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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青年强忍着疼痛爬起来后,愕然发现冷峰将枪管塞进了花哥的嘴中。
这个发现令他瞳孔再次放大,随后一咬牙,手腕一抖,用力甩出匕首!
花哥喜欢玩枪,青年则喜欢玩刀,而且刀技不俗。
“嗖!”
夜幕下,青年用力一甩,漆黑的匕首顿时直奔冷峰的太阳ué而去,试图一下击毙冷峰,听到破空的声音,余光察觉到匕首朝自己飞来,冷峰的右手依然抓着枪,左手却是陡然挥起!
“唰!”
下一刻,在青年的注视中,冷峰顺势一抓,直接抓住了匕首的刀把。
“啊…”
看到只有在电视、电影中出现的画面,青年长大嘴巴,差吓死了过去!
花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目光中写满了惊恐!
“速度太慢了!”
冷峰冷笑一声,反手甩出匕首!
“呼!”
匕首化作一道黑光,呼啸而过,速度不知比青年刚才出手要快多少倍。
“兹~”
刹那间,匕首抵达青年身前,仿佛刺豆腐一般,直接刺穿了青年因为紧张而停留在空中的手掌,剧烈的疼痛令得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嚎。
凌厉的惨叫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一般刺ji着花哥,他只觉得两*一软,差栽倒在地。
怕了。
这一刻,花哥真的怕了!
他是经常在刀口上tiǎn血!
他也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可如…
面对像是杀人机器一般的冷峰,他曾经所做的一切就如同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一般,根本不值得一提!
“呜...呜......”
因为害怕,花哥试图求饶,结果因为被枪管着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只留一颗子弹,你只有一次话的机会。”
冷峰抽.出枪管,像是杂耍式的卸掉了五颗子弹,只留了一颗子弹在弹夹里。
“如…,如果我了,你真会放过我吗??”
看到冷峰魔幻版地卸掉五颗子弹,花哥的身子抽搐得更加厉害了,他觉得在冷峰面前玩枪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有讲条件的资格么?”冷峰静静地看着花哥淡淡问道。
“没...没有!”
花哥吓得差尿了ku子,话也有些结巴了:“我们是杨杰的手下,而今晚要杀你的人是叶浩然。”
冷峰眉头一皱,似乎他已想好对策的开门见山都花哥道:“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们已经抓到了我。”
没有回答,花哥斜眼看向青年。
“听不懂我的话?”
“不...不是,他负责和杨总联系。”花哥都快哭了,他若是能联系到杨杰,还敢磨蹭吗?
青年似乎也知道今晚是踢到了铁板,再无半年搏命的心思,而是第一时间松开捂着伤口的左手,在身上抹了一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用免提。”冷峰略微沉吟,再次开口。
“是!”
青年的右手手掌已完全被鲜血染红,而且还在流血,刺骨的疼痛让他在拨号的时候不断地颤抖,结果弄了半天,电话也没打通。
看到这一幕,冷峰眉头不由一挑。
察觉到冷峰皱起了眉头,花哥吓了一跳,不等冷峰开口,连忙跑到青年身边夺过手机,拨通了杨杰的电话。
......
某家五星级大酒店门口,杨杰朝着一辆启动的轿车挥手示意,他刚刚与合作商用完晚餐,亲自将合作商送上车不,还让集团的女公关陪着合作商一同上了车。
这时,杨杰听到手机响了起来,当下掏出了手机。
看到是青年打来的电话,杨杰不由一喜,连忙接通,迫不及待地问道:“人抓到了?”
“是的,杨总,我们现在把人给你送过去?”
尽管心里恐惧的要死,但花哥似乎也明白,如果他把戏演砸了,冷峰会一枪崩了他,所以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此时,听到花灌的话,杨杰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想了想,道:“把人带到码头,回头我给你们具体的位置!”
“啪!”
话落,杨杰便挂断了电话。
“嘟...嘟......”
夜幕下,嘟嘟的声音响起,花哥和青年均是一脸恐惧地望着冷峰,那感觉仿佛此时的冷峰在他们眼中变成了索命的死神!
“开好你的车。”
冷峰完便率先走向帕萨特,或许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经完全被冷峰握在手里,无论是花哥还是青年都没敢再动歪心思,而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冷峰钻进车里,由花哥开车前往码头。
与此同时,杨杰也钻进了他那辆奔驰车里,让司机开车去码头的同时,拨通了叶浩然的电话。
“叶少,那个杂种已经抓到了,我让他们将那个杂种送到码头的仓库去,你过去吗?”
电话接通,杨杰着,嘴角泛着冰冷的笑容,那感觉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冷峰见面了。
“我现在有事,你先去,记住,不要把那子玩死了,留半条命给我。”
杨杰很爽快回应了一句,但下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突然,很奇怪。
做事一向心的杨杰沉思片刻后,就拿起电话给他的心腹三炮打了一个电话,而后,杨杰又下车返回了酒店。
......
夜晚的时候,灯光照亮着整个港口,港口上立着一排排集装箱,起重机不停地工作着,到处可以看到工人忙碌的身影,甚至能听到他们吆喝的声音。
一艘艘油轮或货船频繁地进出港口,汽笛声响彻整个码头的上空。
这是一个繁忙的港口。
港口一处仓库里,杨杰的绝对心腹叼着一根香烟,望着仓库门口,表情阴沉,眸子里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目光。
抽筋、扒皮、剔骨……
接到杨杰电话在来仓库的路上,三炮就起码想了不少于十种让冷峰生不如死的办法。
尽管青年和花哥两人还未将冷峰带来。
可是...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折魔冷峰了。
在三炮迫不及待地等待中,花哥驾驶着那辆帕萨特,手心里尽是汗水,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青年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这一刻,无论是花哥还是青年,他们两人脸上再也找不到丝毫的嚣张与狰狞,有的只是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