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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以为...”
打开了话匣子,众位学富五车的客卿先生开始喋喋不休地争论,试图得到萧暄的认可青睐。
试问文人哪点最擅长,莫过于磨嘴皮子了。
时间悄然流逝,日头西移,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
萧暄看着堂中还在各自争议的客卿,不免有些为难。当年萧煜找这些老夫子们前来教授萧暄,也是期望给她一颗正直为人之心,并不太注重其他。为此这些人大多是方正耿介之士,有些刻板迂腐,但也是有才学的。
这说来说去,观点还是不统一,而且多是泛泛而谈,那些大道理也是萧暄老早便熟知的,没什么新意。那日自己在无尘大师面前竟是有些慌乱,回的答案不也是今日这些客卿嘴中的名言,结果却是一错再错。
难道是大师不愿教我,故意找由头打发我?
不,以大师的性情,断不至如此。可是今日在夫子们这得到的解释,还是那些耳熟能详,永恒不变的道理,怕是跟大师所想听到的不是一家言,唉,还是我自己去找答案吧。
思及此处,萧暄起身,望向众人,“今日且议到这吧。我有些乏了,改日再听先生们辩论。”
众客卿只得停止高谈阔论,起身拜辞。
出了水竹轩,萧暄徐步而行,脑中回荡着无尘之言:连圣君首要之务都不知晓,你还信誓旦旦地求我收你为徒。我无尘自诩了得,一生只收王才,而你呢?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要弄明白。
“赵安,吩咐下去,从即刻起,命后厨为我备下寻常百姓三餐,不得违令。再去藏书阁与水竹轩把所有关于治国方略的书通通搬到我书房来,我要一一查看。”
“是”,赵安恭敬应道。
言罢,萧暄大步离去,心里一根弦越绷越紧,只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