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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吞声,身子骨太不如从前,何尝不是因邶国之事闹心。他自知没有太宗皇帝的雄才大略,也无高宗皇帝的文治武功,唯凭一颗爱民之心,将风雨飘摇的大梁勉强稳定。当年我大梁历经中宗的酷刑统治,早已是国力渐衰,而后来穆宗又举大半军力北伐,一溃千里。传到父皇这里,朝廷虽能维持,可暗地里已是漏洞百出,民间不乏怨言,这样的大梁如何去与刚刚立国,正在势头上的邶国相提并论!祖宗遗留下太多难题,眼下最缺的就便是休养生息的时间,现在的梁国无论民力、财力都再也经不起战争的消耗。一旦起了兵戈,垂垂老矣的大梁定会四面楚歌,活活拖死。”
萧暄听完这一席话,如一泼雪水直灌头顶,方觉大梦初醒,望着萧灵曦,打心眼里生出一抹敬佩。十五岁的女子如此通达,一语中的,将利害关系看的这般清楚,当真了得。
萧暄略一思量,却是想到另一个问题。自己本是魂穿至此,仗着后世文明,虽是韬光养晦,内心却难免有几分自傲。原想着朝堂之人畏首畏尾,连带着把皇帝也是看轻几分。
现下细想,自己错的何其离谱。前世自己不过一个军官,血气正盛,只负责执行命令,从很少参与上层决策,对于大局的掌握可谓是少有经验。换而言之,自己对于权谋智计,党派相争,国家治理知之甚少,宛若空白。
念及此,萧暄忽然发现自己按照定式思维,一来就进了误区。而今自己虽有着后世的智慧,可缺少当下作为皇族之人的能力,这将是致命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