哎呀,还是年轻人有魄力,连那么出名的省城南华九十七局都没拿下,居然被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李乡长拍了拍张沫的肩头。
“李乡长过奖了!”张沫很不习惯李乡长这莫明其妙的夸奖,但还是客气说道。毕竟钱还在别人的手里呢,这中国的官员和人呐,也不看你是什么级别,关键是在什么时候,他处在什么位置,就是乡长也有给一个生产队长下软蛋的时候。这一点张沫很清楚。
李乡长伸长了鸭子颈,在公路上左看右看,直到这段路修好了,李乡长也没有看见一个施工的,预谋很久的问道:“小张呐,你的施工机器呢?”
“这些东西用一天耗费很大的,我将它们运走了。”张沫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