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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指不定咋心疼媳妇呢。”
王立福也看出来我在缓和僵局,“哎,要我啊,我们的竞争目标就是这子,马冬年轻不,长得还好,大姑娘媳妇准定喜欢马冬这样的。”
“可不咋地,我马冬,你你长的也不差,年纪轻轻,为啥跑这相亲,要是在我们陕西绝对有大把姑娘上门提亲。”屠夫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我一看,这样不过去,推出牛胖,“这不是给我朋友挑媳妇来了吗,非让我给他看看。”我无视牛胖投过来恶狠狠的目光。
赵大哥打量了一下牛胖,“兄弟,你你来相亲怎么不找一个比自己丑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我你们还有心思扯这些,眼瞅着天都快亮了,睡俩时收拾收拾自己,赶天亮,我找个理发师过来给你们捯饬捯饬。”白打断我们的话。
白完,没有再继续话题,虽坐了这么久的车,谁也没有心思睡觉,心里都记挂着明天的相亲的细节。
天色刚刚泛白,这一帮人就起来了,洗脸梳头开始捯饬,牛胖拿出自己下飞机的时候特意买的香水狂喷。
临近七,我们的屋子里进了一个男人,用绕口的普通话很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经过介绍,他的职业相当于翻译。
互相了解之后,白带领我们出了门,出门我发现不远处站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皮衣,看上去和这里的人截然相反。
“这是第一个来相亲的吧。”屠夫不动脑子张嘴就。
白脸色一尴尬,“人家是翻译的老婆,给你们理发刮胡子的,注意。”
院子里有一把椅子,五个男人全部享受了这种特殊待遇,我和牛胖好意拒绝了。
临近中午,我发现院子里摆放着几张桌子,椅子摆放的面对面形式,看起来有像国内的军人相亲,好严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