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真朋友(第1/3页)闪婚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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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传来邓嘉祥的妈妈那柔软慈祥的声音:“哟,是小汐呀!你回来了?”

    “哦”南汐应了一声,心中暗暗想:回来了?我去哪里了?

    就听邓妈妈接着说:“哎哟!一个小姑娘家,以后不要那么逞强,我看电视里,外国整天都在打仗,你自己去,多不安全啊。自从上次嘉祥打电话告诉我们,你出国学习去了,我和他爸爸担心了好几个月呢。好在你平安回来了,回来就好,瘦了没有?让嘉祥多给你做些好吃的。他一个大男人,不知道心疼女朋友,让女朋友去那么远的地方,那天我骂他了!”

    “哦”原来他们分手的事,邓嘉祥没有告诉他的父母。

    “小汐啊,等你放了假,和嘉祥回来一趟吧,我和他爸爸都很想你们了。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梅菜扣肉。他爸爸知道你爱吃这道菜,今年晒的梅干菜都留着呢,说要留到小汐回来再吃,都不让我动呢。”邓妈妈在电话里笑嘻嘻的,好像听到南汐的声音,真的令她很开心。

    “邓妈妈,你和邓爸爸有空来D市一趟吗?”南汐问。

    “不行啦!饼屋太忙,离不开啊。”一提到饼屋,邓妈妈欢喜起来,“最近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能赚二百多块,我和嘉祥他爸算了一下,如果生意一直这么好,加上我们以前的积蓄,明年就可以给你们买结婚的房子了。你们俩儿谈恋爱谈了这么多年,也该结婚了,这婚房买不上,我和嘉祥他爸心里有愧啊。”

    这样一个善良的老人,南汐实在没有办法开口打击她,她犹豫再三,说道:“邓妈妈,你和邓爸爸不要太辛苦,有好吃的也不用留着,你们应该吃好才对婚房也不用买了,你们不要太操劳,保重身体。”

    “果然还是小汐贴心啊,嘉祥都不会说这么体贴的话呢。有你这几句话,邓妈妈心里就乐开花了,呵呵放假了一定回来玩哟,邓妈妈可想你了呢。”邓妈妈对南汐真的是十二分满意,言语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喜爱之情。

    南汐始终没有办法开口说出她和邓嘉祥已经分手,也没有办法告诉邓妈妈最近邓嘉祥惹出来的那些祸事。

    那些话,就由邓嘉祥自己跟他的父母讲吧!

    于是她和邓妈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回味着邓妈妈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对她说的那些热情体贴的话语,心里酸酸的。

    刚才听医生说的那些话,邓嘉祥这个病分明就很棘手。而他现在除了这个肾病,还有一身的内伤外伤需要养。难道她真的就能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完全置他于不顾吗?

    若是没有南河这件事,也许她做得到。毕竟是他背叛她在先,他现在她没有任何关系,这些应该家属做的事,的确轮不上她操心。

    可是她不能忘了,邓嘉祥再怎么贪富恋贵,在小河这件事上,他的确是承担了压力,并且帮了她一个大忙的。

    就冲着他对小河的关照,她也狠不下心来完全不管他。

    如果他真的需要手术,难道真的要她在同意书上签字吗?

    南汐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心里真是好不为难。

    正这个时候,她手里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廖一江打来的。

    “喂?”她接起电话来。

    “南副总,电视台的广告招标会已经结束了,有些事需要向你汇报一下”廖一江的声音传过来,一板一眼,完全是一副工作的态度。

    南汐正头痛,赶紧制止他:“如果不是紧急的事,就明天再说吧。”

    廖一江听说她的声音很疲惫,并且有一丝不耐。他顿了顿,说道:“小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谢谢你的关心。”南汐客气一句,就想挂电话。

    “小汐!”廖一江急忙喊住她,“你先别急着放电话,你听我说近发生了很多事,邓嘉祥跟他的岳母闹翻,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他的岳母又与路总的那个摄影师朋友有染,这也不是秘密了。现在邓嘉祥在医院,他的岳母在羁押所,而路总又在这个时候离开国内,回英国去了。这些都不是你的事,可又都与你有关系,这种情况下,你还说你很好?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廖总监”南汐被他切中要害,心里涩涩的,“也不是完全没事,但都是家里的事,你帮不上的。”

    “你要是把我当朋友,我就能帮得上如果路总在,自然是轮不上我操心你的事。但是现在路总不在,有些事你自己扛着,会很辛苦的。如果你把我当朋友,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呢。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我真的能帮到你呢。”廖一江很真诚地说。

    南汐犹豫了一下,说:“是邓嘉祥”

    “我就知道一定是他!”提起邓嘉祥来,廖一江鄙夷地哼了一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落到今天这种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不管他如何向你卖可怜,你都不要搭理他!”

    “你怎么知道他在向我卖可怜?”南汐还没有说什么事,就被廖一江猜中了,她挺惊讶。

    “这还用想吗?他在D市本来就没有亲人,原本倒是有一些朋友,可是自从他娶了裴娇倩,朋友之间也疏远了。何况他现在得罪了赵良卯,哪个朋友不怕死,敢跟着他蹚浑水?说来说去,他现在除了仗着照顾过小河,可以向你卖一卖可怜,还有谁能帮他?”廖一江分析道。

    “哦,你说得还真对。”南汐应道,“如果他只是受伤,我也用不着理会他的事,可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他前天被警方送进医院后,除了一身的内外伤,他还查出了别的毛病。”

    “什么毛病?不会是绝症吗?”廖一江不屑地嘀咕了一句。

    “倒不是绝症,不过挺麻烦。听医生说,他的肾动脉上长了一个瘤,正在做病理分析,结果还没有出来,不知是良性还是恶性。但不管是哪一种性质,都必须要马上治,否则肿瘤长大后,压迫动脉,后果不堪设想。”南汐实在不知怎么办好了,也希望廖一江能给她出一个妥当的主意。

    “不就是一个手术吗?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切除一个肿留不算什么难事,通知他的父母就好了。”廖一江很理智地答。

    “我刚才给他妈妈打电话了,他妈妈甚至不知道我们分手的事,我实在不忍心伤害那么善良的老人,要不要通知他的父母,还是由他自己来决定吧。”南汐说,“至于那个手术,你还没有听明白。肿瘤长在他的肾动脉上,不能在肿瘤上开刀,如果要手术,就要切掉一个肾。如果想留住那个肾,采取保守疗法,那么治疗的过程会漫长而痛苦,而且不能保证效果,即便好了也有复发的可能。”

    “那又怎样?”廖一江对邓嘉祥毫无同情心,“病长在他的身上,他做为一个男人,就要有勇气承担。就算是切掉一个肾,又是多大的事,他还想因为生病就赖上你吗?”

    南汐想,廖一江果然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思考问题,冷静理智,丝毫不掺杂情感因素。

    她犹疑一下,说道:“你说的自然都对,可是我的处境,你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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