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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婷,你看我这是出来干工作的,我们领导也在这,不让带家属。”我故意给了严肃一个眼神,严肃是聪明人肯定知道我的意思。
不等严肃话,魏晓晓在另一边又插话,“马冬,难道我不是家属吗?我怎么就能带。”
“魏晓晓,你有完没完?”我直接甩了魏晓晓一句话。
魏晓晓被我的一愣,很快做出反应,“刚从老娘的床上下去就反脸不认人了。”
魏晓晓完的一瞬间,张满婷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哭倒没哭出来,可嘴角成了倒弯勾。
好家伙,张满婷一句话没,被魏晓晓欺负成这熊样。不知道我是反感魏晓晓还是可怜张满婷,我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种保护欲,“行了,你别哭了,跟着就跟着吧。”我那纸巾给张满婷。
“马冬,你要是忙,我就先回家,咱俩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张满婷这句话直接碾压魏晓晓的刁蛮任性,把她自己推到了善解人意高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喜欢看宫斗剧,心眼一个比一个多,像魏晓晓这样的,最多活两集。
魏晓晓全然不知自己把情敌留下了,话口气争风吃醋,这下珍妮不在了,以智商取胜已经完败了。
我们正吃着饭,我无意间看见外面有个人影走过,身材和穿衣风格很像老大。这时候看见老大,比看见亲爹都亲,老大在就意味着我的命保住了。
我找了个借口出了饭店,远远看到那个和老大一样的身影,加快脚步跟上,那人走的很快,但我一直能看得见他。等我快要追不上了,这个人又故意放慢脚步,让我追上。
走着走着,我意识到不对劲,找了一个人多的地方随着人流了离开了。
回到饭店,我和严肃两人了刚才的事情,两人一致认为我神经敏感,只是相像而已。
当天,我们在南宁住了一晚,打算第二天再去找老大的老家。为了安全起见,魏晓晓和张满婷一间房间,牛胖、严肃和我一间,两间屋子相连,出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赶了六天的路,所有人沾床就睡,我也毫不例外,连洗漱都没来得及。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手机在我身子下面嗡嗡直响,我掏出手机,七个未接,只有两个人的手机号,魏晓晓和张满婷。
给魏晓晓打了过去,那边的两个人带着哭腔道。“马冬,我们屋子外面有人敲门,已经十多分钟了,而且我们房间的灯好像全都坏了。”
我一个机灵从床上爬起来,“你们别着急,我去看看。”
“马冬,你别挂电话,我们感觉卫生间好像有人。”张满婷的连我都头皮发麻,何况是两个人女人。
“你们别动,我不挂电话。”
我推醒牛胖和严肃,用手势隔壁有动静,过去看看。
我打着电话,走出屋子,隔壁房间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令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在电话里竟然听到了敲门声,电话那头的敲门声还在不急不缓的咚咚作响。
我将手机打开免提,给严肃和牛胖听了电话那头的敲门声,牛胖脸色吓得煞白,严肃故作轻松,但是喉咙已经出卖了他,严肃紧张的咽了口口水。