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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光溜溜后脑勺,喃喃一句。
萧暄见此情形,上前两步,行了一大礼,胸口起伏,卯足了劲,大声道:“无尘大师,晚辈无意冒犯。实乃是闻方丈之言,知晓大师有经天纬地之才,世人莫敌,特意前来请大师出山,能教授我一二,缓我大梁危情,晚辈感激不尽。”
言罢,萧暄倒身下拜,磕了三个响头,口中直道,“大师,我弟子志心朝礼,还望您成全。”
一片赤诚之论,亦是如石没湖底,悄然无应。
过了半个时辰,那林子除却虫兽鸣叫,再无别音。
圆意是个实在人,虽然不理解师叔为甚要自个儿领世子来碰壁,见林中无声无息的形状,心下寻思,莫不是大师出了门,未在舍中,便好言相劝道,“既不见,世子不如且归,隔些时日,再使人来探听,未尝无果。”
萧暄眸子一沉,“不可,我既诚心而来,必要真心相邀,岂可半途而废,违了礼数,教大师心中不悦。”
“倘若那无尘师傅未在家中,岂不白等?”
“非也非也,古人常道,‘不学礼,无以立’,我虽生在王府,打小便有鸿儒受父王之邀前来教导,无须前去请教。然我也省得,拜师求学,本就极重礼仪,无论大师是否在此,我身为求知者,必当恭敬守礼,岂可由着自己的性子?”
萧暄摇头否决了圆意的好意,理了理袍服,便端端正正地立在了林前,她心中很清楚,越是大能力者,越是秉性高傲,注重细微,自己想要见无尘一面,怕是得付出不少。
原有“程门立雪”一说,自己今日倒也来个“林外候师”,萧暄内心无奈地自我打趣一番,不作他想,耐着性子等待。
这一站,便是整整两个半时辰,天色也快黑了,圆意再次苦劝,萧暄念着王府众人必是担忧,也只好作罢,望了望眼前密集的树林,盘算着明日再来,深深叹了一口气,随着圆意出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