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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了几秒钟,“牛胖,我们找到人再,万一不是,我们不就是白操心了吗。”
“也是,我们也不能干杀人犯法的事。”牛胖头道。
回到宾馆,我想了一晚上,怎么也想不通照片上的人为什么是活人,迷迷糊糊拿着照片就睡着了。
临近中午,我才睡醒,发现我们对面床上的萌妹子不见了,我扭头看着我旁边的牛胖在床上摆着一个大字,我半个身子都在床外面。
我拍了牛胖一下,“牛胖,你知道萌妹子去哪了吗?”
牛胖浑身一哆嗦,“啥去哪了,我不知道。”的五迷三道的。
我没在意萌妹子的去向,这是人家的地盘,去哪都不能走丢了,我和牛胖两个人吃了饭,打算按照昨天宾馆大妈的地方去找王勇家。
这个县城不大,用不着打的,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溜达着就能到。
我原本以为王勇家和我们昨天住的私人宾馆一样陈旧,可是等我们快走到的时候,大跌眼镜,王勇家是一个染布的厂子,厂子的规模在这一片算中大型厂子,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找了当地人问了一下,确定这就是王勇家的厂子。
还没进门,牛胖就开始比划起来了,“马冬,你看着厂子的大门朝北是吧。”
我一听这不是废话吗,大门口就在我们面前,辨识得清东南西北的孩都知道厂子大门朝北。“你他娘的又想干啥。”我不耐烦的道。
“大门朝北,属于阴面,而且门口的植被长得都不旺盛,还有这家的烟筒对着人家的大门口,就是黑煞神,犯了建房格局忌讳,厂子对面这家人过的绝对不好,你信不信?”牛胖的头头是道。
我瞅了一眼对面,是一个的不能再的卖部,一个年轻人乍着头发坐在卖部里玩电脑,卖部里的东西已经覆盖了一层尘土,看样子已经挺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牛胖看我不话继续道,“中国自古就有一个法,男人为阳,女人为阴,在房屋建造的格局上,最好是大门朝阳面,大门就是主外的当家人,自然对应的是男人,可是这个场子的大门竟然在阴面,而且阴面大门口的植物长势不好,就代表,这家是女人当家,还是一个女强人。”
“牛胖你啥时候学会这一套的。”
牛胖嘴一提,“我以前总,你就是不信,这能赖我?”
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牛胖曾经是和我提过,还他祖爷爷是个阴阳先生,那时候我是无神主义者,也不信这个。现在想想,虽然牛胖的祖爷爷和牛胖不知道隔了多少代,没准还给真给牛胖留了本绝学啥的。
“我在跟你这个黑煞神,也就是厂子里的大烟筒。这个烟筒对应着卖部,卖部不仅生意不好,财气额不佳,那伙子,门庭上隐约有一团黑气围绕,最近可能还会有倒霉事。实话告诉你,卖部这家人的运气全被王勇他们厂子吸走了,这厂子肯定是请高人看过的,不仅对应了卖部这一家,还有周围四五户人家。”牛胖信誓旦旦的道。
我也不知道牛胖是真会看风水还是信口胡诌的,反问牛胖,“吸财气这事你咋知道?按照你的风格,知道吸财气的事,你肯定第一个吸。”
牛胖不满的看着我,“你懂个屁,我告诉你,人的财气是有定数的,你命里没有,而你非要无中生有,就是逆天,不该你得到的,你非要得到,就会在另一方面失去,王勇虽然没本事,但不至于坏到吃喝嫖赌一无是处的地步,原因可能就是他家非要汇集这么多的财气,已经承载不了,就在他儿子这里流失。”
我似懂非懂的听了牛胖了一大套,牛胖还想继续下去,我忙打断,“咱是来干啥的?又不是看风水的。”我心想,牛胖要是风水大师,他找姐的事会不会影响他的财气。
我还想着敲门,结果牛胖毫不客气的推门大步走进去,里面忙忙碌碌的布场工作人员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把我和牛胖当成了空气。
我看厂子里一旁有一个扎着两个犄角的女孩,蹲在地上玩沙子,只有三四岁。看形势,也只有这个女孩能打理我们了。
我走到女孩旁边蹲下,“妹妹,你爸爸妈妈呢?”
女孩转头看着我,盯了我半天也不出声。
“哎,孩,问你呢,你爸妈呢?”牛胖的粗着嗓子了一嘴。
女孩把目光移向牛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攥了一把沙子,猛地朝牛胖扔过去。牛胖没反应过来女孩会朝他扔沙子,眼皮慢了一步,没有完全闭上,眼睛里进了一部分沙子。
牛胖被沙子扔的连退了几步,连忙招呼我,“水,水。”我马上把矿泉水递了过去。
“我们家是不会给你们一分钱的,敢赶紧滚吧。”女孩喊完这句话,抱起地上的铲车就跑了。这是一个三四岁孩的话,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我也不敢相信。
等牛胖洗干净眼睛,吐了一口唾沫,“这他娘真没教养。”
不多时,我看到门口进来一个穿着名牌西装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唯唯诺诺,一也撑不起那身西装,手中还拿着一个公~文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在太阳底下发光。
男人进来看到我和牛胖,眼神躲闪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像这些工人一样无视我们。
我见男人朝我们走过来,我很客气的了一句,“您好,这是王勇家吗?”
男人头,脸色不好看。“我是王勇的父亲,你们两个是要账的吧,不是好了下个月就给你们吗?”
还不等我解释,从厂子里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个嗑瓜子的中年妇女,长得跟包租婆似的,旁边还跟着撒了牛胖一眼睛沙子的女孩。
女人走到我们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家可没钱给你,早就过了,王勇在外面干的事,我们不会赔给你们你们一分钱。”原来女孩话的口气是和他妈学的,简直如出一辙。
“我们不是要账的,我们是王勇的同学,顺道来看看他。”我客气的道。
女人嗑着瓜子,斜了一眼低着头不吭声的男人,之后对我,“我儿子连初中都没上完,怎么还有同学?”
我忘了王勇的学历问题,这要露馅了。这时候,男人低着头,眼睛往上瞅,“不是你让儿子去大城市闯荡的吗?这应该是和他一起干活的学徒,应该是叫习惯了同学,你看人家都来了,你还能让人家站着。”
女人让出一条路,请我们往里走,我在院子里看了一圈,都没有办过丧事的足迹。
女人带着我们绕过前面的院子,厂子后面有一道门,连接的是一个独立的二层楼,看外围装修奢华,一不比大城市的差。进了二层楼的大门,迎面就是大厅,地板都能照出人影,绝大多数摆件都是金黄的,用牛胖的法就是半路发家的土财主。
进了屋子,女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端茶倒水,招呼周到,不过还是掩饰不了她的尖酸刻薄。
这家里有不少照片,有一个人的,有两个人的,也有三个人的,一群人的,就是没有王勇的照片,我在这间屋子里找不到王勇的半分足迹,我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王勇的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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