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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我手机又来了一个电话,“您好,是马冬先生吗?我们是公安局的。”
“我是,请问你们找到晓晓妈了吗?”我主动询问。
“看来失踪人员家属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请您到公安局来一趟,我们暂时联系不到牛站先生,请您联系一下。”
“好,我试着联系联系。”我满口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给牛胖打又打了几个电话没打通,无奈之下我发了条短信给他。
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皮箱里,我妈进来看见我收拾东西,“冬子,你这是干啥去?”
“上班,单位出现了差错,我得赶回去。”我可不敢和我妈我租的房子有人失踪了。
我哥打电话找来了村子跑出租的车,连夜把我送到市区,直奔别墅。
我急匆匆的跑进别墅里,屋子里有很多警察,魏晓晓看到我,走到我面前,二话没,上来给了我两巴掌,直接把我打蒙了。
当着这么多人面打我,是男人都要面子,何况这个女人跟我半毛线关系没有。“魏晓晓,你别太过分,老子一直让着你,已经够意思了。”
“马冬,我告诉你,我妈要是有三长两短,我恨你一辈子。”魏晓晓指着的眉心大骂。
我扬起手打掉魏晓晓的手,“魏晓晓,我告诉你,我来帮忙是念在旧情,我不来帮忙是天经地义,你魏晓晓,早就和我马冬没有半毛钱关系。”
警察怕我和魏晓晓打起来,将魏晓晓拉到一边,进行劝安慰。带着我去做笔录,我本身就没有嫌疑,警察叫我来不过是因为我是租客。
做完笔录,我看了一圈人,没有萌妹子的身影。魏晓晓见状阴阳怪气的了一句,“你表妹早就走了。”
我无心搭理魏晓晓,第一次上到二楼,二楼只有四间卧室和一个洗漱间,很简单的家居格式。
我在一间主卧里见到了两张照片,一张照片上有很多人,但是照片很模糊,看不清楚脸。另一张照片只有两个人,面带微笑的老大和一个八十多岁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这应该是老大的奶奶。作为尊重,我没有翻找这间屋子。我估计警察已经查找过了。
回到一楼,魏晓晓时时刻刻想要吃了我,晓晓爸则坐在沙发上目若待鸡,至于珍妮,早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对于晓晓妈的失踪,我不是怀疑对象,尽管魏晓晓坚持要警察限制我人身自由,我还是出了别墅,我觉得这个时候,老大作为户主,应该在场,所以我去了整容医院。
赶到医院,医院里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偶尔有认识的我的人会打几声招呼。
走上十五楼,我站在老大办公室的门前,伸手犹豫的敲了两声。
“请进。”
闻声,我推开办公室的门,“老大,二楼”见到办公室的人,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人,一个星期前我还将他当成敌人的人,欧阳泽。
欧阳泽见到我,换做一副笑脸,“马冬,今天怎么有空来医院看看?”
“你怎么在老大的办公室?”我问道。
欧阳泽双手摊平,“医院的规矩,每隔十年就有一场考核,赢的人,才有资格做医院的院长。”
“那老大呢?”
欧阳泽翘起嘴角摇摇头,“失败者的去处我不知道。”欧阳泽的口气中充满着不屑,他不屑于和我兜圈子,更不屑于在我面前伪装。
我并不打算鸟他,出了办公室,下到十四楼找严肃,严肃已经升职到了主刀医生,他的办公室一如往常干净整洁,严肃见到我眼神中有惊讶,但多的是不解。
“严肃,老大呢?”我直接开口问道。
严肃桌子上的电话这时候正好响起,不知道什么驱使我,我竟然当面挂掉了严肃的电话。
严肃对我的做法一怔,“马冬,都过去了,你也选择了不是吗?”
“我选择了什么?”
严肃瞅瞅我,站起身走到门边,将我之前打开的门关上,“你救不救老大是你的选择,没有人能替你选择,现在胜负已经定了,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最好别出现在医院里。”
我茫然的听了一席话,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严肃,你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救老大?我有什么选择?”
“没什么意思,你已经辞退了医院的工作,就不属于医院的人了,我们之间没什么要聊的,这是我的上班时间,请你出去。”严肃做出请我出去的动作。
我愣愣的被他请出了办公室,站在医院走廊里,瞅着医院里的一切,怎么几天不见,一切都变了样?欧阳泽到底是谁,怎么又资格坐上老大的位置?
无奈的出了医院,我又拿着手机给老大拨打了几遍,还是空号。
坐在商务楼前许久,严肃的话一直在我脑子里冲撞,‘你救不救老大是你的选择。’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救不救老大是我的选择。
灰头土脸的回到别墅,魏晓晓见到我也没了之前的怒气,主动上前赔礼道歉,我懒得搭理她。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拿起手机又给牛胖打了个电话,还是打不通。我心里猛然漏了一拍,老大失踪了,该不会是牛胖也失踪了吧。
想到这,我赶忙跑到牛胖的卧室,里面还有牛胖之前用过的东西,按照牛胖的生活习惯,我主要翻找内裤,内裤很有可能存在有效线索。
我搜寻了大概十多条内裤,大部分没有洗。其中有一条内裤里面鼓鼓囊囊,装着东西。
我找来剪刀撕开内裤,里面的东西掉落出来,有两张银行卡,身份证,通讯簿,一把钥匙,还有几张红的发黄的票子。按理这些都是牛胖贴身的东西,按照牛胖的性子丢了什么都不可能把这些东西丢了,除非他遇上麻烦了。
在牛胖留下的通讯簿里找出他家里的电话,拨出号码。
那头一个中年男子接的电话,“喂?”
“叔,我是牛站的朋友,我叫马冬。”我自我介绍道。
那头许久才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你,我家子过你,咋了?那子在那边混的咋样,我们也没时间过去瞅瞅,多亏有你照顾。”
听到这里,我没敢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正如我猜想一样牛胖也消失了?等等,我怎么忘了牛胖在市里有自己的蜗居。我翻找出租牛胖房子的年轻人电话,将电话打了过去。
那头年轻人估摸着还在睡觉,懒洋洋的声音,“谁呀?”
“你好,我问个事,你是不是租了一间户主叫牛战的房子?”我直接了当的问道。
“牛站?牛站是是谁了,不认识。”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怎么早没想到牛胖的屋子。我再次出门,打了辆出租车直奔牛胖的屋子。一口气跑上五楼,在门口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答。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冲鼻的臭味袭来,臭气熏天。
“牛胖?”我站在门口扯着嗓子高喊。
里面传出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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