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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嘴,却又不知道什么,干脆闭嘴,看看这个女人耍什么花招,在老子的梦里还能由得你胡来不成。
手慢慢向下滑动,在我胸脯上不断旋转,时快时慢,撩人心弦,有种不出的舒快感。慢慢的,越来越下,眼看着到了肚脐眼~我满心期许着~
“救命~”一声粗犷的莽汉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不过稍纵即逝,随之而来的鸟叫声遮掩住了声音的来源,‘救命’之后,没有完全消失,我能含含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嚷,却听不清那人在叫喊什么。
“不要睁眼。”伴随着这句话,我眼前一黑,隔着眼皮射进瞳孔的阳光也消失殆尽。冰凉的感觉证明这是那双手,而我的感官系统意识到丝丝不妙,这手过于凉了,而且带着一股味道,这味道虽然淡,在医院呆了那么久,还是能闻得出来这味道就是尸油。
我耳边的声音依旧,鸟叫声,树林的风声,石头下的流水声,不再让我感到祥和,一种恐惧油然而生,如果这里不是我的梦,那么这里是谁制造出来的,不会是他娘的平衡空间吧,想想也不对,拘魂使者被老大威逼色诱了,不会对我做什么。
“马冬,你他娘的开门。”莽汉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才听得出这是牛胖的声音。丫的,绝对不是老子的梦,我的梦里绝对不允许有牛胖的出现。
大脑焦急的下达命令,身体就像脱了线的木偶一样不给一反应。我尝试着让自己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都做不到。我眼前的那只手在这时在慢慢移开,朝着我的下面游走,我现在哪里还有享受的心理,只想快醒过来。
那双手在我的肚子上打了一个圈,回到了我左胸膛,慢慢的向下摁,我感觉我的心脏上被什么东西拴住了,停跳到一半的时候被强停,心脏承受不住血量,快要炸开一样。
我的呼吸越来越弱,声音也越来越沉重,脑海里蹦出了三个字,‘鬼压床’结合我现在的情况,和网上的鬼压床差不多,在医学上是一种睡眠障碍的疾病。不过这个怎么破,记得以前魏晓晓经常看的鬼故事里面有一种解决方法,用舌尖血。想到这里,我却犹豫了,舌尖血让我联想到咬舌自尽,可想而知一条舌头上筋脉连接多广泛。虽然我只是咬出血,但是舌头的疼痛不亚于扎手指,连接的都是心脏。
心脏的禁锢又加中的一分,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舌头还算的灵活,可是牙齿却紧咬不松,可见这只女鬼道行不够,只能控制表面。我用舌头挤在牙缝中间,用了长达五分钟才将上下的牙齿挤出一条缝,将舌头放在牙齿中间,犹犹豫豫,盘算着再等牛胖几秒钟,牛胖怎么也是算命先生的后代,鬼压床这种喽喽应该不在话下。
我想的太美好了,牛胖的声音没有再听见,而我的心脏猛的停止了一下跳动,使我下意识的咬紧牙关,舌头还在牙齿中间,随即一股血腥味流窜满嘴。
“咳咳。”我被呛的厉害,坐起身,朝垃圾桶吐了几口血痰。
咳到一半,我反应过来所处的环境了,我迅速转过身,通过外面的路灯,我看到床上趴着一个女人,黑直长的头发,就连女人的衣服都是黑色的,一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右腿。
女人缓缓抬起头,正脸也被头发覆盖着,只能漏出一个鼻尖,煞白的鼻尖上有一道划痕,很深,利器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